《谁家正经宿主日常被攻略?(快穿)》 【世界一:病娇徒弟爱上我】1、宿主的自由 被告知“你要收集爱能量复活”的慕安澜,对当下的现状和脑袋里多出来的“系统”,没什么感觉。 编号008预估了很多种情况,唯独没想到这点,卡顿了两秒。 【疑惑、不解、欣喜……甚至哭闹都可以,您没有什么特别想发泄的情绪吗?】 她摇头。 008:【那……那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吗,都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慕安澜说,“像设定好的文字游戏,我只要成功攻略目标人物,收集到他的爱能量,就能完事进入下一个世界,对吧?” 008:【是这样……】 “你们这个系统也不限制攻略人数,甚至能泡没有名字的帅路人和被我看上就会化形的雄性生物。”她略一停顿,“我能有什么不满?” 008:【……】 008:【总之,先进入第一个世界吧!】 慕安澜抬了抬眼皮,白光乍现,她被吸入一个新的世界。 * 久违地踩到地面。附近弥散着浓郁的血腥味,慕安澜眉头一皱。 她来得略晚,暴行已经结束,只剩小小的身影,艰难地从角落里爬出。 身体先一步行动,把人类幼崽从废墟里捞出来。他的小脸脏兮兮的,有血、也有灰。 慕安澜擦了两下,对上他晶亮的眼眸,略一怔愣,语调温柔,“还好吗?” 他生得漂亮,尖尖的脸蛋,初见帅哥的雏形。 “嗯……” “姐姐是仙子吗?” 嘴巴很甜。 开篇捡到的小男孩,莫名其妙和慕安澜许久未见的竹马,共用同一张脸。 008:【提示:攻略人物:正道之光,已出现。请宿主把面前的小男孩培养成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正直少年,拯救修仙世界,收集拯救苍生的大爱!】 慕安澜:“……” 算了,她安慰自己,只是培养,没到丧心病狂地攻略…… 008:【如果你想,也可以攻略~】 它放了一个羞涩的动图。 一起长大的关系无异于同穿一条开裆裤,在她竹马长成究极高岭之花前,慕安澜见过很多他犯病犯蠢的模样,也见过他怕黑不敢一个人待在雨夜,拽着她的衣摆挤上她的床的蠢样。 她对这个人的好感仅限于亲情——很久不联系已经淡忘的亲情。 008:【温馨提醒,攻略替代养成,是捷径。】 幼崽玛瑙似的眼珠亮得惊人,看得人心虚不已。 “……你叫什么?”慕安澜没话找话。 “阿景。”他半是好奇,半是羞涩。 她手一顿,无意识地灵气聚集,轻轻一扬。 “啪”一声巨响。小小的身体,飞到几米之外。 才擦干净的脸蛋重新染上脏污,他艰难地爬起,“仙……子?” 【宿主,您如今肉体的强度,是修仙世界的前三名。】 008的机械音,非常欠扁。 【请注意克制,面前的正道之光,现阶段只是普通小孩。】 慕安澜:“……” 不早说。 008:【某人也没早问。】 她赶紧上前,灵气在阿景周围扫荡了一圈,粗略地帮他接好断掉的骨头。 阿景颇有几分她竹马的装感,忍着疼,一声不吭。 幼崽太有蛊惑的伪装,慕安澜看得心软,“……小孩子没必要那么坚强。” “……要坚强的。”阿景说,“阿爹阿娘都不在了,我是一个人。” 血腥味不散,他的声音,几分凄凉。 设定里,魔皇是个十恶不赦的坏种,连带着魔界也变成人人喊打的存在。 设定上的白纸黑字,在慕安澜的脑子里实在干瘪。触碰到阿景的体温,嗅到周遭似有若无的血气,她才有真切的、一股气哽在胸口无处发泄的憋屈。 如果她早来一步,会不会救更多人? 又如果她晚来一步,会不会多一具尸体? 她阖眼,衬得记忆里的小小病房没那么恐怖。 ——在病房里闻惯了血液特有的铁锈味,抽血是例行公事,她的手背没一块好肉。 病房里的血味很快飘散,小推车的滚轮转动,又堆砌成新的药味。 她在医院里,被血气霸凌的时间不算太长,自然意识不到……那么厚的味道背后,破裂的是几个家庭。 ——我不能成为正道之光吗? 慕安澜问。 【008:如果您想变成这样。】 【008:克服困难,也可以。】 这个世界自由度真高。 她手中虚虚攥着的灵气,以一种奇怪的速度,向四周消失,得不到半点补充。 和打发时间看过的、正统吸收天地灵气升级的修仙流小说里描述的……不太一样。 【慕安澜 合欢宗现·二把手,本命法宝被盗,灵气日益消退中。 (读作)今正道第一强者 (实际)瞒着灵气消退的事实强撑中,不找回本命武器,不久之后,会因灵气枯竭而亡的冤种。】 慕安澜:“……” 难怪要克服困难。 她眉心狂跳:所谓灵气枯竭,是字面意思? 【008:这是宿主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带属性。】 难怪要她培养正道之光,合欢宗确实是走捷径的一把好手。 作为一个可靠的成年人,她对半大点孩子没有兴趣,法律约束,也干不出亵渎未成年人的荒唐事。 【008:做园丁、做垫脚石,还是利用他滋补……】 慕安澜似乎听到带着气流的笑意,很快消散。 【008:都是宿主的自由。】 【008:而你的主线任务,是“收集爱能量”。】 “爱”的范围很大,包括心系苍生的大爱,也有“就算他不爱我我也要冷脸洗内裤爱他”之类自我感觉良好的爱。 这个区间之内,她随意选择。 真是不得了的任务。如果这是在现实生活中醒来的代价…… 慕安澜叹息一声,照着搬运看过的戏码,干瘪地念词,“你天赋异禀、骨骼清奇……是合欢宗的好苗子,可愿拜我为师?” 阿景:……? 她面无表情,也是,小孩子字还没认全,哪有什么师徒概念。 “你愿意跟我走吗,我来照顾你。” 慕安澜换了一种表达,得到干脆的回应。 “好啊!” “从今往后,我就跟仙子一起生活了吗?” 他漆黑的瞳仁,闪烁着令她陌生的光泽。 有些晃眼,慕安澜揉了揉眼睛,深沉一闪而过。孩童的脸蛋稚嫩而天真,让正常人想起小时候常听家里人提到烂的老话: 不要相信陌生人。 【008:说个地狱笑话,他家里人刚才挂了呢,在宿主穿越的时候。】 流程向下走得合理,慕安澜咬破手指,和他签订了所谓的“师徒契约”。 阿景的额头多了一个显眼的红点,是合欢宗的印记。随着他修为的提升,红点会慢慢进化成绽放的莲花。 在慕安澜眼里,合欢宗也算“捷径”,毕竟可以靠灵肉合一补充灵气,只要私生活够淫乱,指不定多强。 【008:不一定,不洁身自好可能得病。】 这点跟现实倒挺像的。 【008:不过宿主不会被这个设定困扰,想跟谁滥交都可以。】 它的用词也没好到哪,刻薄得很。 让她生出两分错觉,系统也是可攻略角色。 【008: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008: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宿主想,说不定会在未来的哪个世界,见到化身为攻略对象的我哦。】 ……还是别了。 她可不想薛定谔的攻略对象脑袋顶着个球,球体方正地印着“系统”。 【008:……我是帅哥。】 她对辅助用的工具没兴趣,单方面屏蔽了它破防的声音。 浓郁的凉气包裹着慕安澜和阿景的身体,指尖被冻得微颤,他却从这纯净的灵气中,品味出一丝久违的温暖。 收尾的时候,她轻轻笑了……算笑,嘴角的弧度有一点变动,尽数落在阿景眼中。 “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师尊。”她说,“你就叫季景,季节的季。” 慕安澜想起最后见到的、竹马的母亲,她掏出一张卡,让她父亲收下。 ——如果小景依然舍不得你,可以考虑考虑他,澜澜。 “……还是别了。” 正常人干不出拖人下水的缺德事。 她说,您放心,我不会和他联系的。 季景应了一声,问她,“这是师尊的姓氏吗?” 慕安澜摇头说不是。 他漂亮的眼眸闪过一丝遗憾,“……我不能冠师尊的姓氏吗?” 她移开视线,套上了万用句式,“先回宗门吧。” 2、白月光师兄 找传送符的途中,慕安澜翻到一本名为《哄诱美男一千零一式》的杂书,封面甚至画了两个黄色爱心,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放的。 她面不改色地让它沉底,终于摸到定位是宗门的传送符。 白光闪过,合欢宗主期待地站在传送阵前,“怎么样?找到你的机缘了吗,师姐?” 慕安澜点头。 女修环顾四周,没看到什么青年才俊的影子,向下低头,才发现躲在她身后的……人类幼崽。 她破了个音,“师姐?!” “……嗯。” “我是有叫你去附近的村庄找机缘……”合欢宗主的嘴唇微微颤抖,“我没叫你捡……那么小的孩子!” 设定里也有,合欢宗对慕安澜灵气消退的现状,非常上心。找了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神算卜问,算出她的机缘,在南方。 慕安澜望天,“有没有可能,这是我的机缘。” 任务是养成正道之光,何尝不是一种机缘? 合欢宗主分外着急,“等到炉鼎长成,恐怕——” 养炉鼎也是捷径,半大点的孩子,必然是处男,把他的体质洗炼成炉鼎体质,成熟时采撷,持之以恒双修……也不失为采补灵气的好方法。 “炉鼎?”慕安澜纠正,“他不是炉鼎,是我的徒弟。” 合欢宗主崩溃,“师姐你真是——” 没救了。 “成……大人要做的是引导。”慕安澜看向懵懂看她的阿景,“他的路,是要靠自己走的。” 合欢宗主:“……” 她忍无可忍,连名带姓地叫她“慕安澜”,“你搞清楚,找不到机缘、又没有炉鼎、还不与人双修,不出百年,你会死的!” “魂飞魄散!比师兄的结局还——”接收到慕安澜警告的视线,她生硬地改口,“总之很惨!” “死……?”季景听到了关键词,“师尊也会死吗?” 慕安澜抬手设了一个隔绝声音的屏障,拍了拍他的背,看向合欢宗主,“别对小孩说这些。” 什么炉鼎啊、死啊,把孩子带歪了怎么办? 合欢宗主:“……没救了!跟你师兄一模一样!” 慕安澜一怔。 倒不是失态,设定的补丁打的有点多。她正在脑内跟008恶补师兄的人设。 这位名叫“景朔”的师兄,在修仙界,是白月光。十年前只身一人封印魔皇,然后……再无音讯。 有人说他死了,合欢宗却燃着他的魂灯。 慕安澜是他一手奶大的嫡亲师妹。他们这一脉、除了现在加入的季景,长达百年时间,二人相依为命。 怎么又是青梅竹马的设定? 慕安澜对这四个字ptsd,什么“景”啊“景”的,有没有想过,她现实世界的竹马名字也是一个“景”? 【008:你的问题,宿主。】 【008:师兄师妹,多合理的修仙世界设定!】 【008:温馨提示,宿主。“爱能量”也能从你的潜意识收集。】 慕安澜:TD。 爱能量不需要从她潜意识收集,她对XX景没有半点多余的男女之情。 【008:TD不了,你有“爱能量”波动。】 “……” 合欢宗主叹息一声,聚气于指尖,双手翻飞,把季景的天资,探查彻底。 “真是机缘……”她开口,“师姐可知,你这便宜徒弟,属于什么灵根?” 慕安澜:“……” 总不能白月光师兄属雷灵根,他也是吧,投胎转世的梗吗? 合欢宗主:“灵根属雷,跟师兄一样呢。”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还得装。 “……景朔是景朔,阿景是阿景。” 慕安澜看向合欢宗主,离去之意明显,“我累了,失陪。” 她的背影远去,合欢宗主深深地叹息,“若他是师兄的转世,也是一份不错的机缘。可如若他不是,你真的想……灵气消散而亡吗,师姐?” 那个背影从未停留。一如既往。 她是很好说话的人,也是合欢宗心最硬的人。 景朔用了百年也很难撬动她的心房……恐怕只能下一剂猛药。 与其他名门正派不同,合欢宗不禁师徒恋——恋是次要,看对眼就能睡,感情不重要,有也好、没有也好,不耽误睡觉。 慕安澜和景朔,是合欢宗清月功法的集大成者。出淤泥而不染,嘴上不说,内里看不太上,沉迷合欢功法的滥交男女。 红莲显,合欢宗主的眼眸,多了两分媚色。 “若是……那张脸执意勾引你呢,师姐……把持得住吗?” 她有了决策。 3、你的心是硬的吗? 慕安澜带季景认了人,也认了各种阁的地理位置。 被灌输了太多知识的幼崽眼神呆滞。 她忍着笑摇头,把他带回了自己的院子——附带天然温泉的别院。 温泉是景朔引的,白月光师兄不在,慕安澜的生活却处处充斥着他的手笔。别院的每一处景致,都出自他手。 【008:景朔超爱。】 “……” 若爱就要回应,很像道德绑架。 浑然不知的幼崽在温泉里泡着,发出舒适的叹息。 小鸟叼来信件,“啾啾”挥动翅膀。 慕安澜放下干净的衣物和方巾,接过信件,凤凰火焰瞬间把纸张吞没。 灰烬在空中摆出两个字——将成。 “……我离开一会。”她对阿景说,“泡好之后,自己把衣服换了,乖乖到床上睡觉,好吗?” 他点头。 她又从储物袋里摸出一颗传音石,“碰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灌一缕灵气进去,找‘师尊’,就能听到我的声音了。” 阿景试了试,输入灵气,他轻轻叫了声“师尊”,白衣女修笑着应了一声,“在。” 传音石里的回应略有延迟,她的声音迭在一起,像温暖的春风。 “阿景好聪明。”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已经学会了。” “还会……学会更多的。”他仰头。 * 炼器室外,几个年轻的合欢宗修士,正在摸鱼。 把代表钱财的灵石压在地上,“一颗灵石,慕长老新领回来的徒弟,百年内,会赢得美人芳心。师徒恋什么的,看最近多少人豪取强夺师尊的前·道友堕入魔界,就知道,特吸引人。” “有道理,随一颗。” “随两颗。” “五颗灵石,依旧压她心中的柔软,是我们景朔长老。师兄师妹、正统青梅竹马,这都不嗑,几十年慕长老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过,也不双修!再加一颗灵石,有了徒弟依旧爱着她回不来的师兄!” “说得好,随一颗!” “随五颗!我为师兄妹纯爱举大旗!” 慕安澜安静地看,有眼尖的,拉着她加入赌局。 “这位师妹,师徒恋了解一下,不被世间允许的禁断……守旧的慕长老和能搅动她心防的正太徒弟……炉鼎体质、从肉体关系开始的沦陷!” “夹带私货的请死一死,海王之恋太过腻味,守护我宗唯一柏拉图纯爱!师兄师妹、青梅竹马才是正道,隐忍多年不舍触碰,喜欢是放肆,爱才是克制!” 008突然出现:【宿主喜欢什么戏码?】 她翻了个白眼:天降竹马。 【008:……】 地上摆着的灵石,被凤凰火焰席卷,收入囊中。 一身红衣的貌美男子,双手环胸,凤目一挑,十足的看戏排场,“编排长老且当着长老的面编排长老,胆子很大呀,你们。” “什么长老?” “哪有长老?” 人群炸开了锅。 有眼力见的,看到不爱说话的慕安澜,试探地问,“清澜凤君……这位美人、是师妹吗?” 红衣男子微笑,“你觉得呢,安澜?” “去领罚。”她开口。 众人苦着脸做鸟兽散。 护山神兽是景朔长老的灵兽,常在炼器室游荡。也是宗门里唯二能直呼慕长老姓名的存在。 人群散去,红衣男子问,“你的机缘如何?” “不如何。” 男子耳后的凤凰翎羽,长长地垂着,“有些可惜,你快锻好的武器,送不出去。” “不全是。” 慕安澜径直走进炼器室内,火焰正烈,一柄黑色的长剑,在石块的捶打中,叮当作响。 她回头,“阿婵没和你说?我收了个徒弟。” “徒——”男子睁大眼睛,“你……徒弟?” “他长得很像你主人小时候。” 他的嘴角尚未翘起,就知道安澜心里放不下他主人…… “却不是他。” 慕安澜能感知景朔的灵气,同属一脉,甚至比他的契约兽更熟悉。 “……我该怎么说,如果景朔不是我的主人,我会劝你忘了他,开始新生活。”他稍稍停顿,“可我只有一个主人,他会回来。安澜,等一等他吧。” 慕安澜移开视线,“我不会等他。” 道德绑架不好,她不是你对我好我就会回馈那一类人。这样活得太累。 凤凰神兽摇头,“安澜,你还没看清自己的心。” 他半只手化做翅膀,烈焰般的羽毛下,守着一颗圆润的凤凰蛋。 凤凰都是成对出现,雄为“凤”,雌为“凰”。 景朔捡到凤凰蛋的后二十年,她也捡到了一颗。 雄鸟先破壳,和他签了契约,自觉负起孵蛋的责任。对她的称呼,从冷冷的“慕安澜”,也慢慢变成“安澜”。 清澜的名字,是取她的字,和景朔的尊号。旁人尊称他一声“清涟君”,都带水,偷偷藏着的心意,不言而喻。 “我唯独不想被你说教。”慕安澜说,“景朔不在,正好。这把剑,我有别用。” “什么意思?” “拿来给我徒弟做‘容器”。” 人体容纳的灵气有限,一般的合欢修士,以身体为容器,合欢便是锻造,容纳更多灵气。 慕安澜和景朔不同,他们的容器是武器,在用心血锻造本命武器出现之前,任何附着有自己灵气的武器,都能是灵气的容器。 本命武器对修士的增益极大,慕安澜握着她的长鞭,能和修为比她略高一级的景打个五五分。 她灵气消散的根本原因,跟消失的本命武器有关。 未交欢过的身体无法容纳她修为中庞大的灵气,只能消散。 “你疯了,这是你给景朔准备的生辰礼之一!意义重大!” “可他失踪了。”她对上清澜的眼睛。 漂亮的红色瞳孔,倏然变成竖瞳,他不悦的前兆。 “生辰礼,也不作数了。” “你的心是硬的吗,慕安澜?” “也有人这样问过我,当时我的答案是,是吧。” 设定太多让人头疼。 慕安澜不想浪费时间记什么师兄和他的一圈关系网。 【008:白月光师兄也是可攻略角色之一哦,你不心动吗,宿主?】 “……” 她从不相信出淤泥而不染的白月光圣父属性,哪有这么好的人? 在看不见的角落,肯定烂透了。 4、修仙界不受华国法律管束 是夜,泡完温泉的季景在床上睁开眼睛。 “我叫阿婵,合欢宗主。”艳丽的女人立在他的床前,眼眸的黄光闪动。 季景盯了她许久,眸光消失,呆板地点头。 阿婵屏住呼吸,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季景的目光跟随她的掌心移动。手掌停在空中,他的眼神愣愣地停在原地。 很好!催眠了! 她开始暗示,“季景……愿意做慕安澜的炉鼎,心甘情愿地臣服她。” “季景愿意做慕安澜的炉鼎,心甘情愿地臣服她。” 黄光跳动,揉碎在空中。 阿婵翻手,颤抖着驱动古籍中速学的炉鼎体质速成术,黄光闪烁,钻入季景的额头。 她等了很久,季景沉沉睡去,身体没有半点反应。 灵气在他体内窥探,探不到半分…… 转念一想,炉鼎体质的显现,要等用过之后才能知晓……至于用的人,想到她师姐淡漠的目光,阿婵又开始头疼。 翻遍空间戒指,终于找到一本《俏师尊别跑:霸道徒弟心尖宠》的带黄心图书,放在季景床头。 ……希望他好生钻研,学以致用。 做完一切的合欢宗主,大手一挥,深藏功与名,翻窗遁之。 室内再无香气,阿景才睁开眼睛。 交错的光在他指尖溢出,轻轻一捏,碎成齑粉。 他喃喃道,“季景……朔……是慕安澜的炉鼎。” 猛烈的风快把小小的床榻吹裂,季景抬手抵挡,暴涨的紫光极快地把他包裹。 无名的疼痛从眉间向下蔓延,他虚虚地握着一团气息。 闭上眼睛……她蹙眉、要动又不敢动,酝酿了很久,才问,你痛不痛? 季景的身体热得离奇,热意消散不去,他跌落在地,握着拳头,剧烈地喘息。 好难受…… “忍一忍。”非男非女的声音,咬着执拗的腔调,“捱过去了……你就是澜澜的东西。” “澜澜……”季景重复一声,看不见的甜意,从唇齿蔓延,挤满整个胸腔。 疼痛散去,飘然的膨胀感,在隐秘的渴望,胸口滋长。 好想见她。 * 虚弱的电流指着一个方向,酥麻地在慕安澜的皮肤上游荡。 她蹙眉,清澜的声音冷得生硬,“你没有觉察吗,主人的气息。” ……原来是景朔的气息?怪会电的。 “我去看看。”慕安澜起身,抬手,庞大的灵气扫荡着合欢宗的每一个角落,势要把灵气的源头找到。 除了阿景的房间,宗门里里外外……都染上她还算温暖的水属性灵气。 没找到景朔,先引来黑眼圈极重的合欢宗主。 她似乎一夜未眠,十分暴躁,“那么大规模灵气扫荡,你不要命了?!” 假如真能找到景朔,这点损失不算什么。 他残留的点点灵气,走向和慕安澜的消散的灵气一致。 她大胆猜测,“灵气消散,他又有什么东西消散?灵魂吗?” 阿婵:?! “不会。”清澜打断了她,“主人灵魂消散,我也会受到重创。” 他展开翎羽,无事发生。 和所有修仙故事差不多,文中最大的反派,长老和魔皇,一半一半。 他们之上的长老都已飞升,只有魔皇被封印在魔千山下,祂的封印像她的灵气,日益减弱。 魔皇姬颜,几十年前,被封印在千里外的魔千山下。封印祂的人,正是消失的景朔。 慕安澜合理猜测,除了她的本命武器,景朔还用了别的手段封印祂。这手段,应该跟他的失踪有关。 ——她没去过魔千山,008提供的记忆也没有景朔是否入了封印这一段。 和所有黑化反派一样,姬颜也是黑化反派的剧本。他无恶不作,对她执着异常。渴望她的身体,也渴望她的死亡,准备献祭整个修仙界做一场盛大的殉葬。 “注意看火。”慕安澜看向清澜,“我去看看徒弟。” 清澜:“……” 窈窕的身影消失,阿婵偷偷挪到清澜身边,“这位神兽,你有没有在季景身上嗅到师兄的气息?” 后者摇头。 “宗主师妹。”清澜睨她,“别干坏事……跟安澜有关,主人不会放过任何。” * 慕安澜来到季景的房内。 室内的香气已经散去,小小的幼崽双手抱膝,缩在角落。他噙着泪,可怜巴巴地叫她“澜澜”。 有种他体内藏着一个大人灵魂的既视感。 慕安澜拧眉,阿景的声音又变成了“师尊”。 估计是灵气扫荡吓的。 他天资好,终究是个孩子。 没辙,她只能坐在他的床沿,学着电视里看的、妈妈哄小孩的片段,拍他的后背。 季景眨眼,啪嗒落了一滴泪。 落在他后背的力度更柔更轻,像温暖的春风。 他糯糯地叫她“师尊”,伸出手,被抱了个满怀。 “乖哦。”她只会这么哄,“别哭,师尊在。” 季景的脑袋埋在她的颈侧。 温暖的、浅淡的茉莉香气,缠绕在他的鼻尖,久久不散。 “师尊会一直在吗?” 他任由眼泪淌过她的皮肤。 慕安澜的身体一瞬僵硬,拍背的力道不变。 “……今夜会在。” 季景红着眼睛,踩在柔软的床榻,结实地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慕安澜:“……” “我不会离开你……澜澜。” 声音甚至算得上坚定。 慕安澜又无奈又好笑,“叫师尊。” 他吸吸鼻子,“师尊……” 师尊本人只想低调地完成收集任务,收集苍生大爱。 【008:但是他给的爱能量是苍生的千百倍,因为是特殊人物。】 慕安澜:“……” 【008:能攻略的人物给的爱能量都会多哒~】 再怎么说,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不能祸害祖国未来的花朵。人品很好的小慕同学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那一点点风骨摧残着此时的慕安澜不为爱能量折腰。 008的声音有些遗憾。 【宿主……你真的不想试试未成年翘屁嫩男的滋味吗?】 她反问:引诱人犯罪判几年? 【008:修仙界不受华国法律管束!】 她微笑:猥亵儿童五年起步。 【008:……】 受教育是必须。他隐隐有了歪的倾向,这样不行。 慕安澜看向阿景,“明天起,你去宗门学堂上课。我有空会指点,没空你就跟着其他弟子。” 人嘛、脱离不了群体。无痛当妈的小慕同学决定交给学校教育一段时间,养成他良好的学习习惯。 6、梦与现实(微H,自慰/边缘指奸/舔奶/舔穴 好在院子落在一处。 慕安澜此时也是强撑,铭文又给阿景补上灵气,同样快把她的身体掏空。 灵气消退的反噬,在她把季景安置好后,疯狂反扑。 眼底发黑,看不见半点光景。和低血糖的症状好像。 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能指望阿景有点师徒爱,把自己毫发无损地搬回房间,或者炼器室。 * 少年身旁的床具,透着浅淡的香气。跟他常用的熏香不同,香气清幽神秘、陌生又熟悉。 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季景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睡颜,长睫在她面颊投出深深的阴影。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她的睫毛。 阴影扩大,像他在和她拥抱。 喉结一滚,季景的眸光冷了一瞬,抽回手,对着自己的脸颊抽了一掌。 痛觉铺满感官。他痴痴地笑出声,“好疼啊……师尊。” 原来不是梦、是现实。 她和他共卧,好幸福的一夜。 季景常常见她、在他的梦境。 少年逐渐成熟,身体是、心也是。他对旁人没有半分兴趣,结束冗杂的课业,会绕路到她的房间,观摩她生活过的场景,抚摸她用过的器具。 他的心是空的,无论看多少次、摸多少次,都难填补的空虚。 直到在梦里,她冷淡地问他,“要像他们一样吗?” 她说的是外头那样……无止境交媾的男女。 季景一直嫌他们恶心,不愿同流合污。 对上她的眼睛,他才恍悟,自己不过俗人。 他就说好,梦境结束。她的身影彻底不见,只有硬挺的肉棒,竖得高涨,泄出肮脏的精水。 第一次,他阖眼,慕安澜上挑的眼、偶尔见她时的微笑……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他自虐似地撩拨、抽打着发硬的阳具,一次一次,咬着“澜澜”的爱称,发泄。 再后来,合欢宗的春宫图被他翻遍。 季景也在臆想中,不断奸淫她的身体。 夜色如水,少年虔诚地跪在床前,伸出的手颤抖着描摹着师尊的脸颊。 温热的嘴唇离她的肌肤只余一寸。季景向前靠近,终于覆上他日思夜想的柔软。 点点湿痕在她的唇上泛滥,沉睡的人毫无动静,只有安稳的鼻息,被他深深嗅闻。 “好乖……澜澜。” 贪婪是人之本性。 季景无法抗拒她的唇,按着慕安澜的下巴亲了又亲,直到银丝牵扯着分开的唇,他又迎了上去,轻轻含住,细细吮吸。 下作的徒弟把师尊的樱唇吻得微肿,仍食不知味。 她睡得安稳,另类的纵容。 阴暗的思绪破土而出,拔成苍天大树。 季景喘息着,像发情的公狗,“……我还想要,师尊。” 亲吻是不够的……他的胃口在每一日的意淫中胀大,像不知饱的饕餮。 回应的,只有均匀的呼吸。 “师尊会答应的,对吧?” 他点头,屏着呼吸,把她圈在怀里,从上到下解开她身上碍事的衣袍,扔在一边。 再一次用唇贴近她紧阖的眼眸、晶亮的唇。 “嗯……” 浓精射了一回,在她白皙的身体。 ……他对她真是毫无抵抗之力。 第一次见、男根兴奋莫名。 呼吸之间,季景心如擂鼓,肉茎贴着她的腰窝,小幅度摩挲,大手顺着腰线,一路下落,撑开闭拢的双腿。 那儿的温度,比她的身体更热。 他颤声问,“……可以吗?” 穴缝翕动,淌出浓稠的汁。 他伸手,指尖被小逼慰贴地含住。 又软又暖。 季景清楚她一直在关注他,她知晓宗门大比排在他之后的弟子的姓名;知晓他同等级最受欢迎的修士,鼓励他和他们结交;也知晓他受伤,给他送药,那些药全被他小心翼翼藏在储物箱里。 可他见她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羡慕别人家的徒弟……学堂里的先生,他会和弟子双修,在山洞里苟合,体液交缠,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情欲弥漫的气味把季景记忆里的师尊,勾勒得更清晰。 他也想和师尊苟合……含着她的唇,把她操得汁水淋漓,勾着她问“还要不要”。 大手覆上凸起的蜜谷,他一手撩拨着穴缝,一手捧着丰腴的嫩乳。 瞳仁敏锐地眯起,“小逼很喜欢徒儿的手……奶子呢,喜欢徒儿的嘴吗?” 没人碰过这一寸土地,舌尖缓慢地勾上雪白的乳肉,她唇齿咬出浅浅的低吟。 “唔……” “好嫩啊……师尊。” 那一刻,他想,死在现在,人生足矣。 乳肉被舔得湿答答,两颗红樱被偶尔的逗弄,折磨得慢慢挺立。 季景沿着乳晕用舌面碾过她的肌肤,牙齿扫过,身体轻轻战栗。 她干净的身体是最好的画布……适合精液、吻痕。 “唔……” 第二回喷在她的身上,粘稠的白浊在腰侧分裂出两条线路。 他失笑,“下回射到师尊的小逼里,好不好?” 好也不好。 嫩逼又吞了一个指节,放荡地吐出淫液。 “想挨操了,是不是?” 拇指沿着阴蒂打圈,长指勾着一层厚厚的积液,温柔地爱抚。 慕安澜被他弄得气息不稳,脸蛋通红一片,却没有半分苏醒的迹象。 “好骚的小逼。” 又被吞了一节,穴肉在抽搐,层迭的内里咬着他的手指不放,强硬地移开,万千银丝,不舍地勾连。 季景在她的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先用嘴巴操,好不好?” 下一刻,高挺的鼻尖埋入下体,抵着阴蒂,舌尖沿着蜜缝舔舐。 “呜——” 慕安澜似乎不太好受,她胡乱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季景偏头,把她的小手反握在掌中,变本加厉地压着穴肉,来回舔弄。 “呜……”她挤出一声哭吟。 “乖一点……在操了……师尊……” 他的吐息正对着下面的小嘴,空虚的穴肉可怜的瑟缩,甜腻的爱液在张合中淌落。 舌头倏然伸进幽谷的入口,粗粝地探索。 她不安地扭动,陌生的瘙痒在会中炸开,难耐地钝痛。还没拢腿,倏然被人含住,牙齿磕在软肉,细细地磨。 慕安澜勾着脚踝,身体绷直着下落,大张的软穴无情地掠过徒弟漂亮的脸,鼻尖、下巴、嘴唇。 他眯眼,长舌狠狠地奸淫着她的下体,每个缝隙都不放过。 “嗯……” 腥甜的气息充斥着季景的所有感官,满心满眼的都是眼前的穴,想把她舔坏、插坏,含着他的精液再操软,到小逼都合不拢,只能哭着求他。 “呜……” 有那一刻季景想过,把她操到睁眼,用迷离的目光注视着他,一同堕入深渊。 堕入深渊后呢……会躲他?还是羞愤至极把他捏碎?后者还好,死在她的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可他能承担吗……十年的冷落足够让人抓耳挠腮,更差的结果是和她在没牵扯。没有牵扯,他又能拿什么靠近。 脸吗?师尊好像也不爱景朔。 “……” 坚硬的紫红色男根停在瑟缩的穴口前。 季景痛苦地阖上眼睛,手不停地撸动,精液四溅。她的身体都沾满了属于他的膻味。 7、你的元阳怎么还在?! 崽崽的师徒爱比师尊本人想得更多。 慕安澜醒来甚至在乖徒弟的床上,松软的被子贴身地盖着,发散着慰贴的香气。 腰有点酸,锻造还挺废腰? 少年不见踪影,估计在忙学堂的早课。他很上进,成绩常年第一,除了过分不爱搭理人,挑不出半点错。 ……自闭的小孩容易变异,进化成姬颜二号可不好。 更让人担忧的现状出现,她的亵裤微潮,雷灵根的弱小电流在身体又过了一回,潮意扩散。 亵裤湿了一片,难掩的瘙痒让她久违地渴望……男人的鸡巴。 慕安澜把被子盖过脑袋,没来由地想起昨晚的春梦。 压迫久了的成年人,偶尔会用意识反抗,她在医院经常做春梦,男主角是被马赛克糊成一团的不知名帅哥。 昨夜的帅哥突然有了脸,长得和乖徒弟一毛一样,曲着手指,一边指奸,一边把乳房和小逼都舔了一遍。 “……挺会舔的、不是。不能这么想。” 老母亲觉得不太好,亵渎别人就算了,亵渎自家小孩真要蹲牢。道德枷锁略重的她决心回炼器室自我禁闭。 倏然听到提示: 【008:宿主境界下降,灵气消散的速度会加快。】 【008:请宿主抓紧完成任务,一窝端了魔界/找人双修】 主线任务似乎有变更,正道之光…… 【008:可作为双修候补对象。】 她就知道,它贼心不死。 【008:我是为了你好,宿主。】 眼下,慕安澜更想知道,她突然的骚浪,是否跟它的后台操作有关。 【008:……我才不会背着宿主改数据呢!】 【008:难受可以找季景止痒,这不有个现成的吗?】 她微笑着让它滚,准备抱着干净的衣物,洗一回冷水澡。 * 季景在上历练前的最后一堂课。 ——小钩镇涌现出大量低阶魔修,成了天然的历练场。 合欢宗也要外派弟子,参与历练。 季景也在外派弟子名单里。 温存之后的分离让人不快,他身上的冷意更重,看得恶趣味的学堂先生费尽心思想他加入合欢之趣的课堂——修炼是次要,主要是亵玩高岭之花看他在淫欲中堕落的精神快感,刺激着所有想要追求到底的合欢修士。 季景当着他的面吐了出来,看着绿了脸色的先生,退了三步。 “好脏。” 先生:? “别靠近我,你身上的气味都是臭的。” 先生:“你——别以为你师尊是慕安澜就能得意——” 他话音未落,季景已经退出课堂。免修的牌子钉在先生身旁的木块上。 ……是得意,在师尊的光环之下,他无需强迫自己,上讨人厌的合欢课。 想到她,他的表情软化几分。 师尊在他床榻睡得正酣,也算同床共枕。 季景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却被一阵妖风,拐进了旁的空屋——是有准备屋舍,供人双修。 来人修为比他强上许多。 季景眸色一凛。 “安心。”那个身影缓缓出现,“我对你没兴趣,不过惯例查探,昨夜师姐在你的屋子睡了一夜,很好……你的元阳怎么还在?!” 灵气探查,查到他完好无损的处男身,为师姐操碎了心的合欢宗主扶额,“那么好的机会,你是不是不行!” 季景:“……” 他阖眼,该死的宗主好吵。 “你这炉鼎当得可真——” “炉鼎?” 阿婵捂嘴,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早早被改造成炉鼎的事实,何况季景也是个天之骄子,天才都有莫名的骄傲。 “什么炉鼎?” 宗主不能当得那么怂,横竖不过是一根没长起来的好苗子。 阿婵并不惧怕被师姐怨恨,大不了把一剑宗的剑尊绑到她床上填补灵气,事急从权,有大局观的师姐会原谅她。 遂,理直气壮,“你是我师姐的炉鼎!怎样!从她把你捡回来的那一刻!就逃不过这个命运!” “这样。”尖尖的虎牙露了出来,少年笑得真心实意,“这可真的……太好了!” 阿婵:? “倘若我是炉鼎……师尊用了我、就没有理由抛弃我了。” “无论是徒弟、还是炉鼎,哪怕做鬼——” “我都恨不得……日日缠着她。” “……疯子。”见多识广的合欢宗主,对面前的少年,一时语塞。 “多谢师叔指点。”他行了个标准的弟子礼,“景……定不辱使命。” 阿婵舔唇,“你、你要刻苦学习!不能让我师姐尝不到趣!” 季景脚步一顿。 “处男的技术很差……你也不如景朔师兄万分之一温柔。据我所知,一剑宗的剑尊,已经外聘了我们合欢宗的男修恶补——” “宗主总有门道,弄些图册。”他垂眼,“看真人,我会恶心。” 阿婵:“……”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师姐也是,挑挑剔剔个没完。 “还有。”季景问,“和师尊合欢,可以不去历练吗?” “当然不行!”阿婵道,“……去小钩镇的随行长老,我有定夺,你先去。” 他投去怀疑的目光,“您真的请得动我师尊?” “别管!我说她会去她就一定会去!” 8、比试 神兽敏锐,抱着打滚的蛋,几分担忧,“安澜。” “……不过掉了一个境界。”慕安澜嘴硬道,“我也还是很强。” “值得吗?”清澜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为了一个不知哪来的徒弟,浪费百年寿命。” 契约兽认主之后,多少会获得一些主人的特质——比如很爱训师妹这点……继承了八八九九。 境界和寿命挂钩,境界高的,活得更久。 “值得。” 季景听到令他心动的声音,“小景是目前,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你也试着接纳他,好吗,清澜?他是个好孩子。” 他听到清澜的声音,“不好!” 长靴碾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估计是凤凰被她的话气跑,窝在角落,兀自生气。 偏心让人愉悦,季景敛了笑,行了个礼,乖顺地问,“师尊也要去小钩镇吗?” “……小钩镇?” 她疑惑的表情,透出某位宗主的无能。 季景在心底轻嗤,面上依旧乖巧,“徒儿……要出去历练。” 慕安澜“嗯”一声,自然地踮脚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长辈对晚辈表示亲昵的动作。 落在季景眼中,是另一番风景。 师尊终于主动和他亲近,徒弟喉结微滚,得寸进尺地贴着她的掌心蹭。 “……师尊会去小钩镇看我吗?”他哑声问。 慕安澜:“……不会。” 她手掌自然地落下,落到他的眼前,少年微微偏头,温热的嘴唇轻轻贴合着她的手腕,扫了过去。 少年面色如常,似乎这只是不经意的触碰。 他弯眸,像普通和师尊撒娇的徒弟,“可我想要师尊看我。” ……合欢宗里,徒弟被允许爱上师尊,作为师尊的炉鼎,常伴她左右,再不分离。 慕安澜:“……” 为什么怪怪的? 她触电般地抽离,把手背在身后。 刚出生的雏鸟,会把第一个见到的生物。当成自己的母亲。她想,难道昨日给他装备武器的行为把她的武力值拉满,崽崽想摆烂? 性感师尊,在线讲道理:“你不可能在师尊身边待一辈子的,天下很大……”路在脚下,要用自己的脚去丈量世界。 他应,“我可以。” 慕安澜:“……” “可以一辈子。”少年目光灼灼,“师尊不想我去、我便同带队先生说,我不去了。” 他想起方才恶补的“炉鼎”秘史,耳根一热。 食指微勾,季景抿着笑。师尊若想趁这时,夺走他的元阳、自己该如何表现? 不能太抗拒……她会误会他不愿。也不能太主动……得到得太容易,她不会珍惜。 未来有望,他呼吸一滞,灼热的湿气,不安分地外泄,“师尊……师……” “就算你是我的徒弟,也不能搞特殊。”她训。 师尊有自己的双标准则:她可以摆,他不行。 “……是。” 直到被季景的阴影覆盖,慕安澜才有“十年”的实感,他的身高胜过她许多,人也长开。眉宇之间的立体感更足。趁着脸时,暗藏凌厉。眼睫低垂,又像钩子,勾得人心醉。 嘴唇也很漂亮,唇珠饱满,唇线却不锋利。 她难得被人的外貌蛊惑,想跟他贴贴。 ……这人是属狐狸精的吧?怎么半点宗门传的高岭之花样都没有? 【008:合欢宗是这样的,自带魅惑,正道之光可是天赋拉满的挂比,有勾引buff也不奇怪。】 她恪守原则,我是正人…… 【008:可以睡!】 堕落系统,不守系统德。 【008:反弹!】 慕安澜忍不住,摸了摸季景的脸,问,“什么时候出发。” 手感很好,像上好的绸缎。正道之光的buff也加在脸上,皮肤细腻得看不到毛孔。 “……两个时辰后。” 慕安澜她撸起袖子,“来,师尊跟你比划比划。就用你那把剑。” 电视剧里演过,要用实战,让徒弟涨经验。正好她学过跆拳道,也学过散打。双截棍在学校的某个晚会上突击舞过。经验丰富。 季景有些担心,“刀剑无眼,师尊……” 她甩手,无知的少年,飞了出去,“能碰到我,再谈刀剑无眼。” 他飞了回来,握着长剑,对准她的肩膀,直直劈来。 有真功夫的师尊,宝刀未老,轻飘飘闪开,绕到他的身后,反手一击。 好快! 季景心里一惊,急忙闪躲。慢了半分,挨了一下。 她下手够重。肩膀麻麻的疼。 他欲抓住她攻击的手,同样慢了。她甚至有余力绕了一周,指骨弯曲,停在他的眼前,手掌一扬,拍了拍他的脑袋。 季景做势进攻,反握住她的手——柔软的触感,使他心荡神摇,被她自然地……一脚踢飞。 季景又飞了回来,吐出一口污血。 “魔界的人。”慕安澜动动手指,抚平他的外伤,“可不会那么温柔。你出招还是心软。” 季景擦了擦血,“多谢师尊赐教……” 她递去一颗丹药,“补补?” “不必。”看清实力差距的少年摇晃着起身,“师尊、自己留着便是。景皮糙肉厚、过两天……就好了。” ……那么弱,难怪师尊不想用他做炉鼎。 他想起宗主的话,一剑宗的剑尊实力强劲,又恶补合欢之术。 季景行了个礼,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慕安澜眉毛拧起,只听008评价,【装腔作势、以退为进。】 “我那一脚没收力。” 【宿主,这对修士而言,这只是一点小伤!忍一忍就好了的小伤!】 “……他跟别的修士,怎么一样?” 【别太护犊子,再扇十几个巴掌,都不会把他打成重伤。】 她懒得搭理吵闹的系统,叫来常使唤的跑腿,塞了几瓶伤药。 * 前往历练区域的灵舟上。 “季景!”有女修问他,“你的脸怎么了?要我帮你治好吗?” “脸?”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一个小豁口,很影响美观。” 他摸摸脸,指腹按着凹陷的痕迹,使劲摩挲。 女修聚气,“我帮你吧,师傅说过,脸是咱们合欢修士的第二宝贵的东西。” “多谢道友好意。”季景客套道,“不必。” 女修:? 直到小小的、灼热的疼四散扩大,幸福的实感快把他吞没。 “这是师尊……留给我的、情趣。” 师尊给的伤口、仿佛能透过血液,触及她那时的温度。 女修:? 他睁眼:“可否劳烦同门,往旁边挪挪?” 女修:? 阿庭:“道友体态健硕,挡住我想看的云景了。” 女修:“…………死直男!” 她恨恨离去,和同行的好友说道。 “气死我了!季景这个不懂风情的!就空有一张脸!我关心他的伤!他居然说我壮硕!挡他看云景!” 众修士:“……” 女修惆怅,“大抵、在这世上,只有慕长老能入他眼。慕长老真有福气,这么一个大美男,满心满眼都是她……” “不止一个,你忘了景朔长老。虽然他失踪了,百年来,他对慕长老的好,修仙界多少号人都看在眼里。” “我师尊也说过,这么多年,慕长老一直在等他。魂灯未熄,他就有希望回来。” “这季景可真不像慕长老的弟子!慕长老那么痴情一个人!怎么教出这么不解风情的!” “哪有教,这是她的机缘,可这么多年,没见她一直避着这机缘吗?多半是等他长成,给景朔长老借尸还魂。” “你的脑洞可真大!不过他们确实像,说不定真是替身!” 众人笑做一团。 无人在意,看云景的人,咬着“景朔”的名字,面色阴沉地偷听了很久。 9、滚出来。 季景前脚刚走,下一刻,慕安澜被阿婵送到小钩镇附近的山头,开修仙界的正派联合大会。 一剑宗的剑尊站在她的身侧,白衣飘飘,白发也飘飘。眼眸漾着温润的暖光,看得人心毛。 慕安澜:他笑得怪怪的。 【008:学景朔的。】 她在脑内竖了个中指。 【008:宿主,你好,设定问题。为了表示我的歉意,给你加装个外挂金手指。】 慕安澜问:什么金手指? 008:【疼痛屏蔽器,能隔绝所有生理上的疼——】 慕安澜:装。 开会的内容,还挺严肃。 其一,某个小门小派,一夜之间,灭门了。 其二,姬颜的封印松动,长则十年,短则一年,祂必将冲破封印。 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灭门的小派,掌门的武器,也是长鞭。 慕安澜:“……太刻意了。” “是很刻意。”医谷的谷主接道,“他的长鞭,是被人生生剥离的。” “活着的时候剥的?” “是,活剥的武器,人死了,也还能用。姬颜约莫有祂的计划。” 吸气声此起彼伏。 “慕长老。”医谷谷主略一欠身,“可否劳烦长老,去魔千山的封印一探究竟。” 医谷谷主有几分学生会主席的气质,看得慕安澜生出几分好感,“好。” “若封印需要加固,也劳烦剑尊,出一份力。” “嗯。”剑尊应,“如此,我二人先去魔千山。长老们继续商议未来之策。” “辛苦、辛苦。” “请先留步。”医谷谷主补充道,“近期,医谷内乱,若道友碰上作乱的医谷人……看在我的面子上。” 她的磁场很是平和,脸和季景差不多大,看得慕安澜心软软。 慈爱尚未发散,只见小姑娘冷冰冰地眯起眼睛,“杀了便是,也可以鞭尸,不要留下完整的尸体。” 慕安澜:“……” 好凶残。 * 姬颜并未在魔千山现身,古怪得很。 慕安澜和剑尊加固了封印,回程途中,刻板印象里的高冷剑尊,脸红如虾,“慕道友……”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隔着衣袍依旧饱满的胸肌上。 肌肉丰盈,吓得慕安澜鸡皮疙瘩冒了一手,“剑……剑尊?!” 他媚眼如丝,“慕长老的徒弟年少,行事难免……莽撞。不如……看看本尊,本尊虽然虚长澜澜百岁,性格不太冒进,修的也不是无情道……算是道、伴侣之一的人选。” “…………” 如花似玉的慕长老没见识过修士为了修为投怀送抱的小场面,接受不太良好。 触电似地抽回手,脚底抹油,“告辞——” 008的机械音,有半丝嫌弃。 【是不是不行?】 慕安澜:? 【008:我说他。】 下一刻,代表剑尊的小点,顶着大大的“处男”。 慕安澜:? 【008:处男不行,是可以理解的,宿主,毕竟没有经验。】 植物茂盛之地,蚊虫众多。立体环绕的“处男”,看的她头晕。 幼年期的蚊子,嗡嗡绕在身侧。慕安澜一掌拍死,“关了。” 【008:考虑到您需要这个功能检测一些异性的洁度——】 “把蚊子头顶的关掉。” 【008:哼哼,据我所知,人外也很潮的,宿主喜欢毛茸茸吗?】 “……没有人想攻略蚊子。”她忍无可忍。 【008:好吧,我把权限设定为言情小说里常见的对象物种……魅魔喜欢吗?】 慕安澜:“……” 修仙界能不能不要有那么超前的物种? 【008:魔皇的本体,是魅魔哦。】 她很想单方面挂断和不正经系统的对话。 阿婵的传音在下一刻,托她去小钩镇做随行长老——其他长老各有各的忙,修为最高的,劳烦多跑跑腿。在历练场也可以绑架(划掉)、引诱处男,采阳补阴。 慕安澜有一瞬想,这个不靠谱的世界毁灭了算了。 【008:收集了足够的爱能量,也可以。】 “……” 真是自由得过分。 慕安澜贴好了易容的符,捏了传送符,定位小钩镇。 长老营里别派的随行长老,已经习惯合欢宗缺人又散漫的高层,空了一个位置,也无所谓,各忙各的,还算和谐。 她理所当然地摸鱼,掩饰了修为,准备装陌生人,近距离观察,徒弟历练日常。 【008:有点阴湿了,宿主。】 “不阴湿。”慕安澜说,“我上学那会,家里人会伪装成不同的老师,轮流盯着。” 倒是实话,小学初中,家里怕她不习惯新的环境,会聘用远房亲戚,伪装成没有课的老师,教室外徘徊。顾纪景眼睛尖,会扔字条问她,外面的人是巡堂的领导,还是你哪个亲戚? 时过境迁,轮到她扮演远房亲戚,半是心虚,半是好奇。 季景在小钩镇,也是风云人物,握着一把黑剑,顶着一张冰块脸,救了不少修士。 师尊听得欣慰,有好心修士指路,他就在前面——那是略高级魔修可能会出现的圈层、也意味着更好的机缘。 慕安澜脚步一顿,捏碎了一个隐身符,彻底隐藏。 他蹲在一颗灵气果前,用剑小心地切割着果子的根茎。 小沟镇的历练地,每天都有无数人葬身。 死的人多了,灵气消散速度远慢于修士在此被杀的速度,特殊的地域环境加持,靠近魔界的地方,会长出灵气果,等待有缘人。 这是机缘的一种,吃掉能略微增加灵气。 慕安澜眸光微闪,徒弟长大的实感,充盈着复杂的心绪,把她钉在原地。 他很乖、很孝顺、很上进……套用她看过的小说设定,早已能出师。 要她彻底放手…… 慕安澜摸了摸胸口……竟有一点点舍不得? “噗——” 一个失手,黑剑把季景的手掌,扎得鲜血淋漓。 她睁大眼睛,身体先一步迈了出去。 “滚出来。”他出声,不带一丝温度。 微风乍起,树叶响动,沙沙声混杂着蝉鸣。 季景握着剑柄,鲜血在地上溅出小小的花。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10、他什么时候中火毒的?! 季景很讨厌,思念师尊时,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 起初,他不过是想收集一些灵气果,填补她消散的缺口。 墨光剑——她送给他的那柄剑,在他手中,活跃得过分。 像在暗示什么。 他无心应付,只好把它放出来当菜刀使。 躁动依旧。 季景选了最快的办法,以血滋养——不全是滋养。对师尊的思念占据了全部思绪,他闭上眼睛都是她的脸……她的翕动的小逼,和那一夜、他没有勇气迈入的那一步。 他只能用痛短暂冷静。 要慢慢来、他不能吓到她,至少现在不能。做师徒偶尔还能相见,不能被她发现他龌龊的心思…… 他调动灵气,见骨的伤口,抚平得只剩一道痂痕,无法消除。 季景的灵气有自愈能力,能够治愈所有的外伤,最终都会留疤。 “噫……” “滚出来。”他沉声。 一棵树后的影子动了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唔——” 窈窕的身影,慢慢挪动,女修不太情愿地比着手指,“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这荒山老林的……我一个人、可害怕了!找不到我师兄、又找不到师姐……” 她说着,晶莹的眼泪挂在了眼睫,我见犹怜。 眼底缀着一颗泪痣,因哭染上了一层薄红。 季景移开视线,“擦泪。” 女修听话地擦了擦眼角,却还是有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他烦躁,“别——” 话到嘴边,不自觉地软了两分,“……别哭了。” 女修撅撅嘴,娇嗔,“都怪道友、你太凶了,把人家吓哭了!” 季景:“……” 声音绵软,是他日思夜想的撒娇腔调。 他不敢看,凭着本能,用墨光剑在自己的左手,又划了一道。 鲜血四溅,女修被吓得目瞪口呆。 季景些微平复,因为那张脸而产生的悸动。 ——脸是师尊的脸,声音也是师尊的声音。可师尊的脸上没有痣,只有锁骨有一颗红痣,那日并不敢舔,生怕情不自禁,留下痕迹。 女修问,“能不能别丢下我、我会很听话的,待我找到师兄,他会重金酬谢你的!” 季景反问,“你叫什么?” “凌霜……” “师从何门?” “我、我是八大世家……凌家的人……” 伪装成凌家人的凌霜也很慌。魔修在小沟镇,修为会被随行长老压制,只有高于这个等级,才能破除。 作为一个柔弱的魔修,凌霜没把握自己能肉搏过看着要发疯就给自己一刀的神经剑修……不是剑修,是慕安澜的徒弟。 而在一旁屏着呼吸的慕安澜本人,更不敢动。 没有人告诉她……这位散发着消毒水味的柔弱女修,怎么跟她长着同一张脸? 【008:温馨提示:消毒水味是魔气。】 慕安澜:? 【008:还是温馨提示……魔皇热衷于把祂能看到的马仔,改造成宿主的样子呢。】 慕安澜:? 她槽多无口:景朔不会被魔皇吞并了吧? 设定里,对她有一点点箭头的,只有白月光师兄本人。 放不下心季景和魔修单独相处,慕安澜解除隐身符,微笑。 “组队,不如多加我一个?” 锻着玩的砍刀立在地面,“我会耍刀,很能打的。” 她笑得和善,“不会拖后腿的。” 季景:“……” 躁动的墨光剑被无形的手,抚平了放下的燥,安分得很。 他惯例防备,这人的修为比他高上许多。并没注意,她什么时候来的? “刀宗的人吗……”凌霜打量着慕安澜,“倒没听说过……刀宗这些年有什么天才出现……” 砍刀换了个方向立着,“这位道友,嘀咕什么呢?” 凌霜:“……没什么,道友听错了!” 慕安澜并不急着拆穿凌霜的魔修身份,女人的直觉来得莫名——凌霜和姬颜有联系。 同行的小队组建完毕。 季景默不作声,背着剑在前头开路。 * 刀宗也可以T,有人带着躺,慕安澜懒得用功。 凌霜的嘴停不下来,扯着她小声叭叭,“这位刀宗姐妹,你可以知道……那位、师从何人?” 她扫了她一眼,“谁?” “就是那个老女人慕安澜呀!” 老女人本人:“……” “噌——” 叶子划破云层,擦过凌霜的脸颊,钉在她身后的古树。 少年的声音,警告意味十足,“说我可以。” 言外之意,说他师尊不行。 凌霜换了种方式,用灵气在慕安澜的耳边叭叭,“啊!我是喜欢他才碰瓷的!道友你可别跟我抢!合欢宗的处男身很滋补的!他的一血!我要拿下!” 老母亲本人:“……” 季景在最前方打着碰瓷的小蚂蚁——字面意义上的蚂蚁,属火。按属性克制,慕安澜会更轻松拿捏。 她不想太早暴露属性,推了凌霜一把,试探她的能力。 “——等等等等!我是木属性它克我啊救命!” 季景的剑很快,一把把小蚂蚁们劈开,更多的蚂蚁团体,涌了上来,以包围的态势。 凌霜的声音响彻天空,“我讨厌虫子!” 季景避开了她的投怀送抱,反手握剑,挥砍,战斗狂的架势十足,“杀光了就不恶心了。” 远方的云飞速聚集,浓稠得快要滴下。乌色铺满天空。 慕安澜皱眉,“天气怎么……” 怪像雷劫前的预兆。 修士进阶会渡雷劫,她放置习惯,倒不太在意季景有没有渡劫,一个人……应该没问题? ……才怪。 “你之前……”身体比反应更快,“没渡劫吗?” 凌霜:“没有啊我卡在这个阶段很久了——” “没问你。” 灵剑认主,修士进阶,本该有一层雷劫。 季景有意压制,等待时机,准备在师尊面前……装一波可怜。 008:【提示:已检测雷劫,请宿主注意、保护好,身中火毒的正道之光。】 她睁大眼睛:他什么时候中火毒的?! 008:【刚刚——】 他转了个身,正面向她,手背上扒了一圈小蚂蚁,赤色的液体快把冷白的皮肤染色。 慕安澜:?! 她看不见的阴影下,少年唇角微勾。 ……师尊果然,在意他。 11、它说好想你,师尊。 【008:提示:雷劫的判定方式,跟在场修士的平均等级有关,请拉高平均等级的宿主、做好准备。】 【008:正道之光,不一定承受得住,宿主这个等级的六道雷劫。】 慕安澜:“……” 天空彻底染成灰色。雷声轰鸣,瞬间劈下的金光,季景翻身闪避,迟钝的响雷捣毁了一整个蚂蚁窝。 余震电得地面都摇晃。 “……第一道。” 凌霜见势欲走,雷劫的程度比她经历过的更可怕——他们之中有隐藏了修为的高手、不能被抓…… 有人先预判她的行为,水汽像一座无形的牢笼,把她囚在原地。 “医谷谷主叮嘱过我。”略一停顿,“遇到叛徒,不留全尸。” 凌霜:“……” 第二道、第三道,被刻意引导,落在了水笼上。 大片黑血,喷在了凌霜素净的白裙上。 一种很难用“生物”来形容的肉团,剥去人皮,借着雷劫的余震,钻入山林。 它没有影子,看得人直掉san。 “轰——” 第四道雷倏然降下,直直劈在季景身上。 他和慕安澜离了几臂距离,吸引到她的目光,才摇晃着倒下。 “我没事……师……” “你故意的。”她确信。 一边感叹好好的正道之光怎么歪成用身体搏她关注的堕落模样,一边解开发带,充当临时武器。 雷劫之间的喘息时间,不会很久。 记不存在的记忆里,景朔干过类似的事。利用自身属性,投机取巧。 那时她在渡劫,差点被雷劈死,最后一道雷阵降下,身为师兄的景朔看不下去,催动灵气,生生地拽下剩余的雷,彻底吞并。 ——以上这种做法,只适用于雷灵根。 慕安澜的学习能力还行。举一反三。 空气中,多的是看不见的水分子。 她抬手,细雨如丝,飘飘扬扬。 水属性的灵气暴涨,以她为中心的十米之内,雨幕瞬间结冰,漂浮在半空中。 碰上落雷,强硬地包裹,在灵气的作用下,更多更冷的水珠冻结成冰,瓦解着天雷,变成细小的冰粒。 “轰——” 略略引导,砸向刚才的水笼。 大雨倾盆。 乌云散尽。 慕安澜撑了把伞,走到被劈得狼狈的季景身前,笃定道,“你故意的。” 他微笑,漂亮的脸蒙上一层漆黑,齐整的牙白得惹眼,“师尊想要吗,我的元阳?” 她摇头,递上另一把伞,他没有接。 雨水打湿了他的发尾,拢着一层薄雾。 慕安澜第一次看季景,看不太真切。 她听到他笑意十足的声音,“那……师尊会救我吗?” “……” 慕安澜停在原地。 “烈焰蚁的火毒……是春药药性。”他展示着手臂上未褪的红——它们变本加厉,有发肿发胀的迹象。 “这个剂量,没有人帮我解的话。” 他淡淡宣布自己的结局,“我会死吧。” 慕安澜:“……” 她第一次有……想捶死他的冲动。 咬牙给医谷谷主发了坐标,让她摇人善后。 叛逆期的徒弟变本加厉,“好热、好难受……师尊。” 她斜了伞的角度,暴雨淋湿了他的身体。 少年体面地和她保持距离,“……那么大的剂量,水是冷却不了的。” 慕安澜滋了水,冲他的脸。 季景呛咳两声,“也……还是、解不了。” 他清楚她在跟自己过不去……师尊可真是个高风亮节的好人。不像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师尊知道的……除了你,我不会让别人碰我。” 得寸进尺莫过于此,她不过如他所想……过来看他历练。 他贪心地想……得到她。 “师尊忍心看我在你面前死掉吗?” “在我面前?”慕安澜也来了脾气,对着季景好看的脸,甩了一巴掌。 偌大的“处男”,在他脑袋上晃动。 清晰的红印、雨、单薄的身影。迭加起的破碎感。她的胸口,又软又酸。 ……什么时候开始养歪的呢? “嗯……”他握着她的手,贴在巴掌印上,“还要打吗……师尊?” 灼热、钝痛。 把心都填满。 季景幸福得现在死掉都没有遗憾……不、还是遗憾的,他还没有彻底成为她的人。 “打完了,可以救救我吗?” 【008:享受他的臣服、他的身体,不好吗,宿主?】 【008:你一声令下,他的处男身是你的、他的心、修为、灵魂,都是你的。】 两个恶魔在蛊惑。 他们出奇的……立场相同。 正常人听得直皱眉,恨不得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下一刻,被季景握着的手,隔着湿漉漉的衣物,摸到了一个硬且软弹的东西。 彻底充血的物件,触碰的瞬间,敏感地跳了一下。 她大脑一片空白、即刻宕机,“你…你……你……” 没摸过唧唧的小慕同学,被叛逆期的徒弟吓晕。 他握着她的手,又碰了那儿一下。 “……它说好想你,师尊。” 12、只有你能救我(微H,磨逼/指奸) 机死得有点久。 回过神来,慕安澜已经在补给点的天字一号上房。床榻很宽,容纳二人绰绰有余。熏香袅袅,燃着合欢宗常闻到的气味,作用同样是催情。 房里的另一人,颇有闲心地哼着乐曲,织着隔绝声音的结界。 ……怎么就把自己架到这种地步? 觉察到慕安澜的动静,季景像蛇一样缠了上来,脑袋枕在她的肩膀,身体贴合着她的身体,坚硬的男根卡在她的腰窝。 大手在她的小腹打圈,“它很想你,还要摸摸它吗,师尊?” 似乎在印证他的话,阴茎抵着皮肤摇晃,晃起阵阵瘙痒。 慕安澜:“……” 她推了推他的手,反被握住把玩。 他的手很大,卡着指节的缝隙,抓住机会十指紧扣。 热流在脖颈喷吐,他笑,“师尊的手……现在看看,好小。” 慕安澜仍然记得第一次牵他的手,小小一只,费劲力气才能圈住她的小指。 拇指勾了勾掌心,季景问,“为什么不说话,师尊?” “在恨我、还是期待……下一步?” “放开。”她沉声。 终于听到回应,把师尊圈在自己地盘的少年,沉重地呼着热气,舔她的耳垂,“我中毒了,师尊。” 边舔边吻,舌尖勾摹着那寸微凉的软肉,慢慢附上他的温度。 他颇有闲心地用虎牙摩挲,“……只有师尊能救我。” 慕安澜挣扎一下,反而被季景抱得更紧。 他的身体发散着异样的热,连带着她的体温也开始升高。 春药的灼烧感,快把季景的理智吞没。 忍了很久,到这一刻……终于有几分飘飘然的甜蜜。 “师尊……师尊……我爱你。” “我去给你找人……”慕安澜阖上眼睛,尽量冷静地和他讲道理,“适龄的女修不少,没必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怎么到这个程度、还想着把他推开? “宗主没告诉师尊吗?”季景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我是澜澜的炉鼎。” 慕安澜:? 【008:是这样的。】 【008:已检测,他是炉鼎,是宿主一、个、人的炉鼎哦。】 炉鼎也分指向性,和非指向性。后者实惨,是人是狗都能上,得不到足够的交换,会爆体而亡。 前者……有些苛刻,只能和指向的那个人做,不干净了,也会爆体而亡。 慕安澜在心里把阿婵骂了个遍,自作主张的不消师妹!她怎么可以…… “师尊。”炽热的人,褪去所有的衣物,白皙的脸颊被药效熏得酡红,像小兽示好,舔舐着她的皮肤,“救我。” 从天而降的冰水,把二人浇得湿漉。 “师尊真是……铁石心肠。” 野心在她面前揭露了一角。 “既然……忍心看着我去死,当年为什么要救我?” “是因为景朔吗?” “你——” “一定要我……死在你面前,澜澜才肯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少年舔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撩拨着她的身体,也变得滚烫。 他一口一个“救我”,另一只手下落到她拢紧的腿心,食指滑过穴口,任由两片嫩肉啃噬。 粘腻的汁水很快把大手滴得湿润。春梦的后遗症延续至今。 她清楚自己对少年滚烫的躯体有了反应。 “师尊……” 拇指碾过阴蒂,似有电流滚过头皮,触电般的酥麻震得慕安澜身体都战栗,他结茧的指腹,传导着另类的快感。 “小逼抽搐得好厉害。”亲吻代替了舔舐,耳根又烫又痒,“救我,师尊,好不好?” 人都欲望,慕安澜也不例外。肉贴肉地接触,让她分不清谁的心跳声先过界。 “噗通”、“噗通”,像不规律的鼓点。 大片潮液挂在腿根,甚至他的手,都黏稠湿润。 季景食指不再甘心只在穴口蛰伏。俯身在她耳朵吻出声响,长指插入软穴,“噗嗤”声很像小逼在跟手指接吻。 慕安澜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比起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束缚的道德枷锁,快把她逼疯—— 【008:请好好享受当下,宿主。】 【008:专注眼前的欢愉,不好吗?】 贪婪的小穴残忍地噬咬着他的指节,季景惩罚似地用指甲剐蹭阴蒂,“已经那么湿了,师尊。” “一起快乐、不好吗?” 【008:现在是双赢的局面,扑倒正道之光,宿主不仅能肉体的极乐,也能大量的“爱能量”。】 【008:比你老古板说“才不碰他”,划算多了。】 她说“不要”,光是那张脸,很让人崩溃。 她怎么可以睡…… 【008:可以的。】 【008:睡他也是报复方式的一种,宿主。】 【008:倒不如说,现在这个情况,无论你怎么选,都能报复到他。】 “……” 【008:还是很可笑的、第一次要留给“最爱的顾纪景”?】 “我没有……” 失控的眼泪挂在眼尾,慕安澜颤着声,“我没有等他、我也没有……” 一定要给他。 【008:那不就好了。】 【008:你的任务是收集爱能量,宿主。】 【008:把他睡了,大量的点数即刻填满你的经验条,不好吗?】 头顶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我的本意、又不是让你哭。” 【008:我们尊重宿主所有的选择。】 【008:但我想告诉宿主,无论是出于“报复”,亦或是为了自己,享受现状,是最好的选择。他不会伤害你,系统也不会。】 【008:何况……在雄性眼里,惦记的雌性被旁人捷足先登,也是一种羞辱。】 【008:你想羞辱他吗,澜澜?】 她流着泪,“我不要羞辱……”他。 “这样呢?” 季景换了个姿势,在床榻上,她骑着他的腰腹,手里攥着他的脖子。 “……不愿做的话,杀了我,好吗?” 他甚至挂着笑容,“把我的脖子掐断,羞辱我,好吗,澜澜?” “……混蛋。” 慕安澜哭得有些脱力,伏在他的胸口。 “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 看这张脸,走向死路。 “我知道,是我错了,对不起。”他说。 她有些缺氧,被身下的人握着手掌一点点收紧力度,“那……杀了我会让澜澜好受吗?” 一把刀安稳地放在慕安澜空荡的左手,“动手吧。” 连声音都重合。 慕安澜把刀甩在一边,“做不到……” “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他抬手,一点点拭去她的眼泪,“那用下面的小逼,吃掉我,做得到吗?” 13、要、要被操死了……(H,抱操/对镜/潮吹 少年的身体,生得极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慕安澜按着他的腹肌,撅着屁股,龟头挤开了紧合的穴缝,进入甬道。 才开始吞……她就感觉到撑,他的尺寸很大……刚开始撑得发胀。 春药似乎会传染,她抿着唇抬眼,对视的瞬间,小腹一热,热流沿着张贴的身体外泄。 眼睁睁地看他勾了唇角,握着她的腰起身,“我知道,我来动。” 她搭着少年的肩膀,被抱着起身。 身体陡然悬空,滞空感驱使着慕安澜环住他的颈。 埋在身体的男根,也因他的动作,入得更深。 小腹热得厉害,带动着穴肉的绞吸,吸得他低吟一声,托着她的屁股,在额角落下一吻。 “看,澜澜。” 少年抬手,正对着他们身体的地面,立了一块落地镜。 她转头,看到自己红润迷离的脸,也看到他眷恋的表情。 很糟糕,自以为吞得够深,还有大半根裸露在外……被镜子照映,挂着半透明的汁液。 慕安澜不想再看,埋在他的肩头。屁股倏然被拍了一下,敏感地影响到穴肉,他趁机挺腰,入到无人涉猎的紧致地带。 肉穴窄得离奇……又或许是赤裸的视线加重当下的刺激,被侵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柱身,龟头碾过突兀的嫩肉,她过电似地搂紧他的脖子,恶性循环,被操得更深。 “呜……”慕安澜咬着唇呜咽出声。 小穴撑到极致,有规律地不断收缩着,水液流得越来越多,滴滴答答淌在她的腿根……也淌在他的。 面前的人是唯一的支点。 “腿再打开一点……嗯,是这样。”他低声哄着,偏头含住她的耳朵,慢慢耸动腰腹。 “呜——嗯……好、好深……” 也不能怪他。 雏儿哪有什么抵抗力,她一吸,他当即缴械。抱着她疯狂入到最深,肉欲支配着理智,只想把人操坏。 他边操边抱着她前进,少女的裸背紧贴着镜面,他先把满手的淫液擦在她的屁股,再是改抬她的大腿,狠狠撞了进去。 这一下又重又深,慕安澜控制不住尖叫,敏感点被重重顶到,一股强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鞭笞过全身。 穴肉疯狂绞吸,慕安澜瞥见他青筋凸起的颈,性感得要命,少年红着眼深深地喘息,“别夹那么紧。” “太……” 她第一次被操出眼泪,“太深了……” “这才哪到哪?” “顾……” 他听到熟悉的字眼,挺腰重撞,??龟??头?????碾过敏感点,抵着那处软肉??大??力????地碾磨。 “澜澜这里最敏感,小逼吸得好厉害。” 急促的快感冲上大脑,内壁一阵痉挛收缩,腿根也在他手里颤抖。 生理性的泪颤颤巍巍地沿着脸颊滴落。 慕安澜哭着看他,咬着不成调的嘤咛,倒是把人看得兴奋,本就傲人的尺寸在她穴里又肿一圈,坚硬滚烫,又快又猛地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 交合处的体液,都被操成粘糊的一团。 慕安澜腿都快挂不住,抖若筛糠。穴内泛起的快感一次更比一次强。 她伸手试图找寻新的支点,心有灵犀,少年摊开大手,和她十指紧扣。 “呜……” 他操得毫无章法,不顾可怜的小逼是第一次被异性侵犯,恨不得将她干坏,彻底变成自己的形状。 “太……太快了……别、别操那么狠……呜……吃、吃不下……呜呜……” 敏感点被一下下戳得乱颤,可怜的小逼被捣得汁水四射,从交合处喷溅出来,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来。 “要……要被操坏了……鸡巴太大了……兜不住……” 她阖眼,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过分淫荡的声音,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全身哆嗦。 “到了?” 他似有感知,摸着她的头发加速冲刺。 体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全部灌在他的?????阴??茎?????,又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外溢,沿着臀缝下淌。 身后的镜子变成另一番荒唐的模样,雾气把镜面氤氲得模糊,乱七八糟的体液四溅,又升起新的热流。 慕安澜的屁股都湿透,滑溜溜的,被手快的人,抓住大腿,安放回自己身上。 他舔了舔她的耳朵,“舒不舒服?” “嗯……”她趴在他的肩膀,感知着腰被大手固定在一处,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记深顶,呜咽代替回应。 生理性的眼泪沿着他的皮肤纹理流淌。 才高潮的身体敏感又脆弱,花穴含着性器,一下下收缩。 “……慢、慢点……呜。” 少年置若罔闻。 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不知死活地操干,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 “要、要被操死了……” 是字面意思。 快感逼得她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知道夹他。又一次恶性循环,腰都快被操散架。 他才有了反应。 男根恶劣地抵着花心,捏着她的下巴,强制接吻。 “唔……” 浓稠的精液入体,和他的体温一样滚烫。他故意射得又急又猛,把娇嫩的肉壁折磨到痉挛。 “唔——!” 慕安澜叫不出声,二次高潮磋磨得她又想哭了,却被堵着唇。满腔呻吟都被挤压成稀碎又暧昧的呜咽。 少年入得更深,她乱蹬踢了他好几下,被他按着屁股,死死按住,嵌入身体的力度。 直到射精过程结束,又撞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拔出。 “先做到这。”他说。 头顶本该盘旋的“处男”二字,碎得彻底。 她被他抱回床榻,粘糊地被他吻过全身。 14、喷出来,把我弄脏。(H,晨炮/后入) 灵气被填满的快慰,跟身体上的快感……不在一个层级。 精神上的满足,带来更多的困意。 慕安澜勾手,眼尖的徒弟捕捉到微小的动作,急切地上前,“师尊……” 她把身体的重量托付给他,“我要睡了。” 季景:“……嗯。” “可以抱我,不可以捣乱。” “……嗯。” 师尊这般阶级的修士,无需睡眠。季景清楚,这是对他的考验。 失去处男身的炉鼎少年,并非一回就满足的常人。他恨不得死在跟她交合的风月场上。 却还是生生压住欲望。 “……小坏蛋。” 很熟稔。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他想自己和她应该从前世就开始纠缠、兜兜转转又纠缠到一起。 偏偏……是他强求的结果。 * 美好的早晨,必须要发生一些不美好的事,强调存在感。 灵气灌入,温暖得让人眯眼享受。 慕安澜翻了个身,绵长的快意,让她打了个颤。 ……大早上的。 挨操也不奇怪。 她掀开眼皮,被人扣住右手,舔吻比他的声音先一步让自己的气息填满她的感官。 脸颊黏糊糊的,他的喘息也是。 “……师尊。” 慕安澜彻底睁开眼睛,瞬间吞没的阳具在狭窄的甬道敏感地一跳。 弹了一下他的脑袋,“……先斩后奏,跟谁学的?” “师尊……”鼻息撒到她的脸颊,季景张口又舔了一下,“昨天没做够。” 慕安澜:“……” 他进进出出、毫无阻碍。大腿根又湿又黏,估计某人从有想法开始,就一直在舔。 “噗嗤噗嗤”的汁液交融,不分你我。 “好紧……”他刻意曲解她的本能反应,“小逼又在咬我了。” “我没……” 男根突兀地挪了一寸,敏感的嫩肉被他顶开,自保似地吮吸着男根。 “……就有。” 亲吻把接下来的所有辩驳,堵在喉间。 一只手曲起她的腿弯,方便更深地操干。 相连的性器,密不可分, 操到最敏感的软肉,强烈的快感让人脑袋空白。慕安澜本能地防御强烈的快感,绷直了身体,小逼也跟着绷直。 深陷穴里的男根被她下意识的动作带动,少年快慰地喟叹,发狠似地抽插。 “小逼好会吸……” 他卖力地动。三浅一深、九浅一深,交错进行,毫无章法。 “师尊……澜澜……” 什么淫言浪语,在兴头上时,一股脑的倾吐。 “小荡妇……是不是离开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能活?” “啪——” 慕安澜甩了他一巴掌,“你才是……荡夫。” 他把脸贴了上去,声音犹如浸透了甜蜜的浓浆,“我是……离开澜澜的小逼活不下去的荡夫。” 贴在她甩巴掌的掌心,用舌尖描摹掌心的纹路,“疼不疼?” “……” 没救了,各种意义上的。 娇艳的花穴吞吐着男根,内部的软肉被顶去一边,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形状。 青筋跳动,少年挺腰,抽出又没入最深。 慕安澜翻了一个白眼,熟悉的低血糖感伴随着致命的快意。 有点想死,又爽得头皮发麻。 身体都被驯化成喜欢性爱的模样。 【008:……是合欢宗的属性加成、呢。】 慕安澜:“……” 你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有点不爽? 【008:你的错觉,宿主。】 它很不爽。真的。 慕安澜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搭理它。 一点出神都引得埋在她体内的少年不满。 “为什么不理我,澜澜?” 鸡巴抽插的速度,比刚才略快,空缺的灵气被填得很满。他不断碾过最敏感的软肉,眼看着爽到小小地痉挛,捏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操。 “我没……” “你有。” 姿势变成了后入,季景完全掌控慕安澜的身体,在他身下,她无处可逃。 他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在走神,坏人。” “……” 跟谁学的,那么敏锐的洞察力…… “在想景朔?” 被她层峦交迭的内里吸得口不择言,深藏于心的名字……轻易地挑拨着季景不平衡的占有欲。 “……没有。” 后入操得更深。她像动物,往远离他的方向挪动,被抓回来。按着一只腿,猛烈地挺动撞击。 “嗯——” 快感突袭,慕安澜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轻易抵达顶峰,浑身痉挛,被觉察现状的少年摁在原地爆操。 “——不许想他……不许…澜澜是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 身体越来越烫,她忽然有一种错觉,在被灼烧、也被毒气侵蚀。哪种猜测都不太好,也难以脱身。 硬挺的性器重重地撞击、又重重地拔出,少年的大手托住她的胸乳,揉捏逗弄。 乳肉在他掌中变化形状,从指缝中色情的溢出。 爽到极致会哭的。眼泪不听使唤地上涌,慕安澜咬着唇试图抑制它的过剩,无果。 季景的汗落在她身上,引起糟糕的连锁反应。他的汗和鸡巴一样热,快把她灼伤。 慕安澜更偏爱低温,扭着腰要躲,被抓回来。 “不要躲我……澜澜。” 她哭着摇头,“我没有……” “喷出来。”季景说,“把我弄脏。” 15、耍心眼子(H,玩穴/内射) 洁癖的小孩很少。 在慕安澜的《徒弟观察日志》里,有闲心的时候,曾经记载过:阿景有洁癖? 她印象深刻……还是个崽子,阿景独自一人击杀了团队合作要杀的恶兽,用剩余的时间,清洁身体。手洗到发皱。回到院子里,又在温泉里把自己泡到发皱。 这样的小孩,赤裸地在她面前,重复了一遍。 “把我弄脏、师尊……师尊……师尊……” 他边叫边操,没有一点喘息的时机。 慕安澜的理智飞到更高层次,体感自己在经历不太安定的连续高潮。身体老实地被欲望驱使,撅着屁股,被操得更深。 “呜……” 她要被合欢宗这个设定害死。 接连不断的性爱,本该吃不消的身体,习惯良好。 灵气也被他的灵气缠上,作为导体的水,自然把多余的电流,传入她的体内。 “师尊……” 他还在诱惑,“把我弄脏。” 徒弟的大掌覆上师尊微凸的小腹,形状明显,被她含了一肚子的男根。 她脱力地倒在床上,大手揉了揉小腹,转而下移,精准地找到阴蒂,细细把玩。 结茧的指腹,略显粗糙,按在少年手中,时而挤压时而揉捏,也跟着他抽插的频率,摩挲着指腹的螺纹。 精液喷洒,小腹被喂得更胀。 大脑空白。 慕安澜没有精力分辨自己是潮吹了还是被他操尿了,失控的体液把二人的身体喷得湿透。 * 直到开会,慕安澜都板着冰块脸。 季景跟着她一同前往——正道之光有buff加持,做爱是双赢的体验,硬是把他的修为喂到了能开会的最低级。 他的脸……有些尴尬,不得已,师尊搞了个灵气伪装。在她灵气枯竭之前,他的脸,在别人看来,介于清晰和马赛克之间。 小钩镇新发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经辨认,是医谷的长老之一。 魔气浓郁,经久不散。 医谷谷主的脸色,漆黑如炭。 “……能留活口的魔修,劳烦道友们传唤我医谷弟子。” “这么打我的脸、不活剖几个魔修,难解我心头之恨。” 慕安澜:“……” 还好是架空的修仙界,没什么让人头疼的《伦理学》。 季景扯了扯她的衣摆,“师尊小心。” 她暂时不想跟他说话,递了个疑惑的眼神。 “……还有人在。” 慕安澜:? 她环顾四周,除了眉头紧皱的各派长老,找不到半点陌生人的气息。 慕安澜毕竟不是电视剧里演的无脑反派,正道之光这么说,必然有点道理。 她留了一道灵气查探。 猝不及防,被勾了勾小指。 慕安澜:? 少年偏头看她,移开视线,唇角微勾,贴着的指尖,又挪近一寸。 她回过味,“这么严肃的场合你居然在……”耍心眼子。 话音未落,阴毒的消毒水风,席卷小小的温存一角。 “师——” 下意识反应,慕安澜抬手拍了个屏障。 接触的瞬间,魔气暴涨,满是寒意的黑光见缝插针地卷入她的手臂。 “师尊!” 她反手擒住突然袭击的魔修,医谷谷主咬破手指,在空中写下一串咒文。 “你——” “除非你死。”学生会长笑得像个反派,“否则,你去哪,我都能找到——噗——” 假如后面没有因为反噬吐血,会是一场很好的单杀戏码。 “黄毛小儿!”魔修自断一臂,断裂的双臂瞬间暴涨成无数碎片,黑血、黑气,一股脑地钻到慕安澜的手里。 “——如果目标是你、我还想真想陪小姑娘玩玩!” 慕安澜换了只手,灵气化作绳索,想要绑住魔修的哪一出,被他很快地挣脱。 接触到的魔气,凝聚成冰冷的消毒水风,扫得她浑身发冷。 脑内倏然出现一个人……该说是人像吗?黑色的犄角,反射着油亮的弧光。薄唇张合,都能窥见虎牙的存在感。祂邪魅地勾唇,“好久不见了,澜澜。” 直觉准得离奇。 她吐出一口黑气,“……姬颜。”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祂的像和魔修的身影,同时消失在阵法里。 反应过来的其他人纷纷行动,晚了一步。 有人看向慕安澜,“慕长老……可好?” 她惨淡地勾唇,“有劳道友操心,预谋得我……不算太妙。” 黏稠的东西,似乎把手分割为两个区间,又冷又热。脑袋也涨得离谱。 慕安澜仿佛沉溺在消毒水的包围圈里,呼吸吞吐,都挥不去这该死的气味,“该死的魔气……” 她很想吐,胃在痉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扭曲这脆弱的器官。 不合时宜的热度,在冷的角落发散着存在感,硬是把人闷出一身汗。 “师尊!” 季景的灵气不要命地往她体内填补,只有加重灵气消散的颓势。 “不要乱动……” 医谷谷主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跪坐在慕安澜的面前探查。她的现状也不太好,一边吐血,一边强打精神灵气扫荡。 黑血喷涌,医谷谷主怒喝一声,把通体漆黑的灵气撕扯成片。 她本人也受到反噬,被反作用力甩了出去,一阵干呕。 黑气经过的植物,死状惨然。 众人脸色突变。 同为医谷的长老,给她打了几道灵气,“……这毒真狠。” “狠得……我们家谷主,至少三日,下不来床。” 【008:温馨提示~医谷的小妹妹,是有挂的凤傲天哦。】 【008:应该是全场年纪最小修为最低的妹妹咯,因为血能解毒,天赋异禀,才当上谷主的。旁边那两个男的,是她的辅佐官,也是老公哒~】 慕安澜:“……” 怀疑它在暗示,她选择沉默。 “慕道友……”凤傲天边咳血边说话,“你身上的毒……我是……解了……魔气、还需道友……自行处理……” 惨不忍睹。 她的老公之一,看着比较靠谱的那位,冷淡开腔,“……合欢宗的双修心法能缓解一二,前提是修为相近。” “以道友的现状……致命、也不致命。”他看向剑尊,再看向一直在慕安澜身边的季景,“道友、自行斟酌。” “庆之愿为慕道友分担,委屈……” “滚。” 剑尊一愣,才看清出声的少年……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灵气不足,他脸上的伪装自然褪去。和面容当年的景朔,如出一辙。 有憋不太住的人,发出耐人寻味的抽气声。 “她不会选你。” 红唇倾诉的语句,却比淬了毒的刀子更扎心,“有更年轻貌美鲜嫩多汁的肉体在……谁会看上百岁老翁?” 在场的百岁老头老太们:“……” 慕安澜:“……” 【008:呀,年龄歧视了呢。】 炉鼎发挥了作用,季景的灵气加持,慕安澜身上的不适消退了小半,还有恶心的消毒水味环绕。 头疼地抬手,试图召唤开始红眼的徒弟,“……阿景。” “我会替澜澜缓解魔气。”他的红眼症状,达到顶峰,“一定。” 【008:感觉徒弟弟在炫耀跟宿主有了肌肤之亲切有证据呢。】 16、我不会让澜澜死 魔气需要驱散,堆积久了,不仅身体难受,也容易被同化成魔人。 不同门派有不同门派的驱散方法。合欢宗自然顾名思义——靠合欢。 对合欢对象还有要求,修为不能比需要驱散魔气的人,低太多。 目前存活的·掉了一个境界仍然在TOP3·慕安澜:“……” 她看向剑尊,后者眸中的动摇、十分明显——他显然也是有一定道德水准的人。 恰好,目前的慕安澜也是。让她立刻毫无顾忌地跟剑尊乱搞……有点难办。 * 她总是很多借口。 同样心累的阿婵看着连夜赶回合欢宗的一大一小,“所以,师姐现在是拿命在赌……徒弟能解你身上的魔气?” 慕安澜点头。 “不可能的。”阿婵说,“就算是当年的师兄,从季景的修为抵达剑尊的修为,也用了百年。” “师姐这个破身体,还能活百年吗?”宗主持怀疑态度。 慕安澜:“……” 扎心但事实。 “还有一个解法。”季景说,“我去闯临渊幻境。” “是个好法子。” “不行!” 临渊幻境。 幻境类的副本,高风险,也代表着高收益。 闯过风光无限,可闯不过呢……代价或许是崽崽的命。 不存在的记忆提示慕安澜——她曾经闯过,修为已经很高,依然九死一生。满身是血地倒在出口,被门口蹲点的人,逮个正着。 幻境出产的长剑,被他撇在一边,无人在意。白袍男子心疼地把她捞在怀里,叫她—— “笨蛋。” 声音温柔,又带着两分叹息。 “……就算澜澜做出来的只是普通的剑、也同样珍贵。” “什么都不值得……你用命去赌。” “记忆里”的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 慕安澜看着季景,自觉抄袭白袍男子的发言,“……什么都不值得,你用命去赌。” 阿婵张嘴又闭嘴,试图说服自己尊重他人命运,最终还是过高的责任心作怪,“……他不去闯,你就会死,师姐。” 【008:这里解读一下,死掉只是结束这个世界的“爱能量”收集进度条,不代表宿主在现实世界真的死掉。】 ……宽容得过分的设定。 有了保底,慕安澜对死亡……倒没那么恐惧。 比起恒久的……持续的痛苦,一刀毙命、干脆得像奖励条件。 她的身体超负荷运行了很久。治疗的过程也持续很久。 比起日复一日的疼、精神崩溃。字面上的“死掉”,似乎只在字面残酷。 预感快熬不过的那一段,她牵着艰难的笑容,和父母打岔—— “人生偶尔也要学会……放弃。” 收到默契的两声“闭嘴”。 快遁入虚空的那一秒,最怀念的……还是和这张脸在一起的日子。 她不合时宜地移情,透过那张对异性而言都好看得过分的脸,真挚地祝福。 “……你只要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幸福就好。” “我没关系的。” 倒不是圣母。 “死也……” “我不会让澜澜死。”他打断了她的话。 那个瞬间,慕安澜仿佛透过厚厚的屏障,看到千里之外的人。 围观了一整套流程的阿婵,递出一把钥匙,“喏,打开临渊幻境的。出来记得还我。” 慕安澜:“……” “师姐的担心,可以,但没必要。” 每个幻境的钥匙,都掌握在门派老大的手里。陷入情爱的人,很容易被当下的情感蒙蔽。 季景也很上道,灵气注入,空间扭曲,裂开了一个小口。他留恋地回头,最后扫了慕安澜一眼,跳了进去。 她被拽了一把。 阿婵轻轻摇头,扶着她的肩膀,“让他成长吧,师姐。” 慕安澜抿唇,看向阿婵。 她惯例冷脸,难得瞪了她一回。后者手一顿,低头看向地面,不再做声。 小口闭合之前,蓝光暴涨,生生撕开更大的裂缝。 慕安澜沉默着跳入裂缝中。 不忍心的、看着他送死。 17、临渊幻境1 【提示:当前宿主置身临渊幻境,所见所感,都是幻境。】 慕安澜睁开眼睛,除去耳边传来的突兀提示……周围的一切置景,和她现实世界里的房间没差。 “……” 有差。床上穿着蓝白校服的青少年,悠悠转醒。 四目相对,她锤了自己一下,没有痛感。 “我怎么在你家睡着了?”他问。 “……谁知道你。”慕安澜给了他一脚,“起床,快滚。” 不怪她动手动脚。小打小闹已是日常,她经常单方面殴打……季景。等会……他是叫这个名字? 机械音不再提示。 慕安澜古怪地看着少年不情不愿地从她床上爬起,用眼神控诉—— 好凶。 “澜澜起床了?”有阿姨敲门,“起床了赶紧过来吃饭,下午还要去学校。小季也是。” 装束不太随意,穿着正儿八经的女仆装。 她不由得多看几眼,“王姨你也怪怪的。” 收到熟悉的弹脑门攻击。 慕安澜捂着额头,“欺负大小姐是一如既往的——” “大小姐再不吃饭,饭都凉了。饿了你是小事,饿到未来栋梁,可不好。” “我也是未来栋梁。” 又吃了一下弹脑门攻击。 她苦着脸,“不是……没必要这么鄙视艺术生,我文化课成绩也很好的!” “在小季面前,都不够看的。” “……” 设定飘了过来,和“歪门邪道”的慕安澜不同。季景是正儿八经的文化生——指早早通过优等生专属考试,进入B大,在享受最后的高三生活。 ……他居然老老实实在读高三? “喂。”她问他,“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 “在……” 记忆出现断层。慕安澜的声音卡了很久。 他应该在哪……为什么那么违和? “在……” “在——”季景学着她的语气重复,“在什么?” “不对。” 慕安澜掐了他一把,掐的腰——他痒痒肉很敏感,一下都碰不得。 季景的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反擒住她的手,把人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的境地。 “小坏蛋。”他喘息着凑近,热流洒在她的脸颊,烫得要命。 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别乱勾人,真惹火了,迟到被记名字的是你。” 慕安澜:“……” 她的理智神经断在当下,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你……” “我什么我?”季景又亲了一口,“不是不喜欢我喊你‘小未婚妻’?” “……” 身体机械地反应。抬手、对准他能说会道的嘴,“啪——”打了过去。 被打懵的季景:“……” 同样懵的慕安澜:“……” 围观的王姨:“嗯……打扰小情侣亲热会折寿。但是还要提醒一下,距离学校的到校时间,不足一小时,最好快点。” 她颤声问:“什么小情侣?” “大小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王姨说,“虽说你们家不觉得早恋不对,有些封建的王姨我还是见不得小情侣超前亲亲热热不好好学习——” “什、什么早恋?” 被甩了巴掌的人,顶着掌印明显的脸,高贵冷艳地扫了王姨一眼,示意她出去。 后者不动如山,微笑,“虽说好学生是会让人另眼相看,也虽说你们的订婚仪式已经简化地办过,但在慕家的眼皮底下试图对小姐做坏事,也太考验我的素质了,隔壁家的混球小子。” 慕安澜:“……” 天塌了。 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我和他订婚?!我和他?谁批准的?!我爸呢?!” 季景被她吵得头大,“喊什么?” “不是——我爸居然默许了你吃窝边草的不道德行为!这不科学!” 【提示:宿主已发现记忆的偏差。】 【新任务:找回丢失的记忆,脱离临渊幻境。】 慕安澜想骂脏话。 “什么脑残幻境——” “……又在犯什么病?”季景伸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探上她的额头,“也没发烧。” 他的掌心很热,交错的伤痕分布,触感很差。 ……割的吗? 美工刀弄出的伤口……是这样的吗? 想不通。 她又甩了他一巴掌,两边的掌印,正好对称。这回没那么幸运,被攥住掌心,舔了一下。 慕安澜:“……” 胸口咯噔一声。 她对上季景的视线,阴森森的像蛇。而她是被蛇尾缠绕的……猎物。 “行吧,装病。”王姨收到信号,“我去和先生说,让他给你请假。” 慕安澜:“……” 王姨走了、她怎么办?! 她试图扑腾着上前,只听王姨小声叨叨,“你坏我也坏……扯平了……不对、还是大小姐坏一点,两巴掌看着怪疼的。” 体贴地合上房间门,把空间彻底留给虎视眈眈的季景。 “……我可以解释。”慕安澜强装镇定,“打你并非我本意,只是得知现在的身份有点冲击……” 他慢悠悠地凑近,好整以暇,“冲击什么?” 她问,“为什么……偏偏是订婚?” “……” “你想用有约束力的东西绑住我吗?” 季景的动作仍在继续,炽热的气流荡过慕安澜的嘴唇。 她清楚地看到他笑了,“对。” “准备好接吻了吗?”他问。 没有回答的时机,长舌撬开她的唇齿,把所有声音吞咽。 他的手指很强硬,撑开她的掌心,钻入指缝。十指紧扣。 ——没准备好、也不行。 慕安澜瞬间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闭眼。”季景用气音说。 “……记得戴断子绝孙套。”门外传来指节叩击木门的声音。 18、临渊幻境2(H,边缘/骚话/强制插入/颜射 慕安澜的父母……还挺开明。 在她青春期叛逆的年纪,抓来谈心,第一句话——找认同可以,早恋也可以,早恋对象推荐隔壁家的,知根知底。 “……” 她婉拒了他们的好意。记得当时的自己,逃了两天课,又老老实实回去上学。 不如说——比起早恋、和隔壁家的……季景早恋、超前体验性生活更恐怖。 在八卦盛行、性意识一下从萌芽拔苗助长到粗壮的年代,甚至有人舞到她面前——你和……季景做爱,是不是像两个只知道计算的机器,只有高潮那一下有动静? 从那一刻起,她发誓,谁和谁都能是真的。她和……季景必须是假的。谁想拥这种听到就阳痿的性生活啊?! 【008:……到底是谁嘴那么碎?】 眼下,谣言即将具实化降临。 慕安澜欲哭无泪,“你别……” 控诉他性冷淡的话还没吐出,她就摸到一块炙热的肿包。 “别什么?” 和她相连的嘴唇,牵扯出长长的细线,“生理反应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季景贴着她的身体硬蹭,“不想做就用手帮我弄出来……或者用胸把我夹出来。” “不是。”慕安澜推了他一下,“你能忍为什么要我解决,滚远点。” 没推动。 十八岁的少年比她的力气更大,像一块烙红的铁,黏着她不放。 “现在把我摸射……还是我扒了你的衣服从奶子弄,选。” “……” 她当然不可能听话,气得迎上去咬他。 季景摸了摸被咬的脸颊肉,叹息一声,下一刻,单手擒住她的双手,反扣在床头。 “本来不想这么干的。” 慕安澜踢了他一脚,“你精虫上脑就上脑,找什么理由!” 空着的另一只手,先褪了裤子……然后是平角内裤。紫红色的男根大得很有侵略性,脱离内裤笼罩的瞬间,在空气中活跃地跳了两下。 她看得有些愣,“这……这么大……” 气势弱了不少。 占据上风的人,揭开她并不遮挡什么的睡裙,扣住大腿,向前一挺。 泛着潮气的粉白色蝴蝶结内裤,陷了一道小口。 龟头抵着内陷的痕迹,慢条斯理地磨。 “隔着内裤……也好嫩。”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扩大的湿痕看,男根加持,水痕扩大。她很可怜地挣扎,他的力气更大。 龟头碾过敏感的阴蒂,她弓起身子,“不……不准你碰!” 季景失笑,“我给小未婚妻舔逼的时候,宝宝淫乱的小逼,追着我的嘴求操……” “里里外外都帮你舔过、水才舔干净又流了,下流又淫荡。比上面的小嘴可爱多了。” 慕安澜并不想听,可耳朵不受控制……他声音什么时候这么色的? 刻意的气泡音加持,下身微妙地流水。 季景加快了在磨动的速度,两片贝肉被玩得张开,隔着棉质布料,贪婪地吮吸柱身。 “我给过澜澜选择的机会。” “撕拉——” 完整的内裤,在他手上,变成几片破布。 “可惜,澜澜说我‘精虫上脑’……当然要满足未婚妻对我的预期。” 小穴湿得彻底,喷吐的汁液,把男根底部都淌得湿漉。 季景失笑,“又发骚了,小逼。” 他勾着手指,卷过黏稠的汁,放在唇边舔。 慕安澜得了机会,趁机夹腿缓解,从骨髓蔓延开来的瘙痒。 残余的汁液,他抹在她的嘴角。 在“变态”的娇斥声中,打开她的腿根,鸡巴抵着柔软的穴缝,径直插入。 季景第一次……在她的穴里,失去耐心。 澜澜的小逼很热……又软,灼吸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都被快感填满。 “嗯……” “好……大……” 他们同时发出呻吟。 “……糟糕。”季景的表情,不像干了坏事。他澄清的眸子被情欲浸染,暗得人心悸,“忘带套了。” “那就……挑战不射在澜澜的小逼里吧。” “……这算什么破挑战?” “破吗,我自以为很有新意。” 闲聊时间到此结束,粗长的男根把紧致的甬道侵占得毫无缝隙。 慕安澜睁大眼睛,试图挪动屁股,被体内的人抵着最敏感的软肉做支点,鸡巴无情碾上。 “乖一点。”他深深地喘,“不然要打屁股了。” “……” 她用眼神骂他。 后者当即会意,“可是澜澜刚才打了我两巴掌……现在还一点债,被打屁股,理所当然。” 说完,季景抬着她的屁股,扇了一下。 不痛不痒、只有狡猾的鸡巴随着他的动静更深地操入,无处可逃,慕安澜只能硬着头皮承受。 眼眶很快蓄起生理性的泪。 她不爱哭,自觉一生的泪水都浪费在了床上。 ……不然怎么一挨操就哭? 腰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折磨得软塌,随着身体的摇晃,穴肉的褶皱被操成了鸡巴的轮廓。 插入、抽出。还没复原、又被重新顶操。 过程漫长又难熬,伴随着季景不时地撩拨,“骚一点……我喜欢澜澜发骚。” “只做老公的小荡妇,好吗,乖女孩?” “呜……”淫言浪语,先把她的语言系统干碎,“哈……啊……老公……要被老公操死了……鸡巴好大呜呜……” “要被鸡巴干破了……呜……” 他的速度快得离谱,像动力守恒的打桩机。永远重复着进入、退出。 两人的交合处都是细密的泡沫。慕安澜常用的日用品香型和情欲交缠的味道交杂,淫靡得过分。 “嗯……漂亮的小荡妇。”他吻过她的脸颊,“你是喜欢这样的操法?还是这样的操法?” 频率有过一次更改,无非是两浅一深和叁浅一深的差别。 在慕安澜的感知里都没差——快高潮的人是这样的,浑身被不知名的浪潮席卷,她只能任由身体随他的动作颠簸、摇晃。 十八岁的男高中生,鸡巴有如镶了花岗岩的金刚钻。 她水都快流干,季景没有半毛要射的意思。 反而先觉察她快到临界点,“忍一忍,我们一起。” 下半身却不温柔,蛮横地在紧致的甬道里冲撞,一刻也不停地触碰她的敏感之处。 慕安澜在持续快感中先一步抵达潮吹的阈值,弓起着身子,痉挛着,淫水喷涌。 季景被这一下浇得眯眼,他回击似地捏着她的腰,倏然拔出,强硬地攥住她的手,握紧柱身,来回撸动。 “你怎么……”第二个流干的是眼泪,“还不射啊……” “马上射。” 他嗅闻着她的发香,小未婚妻的眼泪是最好的催情剂。 忍耐力极好的人,延迟射精的挑战,终于来到终点,以她小腹为圆心。积攒的浓精,到处喷溅。 甚至有过分的精斑,落在她漂亮的脸蛋上。 19、临渊幻境3 季景的清洁工作很熟练。抱着慕安澜去了浴室,水温放得很烫,她迷迷糊糊开始犯困。 窝在他的怀里,心跳声比正常速度更快,也更吵。不太规律的白噪音。 他找了个抓夹,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湿了发尾。 只能把人抱回床上,翻出她的吹风机,最低风速慢慢烘。 慕安澜翻了个身,发出嘤嘤呜呜的怪声。 季景停了吹风机,“吵吗?” 她往里埋了埋,胸肌的含量还不够高,埋得不太舒服。 “……不够大。” “嗯?” “胸。” “点我呢?” 她打了个呵欠,“继续吹吧,我真的睡了。” 使唤得理所当然,字面意义上地在季景怀里躺平。 ……以前他会恬不知耻在她房间留宿吗? 一触即分的轻盈,落在唇边。 * 违和感一直强烈存在。 包括在学校。 慕安澜很莫名其妙和季景一个班级,还是同桌。 “……” 她望天。 不写题的左手被作业都懒得写的优等生握着,他偶尔兼顾念答案的功能——邻桌都是女生、且、是她的朋友。会扔个纸条,砸向季景,识趣点,报个答案。 他也上道,看着不爱理人,实际有问必答。 她看向班主任——学校不管早恋吗? 被彻底无视。 好在季景有一丢丢自我管理能力,在学校只牵手。 “……” 他对上她的视线,做了一个口型:怎么了? 她把手从他掌中抽离,“不用学习的人不要打扰别人。” “行吧。”季景换了个姿势,左手托腮,看着她停顿了很久的压轴选择题,“选C。” 慕安澜:? 他拿了一支她的笔,“唰唰”在草稿纸上写出大片步骤,“先看,不懂的地方勾出来。” 有些超纲的数学题,在他眼里,只是小儿科的开胃菜。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存在感不高。季景的声音压得很低,“叫一声‘老公’,哪不会、我教你。” 慕安澜:“……” 一对一补课的诱惑很强。 拿起笔的手、轻轻放下.gif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拿起笔,默念了八百回“学习是为了自己”,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 “好乖。” 她听到季景的低音。他笑起来倒是显小,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在草稿纸上又写了一题,冷不丁问,“意识到你未婚夫的美色了?” 慕安澜:“……滚。” 他耸肩,认命地写题教题。 “……” 不怪她家里人喜欢他。在教育体系里的,都喜欢乖学生……特别是会教别人的乖学生。 慕安澜听得头晕脑胀,终于搞懂了压轴题的一点逻辑。 天才的大脑就是好用。 很想跟他交换,换完高考没那么辛苦。 一个人的那段时光真是难…… 她睁大眼睛,想要回忆。敏锐的信息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走吧,澜澜。” 季景收拾好她的书包,在邻座“噫你老公真好还兼职拎包”的揶揄下,慕安澜慢吞吞跟上他的脚步。 家离学校不太远,两个地铁站,都在同一片区。 顺利的话,只要不离开B市,她和季景在大学城,依然能过这样的生活。 好像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慕安澜无端想起结婚誓词——直到死亡将你我拆散。 她碰了碰季景的手肘,“你是认真的?” “什么?” “订婚。” “那不然呢,花那么多时间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整蛊你说,我其实不喜欢你?” “有这个可能。”她说,“我一直以为你喜欢那种茶里茶气的。” 季景:“……” 天气渐凉,离开学校,就开始刮风。 低温侵袭,慕安澜哈气搓手,一旁的季景脱了长袖外套,盖在她的头上,“穿好。” 他身上一直有股好学生的劲。内搭朴素的短袖校服,衬得人很挺拔。 站在风吹来的方向,“还发愣呢。” “……突然发现你人挺好。”慕安澜穿好了他的外套。 她很少注意尺码的差距。季景的校服袖子,长了一截。宽松地穿在身上……有点类似当下流行的男友风。 “喂。”她问,“要不要我给你捂捂?” 季景“嗯”一声,大手把她牵住。十指紧扣。 慕安澜:“……” 她本意是给他暖手,并不是让他牵。 又一阵冷风刮过,他收紧手掌,结实地打了一个喷嚏。 慕安澜无话可说,加快脚步。几乎是拖着他,下到地铁口。 出站口就在小区门口,吹不到什么风。 ……季景家在慕安澜家对面旁边。 在指纹锁前,她看向他,“你回去吗?” 他偏头。 “我的意思是,回你爸妈家。” 楼道有猎猎风声灌入,他的手又变冷了。 慕安澜拢着双手,把他的大手,夹在自己掌心。 借着月色,黑色的影子彻底覆盖她的身体。 “在赶我走。”他很笃定。 “……也没有。”她按了密码——密码是父母的结婚纪念日。他们最近都不在国内,一家叁口,分别在叁个不同的国度。 “没人陪你,澜澜睡不着觉怎么办?” 理由充分,“这几天都是……抱着我才睡着。” “……” 慕安澜拒不承认,让他回自己家。 季景也不怎么听她的话,从背后抱住她,嘴唇掠过后颈的皮肤。 “澜澜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在这里操你,发泄以后就好好睡觉。二是进去做爱,做一回就结束。” 慕安澜:? 什么幻境?搞得像《是女人就下一百层》的叁流色情小游戏。 20、临渊幻境4(H) 【008:提示:解不开幻境的话,就要遵守幻境的主题呢~】 慕安澜无语:什么主题? 【008:情爱。】 “……” 意思是,他没在路上把她狠狠办了,已经是克制的结果? 【008:可以这样理解吧?】 慕安澜开始头疼他的花岗岩金刚钻鸡巴。 平心而论,无论是做爱还是被操,她都不想选。高叁写了一天题本来就够惨了,怎么回家还要被人耕耘。 她不想耕耘,只想躺—— 腰被人握住,耳垂也被季景亲了一下,“想好了吗?” “……做爱吧。”她硬着头皮,“真的只有一回吗?” “昨天也是一回。” 似乎挺有道理? “……来吧。”她闭上眼睛。 “紧张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快媲美吃掉,唯一不同的是、吃的方式,是用性器。 玄关和客厅,做了一个小小的隔断台。 慕安澜的父母,偶尔会窝在这个角落,开一听啤酒闲聊。他们很恩爱,从小让她确信,这辈子遇不上这么爱的。 季景的舌头很烫,烫得她的思绪都迷糊……快推翻以前的结论、好像碰到了一个还可以的? 他们在小小的台面上接吻,准确地说是她坐在台面上亲他。 唇齿交缠,身体软了下来。 相交的唇,拉起了一条银丝。 慕安澜的鼻尖抵着他的,她的睫毛在他的脸颊投出长长的黑影。要他,“舔。” 季景安静地看她。 “不是说……追着你的嘴求操?”她把银丝咬断,挑衅地抬眉。 季景失笑,“你真是、没有哪一次是白挨。” “好,舔。” 下一秒,他跪在她的面前,腿弯被曲成M字形,湿润的嫩穴暴露在面前,碰到微凉的空气,瑟缩着吐出汁液。 “……什么时候湿的?” 喉咙发干——小逼湿润的理由,让人兴奋。在场并无第叁人,能调动她欲望的,只有他一个。 “……你管。” “好。” 季景抓紧她的腿根,“不管。” 漂亮得过分的少年低头,含住少女鼓囊的阴户,舌头抵着白嫩的蚌肉来回舔舐。 “呜……” 先是穴口,她不堪忍受,腿根发颤。狡猾的舌头又伸进了她的甬道,搅动着周身的软肉,卷走汩汩淫汁。 季景滚着喉结吞咽,呼吸粗重。鼻尖压着阴蒂,嗅闻到私处特有的腥气,勾着嘴角说她,“好骚。” “呜……” 慕安澜的性器过分敏感,被舔得又喷又叫,两腿不安分地蹬着,被季景扣在手里。 “嗯……别、别舔这里……唔嗯……” 酥麻的快感涌来,小腹也被带动着抽搐。穴肉收缩,拼命夹住他的舌头,却无力阻挡它的深入。 被舔得发抖。 舌面粗糙,却滑。触感怪异得可怕,也舒服得可怕。 她指尖哆嗦着按在木制的隔断台面。温度很冷,激起奇异的变化。 身体空虚得很……想、想被…… 季景在这时退了出来,舌尖勾着阴蒂打圈,感知着慕安澜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笑着呵了一口气。 舒服得……要命。 她更敏感地收缩,娇嫩的阴蒂越是被区别对待,先是被舌尖绕着圈扫荡,尔后上下逗弄,最后含在嘴里,用牙齿磕碰。 “不、不要舔那里……哈……好、呜呜……好痒……” 舔到她泛粉的脚尖绷紧,又蜷缩。 水噗嗤噗嗤地流,顺着她的性器一路向下滑,屁股和大腿根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体液。 “呜呜……太爽了……” 尖叫的瞬间,无数??淫????水????喷了出来,甜中透带腥,尽数被他吞咽。 “喜欢吗?” 说话间,残留的水液,从他的鼻梁滚落。 季景的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存在感极低。被爱液浸湿的床笫之间,色到不行。 含泪的慕安澜捕捉到这一幕,呼吸一滞。 她的淫水把他的大半张脸喷湿。后者偏偏没有半点要擦的意思。 羞耻得呼吸闷颤,身体发骚似地,想他插进来。 “……” 季景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他擦了擦唇角的淫液,起身,把手上的残液抹到了耸立的肉棒上。 才把柱顶抹匀,就看到红着脸的小慕同学睁着迷蒙的水眸可怜巴巴地舔唇。 欲望明显支配理智,轻如蚊呐,“插进来……操我……” 季景笑得畅快,摸了两把蜜液,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沾湿,“澜澜真是一会一个样。” “呜……” “再骚一点,宝宝。” 面前的男人好看得过分。整张脸都被欲望侵染,嘴唇微张,近乎着迷。 “操我……” 慕安澜轻易被他蛊惑,扭着腰往他的方向挪动。 “好。” 下一刻,粗长狰狞的鸡巴抵着穴眼操进。 整根没入的充实感让她哼出声来。每一片褶皱都被男人填满,不留一点缝隙。 “呜……好大、好满……好舒服……” 第二回做,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骚浪的解法。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过剩的尺寸撑开,穴肉紧贴柱身,谄媚地含着、吸吮着……饥渴到极点。 和他做的欲望被充分填满,幸福得差一点哭出来。 “咬得好紧,乖女孩。”他的表情,同样被幸福包裹,着迷的表情甚至扭曲。 她好漂亮。 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因为高潮而晕开的潮红,颤着身子叫,“顾……呜……” “我爱你。”他说。 身体紧密地嵌合,本能的欲望占据所有的理智。 小腿松垮地挂在他的腰上,每被顶一下,嫩穴就包裹着发浑的鸡巴绞吸。像讨好……也像、迫不及待地把它推出,好迎接下一轮的顶操。 “我也……爱……啊……” 她这个时候好乖,听风就是雨。 理智被青筋虬结的男根捣得不剩分毫,随着进出,嫩红的软肉被性器带出,接着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啪啪啪——” 交合的拍打声持续。 她有些目眩,“爱你……” 汁水淋漓。 滚烫的性器依然在她体内捣干,平坦的小腹偶尔凸成它的轮廓。 慕安澜全身战栗,脚趾蜷起,淫液顺着身下的柜身流淌,在瓷砖地面,积攒小滩水液。 少女软得像一片没有重量的云。 紫红色的阴茎沿着她已经高潮的蜜穴持续深入,不断挤压。 “不……不行……太……太深了……” 她乱晃着腿,能承受的快感,持续临界,“不……不要操了……好酸……” 那个名字……再难隐藏。 她哭着叫他,“……顾纪景。” “……嗯。” 操干生硬地停住,他咬着她的肩膀。射精的欲望被重音的“景”,逼了出来。 浓精灌入,他按着她的屁股,更深地嵌合。 体力不支的少女,晕了过去。 只剩他喃喃,“攻略不认识的人……太强人所难了。” “……澜澜、被爱的时候、最漂亮。” 他起身,把昏睡的慕安澜抱回床上,男根在她体内埋了一夜。 直至清晨,揉了揉她的脑袋,消去了这段记忆。 21、这个淫乱的世界真是完蛋(微H) 慕安澜睁眼,自己浮在某个混沌空间的上方。 倒没什么纵欲后的不适,身体很干爽……健康得能回合欢宗跑几圈。 下线有点久的系统,懒洋洋的。 【008:新机制已建立。】 【008:宿主无需昧、着、良、心攻略你不想攻略的角色。】 【008:只需要你……好好享受。】 【008:收集爱能量。】 慕安澜有些懵,传入大脑的对话病娇味十足,很怀疑它被季景夺舍。 【008:没有夺舍。】 【008:想通了而已。】 系统还会思考吗……怪怪的。 【008:我装载了最好的大脑,宿主,会思考……会进步,都很正常。】 薛定谔的浓雾散去,一团看不清真容的东西,变成一个挺拔的老者。 系统? 慕安澜没问出声。 老者开口,很直观地……她的脑海中,浮出两个字。 天道。 “欲念,讲究的,是一个克制。” “清月功法的核心,便是一个克制。” “也不克制。”慕安澜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比起其他人。”威严的声音,点到即止,“你已经融会贯通。” “合欢功法、清月功法,都能为你所用。” 被全世界无条件偏爱的感觉还不错。 慕安澜咳了一声,收获了一把通体湛蓝的剑。接触剑柄的瞬间,消散的灵气被无形的线拽回一丝。 温暖的触感,反哺着她的身体。 “这是……” 慕安澜有了答案,“景朔的剑。” 名曰:霜渊。 也是她的手笔。记忆中,她锻霜渊时,融了自己的血,因此,霜渊的攻击,附带一丝水汽。 “为什么……他的剑会在这里?” 景朔非常珍惜霜渊,唯独这一把武器,剑不离身。 “天机、不可泄露。” 白衣男子的脸,在这时……明晰异常。 眼前闪过一个画面,他抱着她的身体,白袍被血液染色。 “……不要。” “她救了修仙界,不是吗……”妖冶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后,“真可怜啊,牺牲了自己……也还是救不活、这该死的世界。” 黑袍飘动,袍底的碎布沾血,沉沉垂下。 “有什么意义?” 慕安澜:“……” 他们怎么长着一样的脸? 她抱着剑,大致有了猜测——为了确定这个猜测,她要去魔千山一趟。 天道也没强留,大手一挥。慕安澜重新踩回地面。 魔气缭绕,山峰高耸。消毒水的气味萦绕着她的鼻腔,似有若无的黑气,在手臂的皮肤下跃动。 ……这个debuff居然还在。 她对未来的走向略有担忧,好好享受不会指随时随地挨操吧? 【008:放心,魔皇也是帅哥。】 慕安澜:“……” 它没否认挨操,这个淫乱的世界真是完蛋。 【也可以是美女,满足宿主各种取向。】 祂怎么还能……改变性别? 【小~魅魔是这样的呢,还有桃心型的尾巴。】 在魔界,关于姬颜的讨论,正向许多。魔皇不仅实力是魔界的顶端。姿色也是。 以男身示人,是面如冠玉、貌比潘安的华贵公子;以女身示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尤物。 慕安澜抬脚,准备登山。 魔气就包裹着轻佻的男声,直冲她的面门。 “又见面了——” 她一掌打散了那团魔气。 “澜澜~” 语调轻佻。 消毒水汽掠过脸颊,像祂隔着远远的距离,亲吻着她。 魔气再次袭来,具实化成了一只手,挑着慕安澜的下巴,“上次那个小白脸,是谁呢?” 又被打散。 锲而不舍的魔气具实成长而细的皮质尾巴,缠着她的大腿。 “你身上有讨厌的雄性气味。澜澜的小逼怎么还含着别人的精液……一点也不乖。” 魔气再次灌入。 慕安澜浑身无力,眼看着尾巴从她的大腿根延伸,缠紧了腰,裹着她钻入魔千山的最高点。 一身黑色貂皮的男子,慵懒地依靠在魔气制成的贵妃塌上。 祂的皮肤白得接近透明,黑色的魔纹,从脸颊蔓延到裸露的脚踝。 右脚缠着一道紫色的灵气,呈锁链状。姿势变化,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看到她,眼睛一亮。慵懒地挪了个位置,把人安放在祂的怀里。 “澜澜~” 尾巴缩到了正常尺寸,戳了戳她的小腹。 “用尾巴,把小骚逼的精液挖出来,好不好?” 慕安澜:“……滚。” 她不能否认魔皇的姿色…… 谁家正经魔皇顶着她的脸在说骚话……? “哦……”祂遗憾地收势,偏头,长长的犄角蹭着她的发丝。 “魔气这么重……看在老相好的份儿上。本皇大发慈悲,替你缓解一二,如何?” “谁跟你是老相好?”她翻了一个白眼。 “自然……一直是澜澜。”祂媚眼如丝。 浓郁的魔气似乎附带春药功能? 被犄角、尾巴……甚至他的大手,触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撩起了火。 她的装束也随之改变,方便行动的劲装,变成了极难遮掩的绸缎。 胸前的两点,像两朵嫣红的蓓蕾。 大掌附上,乳肉尚有余裕,从祂指缝晃出。 “用你们合欢宗的方法疏解,如何?” 姬颜的红眸,显出短小的竖线,情动得明显。祂咬着她的耳朵,“……已经有反应了,澜澜。” 22、“把澜澜操喷的,是谁呢?”(H,尾巴插 被自己的脸乱搞……不太妙。 慕安澜咬着下唇,压制着声音。 从前不觉得自己有狐媚子属性,姬颜骚得不像话,又是用尾巴尖戳她的胸、又是用手背在她大腿根摩挲。 邪魅的身体上方,顶着硕大的“处男”,打着圈环绕。像天使光环。 违和感十足。 “不喜欢自己的脸吗?”祂在她耳垂咬了一口,“还是喜欢景朔的?” 尾巴的尖端,钻入腿缝。 “唔……” 又软又硬的奇异触感,并不急着进入,在穴口打着圈戳弄。 一下、又一下。 慕安澜拢腿,尾巴飞速回缩。待她过快的呼吸频率稳定,又试探地戳了戳一侧的软肉。 “姬颜……” 祂眼眶红得厉害,敏感的尾巴被她的汁液包裹,又湿又黏。 她的声音也好勾人,欲拒还迎。 姬颜心想,景朔真不是个东西。忍了那么久……怎么没一直忍下去? “……为什么要给他?” 尾巴挤了进去,祂克制着力。 比鸡巴尺寸要小,顶端没入的瞬间,穴肉蠕动。 动得很慢。慕安澜甚至能感知尾巴一点点被穴道挤压的过程。 “唔……” 姬颜轻轻舔她的耳朵。 碰到了结团的粘液。充分摩擦后,它是黏糊的浊白色块,还没彻底干涸。可见当时的激烈。 “……真是禽兽不如。” 射了那么多。 “呜……”慕安澜颤着身体,后背紧贴着祂冰凉的皮肤。 魅魔的温度比人类更低。像一块冰。 春潮加上上涌的魔气,她迫切地渴求冷源。被祂牢牢抱在怀里。 尾巴变本加厉,抠刮出结块的精液,擦在姬颜的指节。他的手很白,冷色调的皮肤,青色的血管性感得要命。 慕安澜看得更有反应……并不解馋的尾巴从她身体抽离,骨子泛起的痒意更甚。 她扭着腰,嗲着声音叫—— “景朔……” 姬颜:“……” 清楚不过是女修耍的小小技俩。显然,她猜到了什么,在祂面前试探。 红眸如血,妖冶地眯成狭长的两道弯。 姬颜握着她的腿弯,翻了过来,慕安澜不得不直视祂的竖瞳。 “我是谁?” 一字一顿。 也很显然,她的试探奏效……祂现在恨不得把她操到只会叫“姬颜”。 “……景朔。” 她重复一声,迷离地环着祂的颈,“师兄……我好想你……好想——啊!” 姬颜面色一沉,红眸的竖线像两道朴素的笔画。挺腰,龟头抵住湿润的穴缝,在她的呜咽中,缓慢挤入。 紧窄的穴被庞大的男根撑开,尽管尾巴的挑逗使她足够湿,难捱的酸胀感还是瞬间席卷了慕安澜的大脑。 祂一寸寸挪,刚才的……尾巴入穴的迟缓复现。唯一不同,男根比它大上许多,每一下都销魂。 “唔……” 她不敢呼吸。 姬颜在她的脸颊上,舔了一口。 尖锐的獠牙,贴着慕安澜的皮肤。 性器轻顶一下,“景朔?” 她硬着头皮,“师……师兄。” 祂气极反笑,找准最敏感的软肉,发了狠地顶磨。 “唔……啊……嗯……师兄……师兄……景……呜……” 眼眸被祂操出一片薄雾。 她逐渐习惯被操就想哭的节奏。 姬颜退了出去,滚烫的肉棒直直顶入花穴深处,带着快把她操穿的魄力。 “景朔……哈?景朔!他真如表面上那般光风霁月,会嫉妒?会滋生心魔?会死在不知道哪处,灵魂都不见踪影?” 慕安澜捕捉到关键的字眼……心魔? 很土的设定……她没有多余的思绪仔细琢磨。迭坐在祂身上,身体被一根鸡巴钳制。 小穴快被鸡巴干透,比慕安澜本人没魄力得多,谄媚地反咬住狰狞的性器,舔舐着柱身的青筋。 “呜……” 她压不住唇齿的呜咽,四肢被他操得脱力。却被紧紧抱在怀里。 祂残忍地让她,“再叫。” “……师……呜——” 慕安澜睫毛发抖,双腿被狡猾的尾巴在姬颜的腰侧,随着加快的操干,脚趾不断蜷缩、抖动…… 小穴努力吞着鸡巴,却被连本带利地操出软肉,汁水跟着外溢,把相连的性器都喷得湿漉。 “再认错人,真的会操死你哦。” 他们分明是最亲密的相拥抱姿。 那一瞬,姬颜认真想过,她漂亮的小嘴再喊出“景朔”的名字。祂一定会把她变成只会张腿挨操的性奴。 男根重重闯入嫩穴深处,慕安澜被操得仰头,短促地发出哭吟。 “姬……姬颜……” “好乖。” 姬颜头顶的“处男”光环,碎成齑粉。 魔纹爬上祂的脸颊,尾端似蝎尾的尖勾。 祂垂眸,把她抱紧,睫毛扫过慕安澜的颈侧,感知她小小地发抖,拽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一坐—— “别……不行……快……到了……好糟糕呜——” 她紧张异常,下腹收紧。紧致的小逼裹祂发疼。 姬颜重重地拍打她的臀,落到极致,她痉挛着哭出声来,淫水汹涌,大片潮液,把祂的下腹,浇得狼狈。 “……把澜澜操喷的。” 他重重挺腰,将性器重新送入不成样子的穴里,感受着抽搐地包裹,笑道—— “是谁呢?” 魔纹密布下的……是景朔的脸。 —— 开绿。 写着写着就是我在切片文学里被切片绿了。 【008:(拿放.gif)(深吸一大口赛博华子)好想顶号。】 23、生气(H,女体磨批/咬/操到子宫) 姬颜不打算放过高潮的慕安澜。 她的身体不是“容器”,可他的身体里,融了她的长鞭——她身体的一部分。 慕安澜认真对待的武器,都炼了她的血。它们是她的一部分,现在也是祂的部分。 血脉交融……怎么不叫一体? “……姬、颜。” 她抱祂还不够紧。 身体下滑,男根也被滑出长长一节。 姬颜抱着慕安澜坐正,猫挠似地力度。在祂后背留下几道抓印。 澜澜的指甲很尖,更像小猫了。 穴道深处的痉挛,慢慢平缓。 祂酝酿了很久的射意,把紧窄的空间,挤压得近乎于无。 “……现在,小逼装的都是我的精液了。” 慕安澜挣扎几下。 挣扎的结果是被架着双腿顶撞,操得很深,射得也更深。 她的小腹被射得微凸,还没开始骂人,面前的魅魔……变了一个性别。 露出了真颜,姬颜不再遮掩。 ——这张脸真是该死的好看,变了个性别也是沉鱼落雁型大美人。 【008:如果宿主不喜欢,也可以让祂用宿主的脸呢~】 慕安澜:TD。 【自恋,也是被允许的。】 或许魅魔这个物种……没有多余的毛发。 祂的秘处光滑无毛,宛如未发育的少女。 多余的精液卡在穴缝中间,在瑟缩中弱弱流淌。 慕安澜被冲击力十足的现状吓得有些……痴呆。 曲着腿要跑,又被抓了回来。 “……我……” 她确信她旷了十九年的人生不需要那么亲密的同性接触——世界上最伟大的、是切身体会之后……依然是异性恋的勇者。 显然,她是勇者。 祂调整着角度,多汁的花穴吻上她可怜兮兮的穴。 慕安澜心中滚过许多思绪,鼻子一抽,委屈地哭了出来。 治祂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扇一巴掌、再比如咬碎了毒药渡给祂……再不济打一顿。 “……” 她自己都无话可说,却看姬颜拧着一边眉毛,几个呼吸吞吐,变回了男身。 相贴的皮肤还是湿的。 祂哑着声音问她,“哭什么?” “……你管我。” 节奏很像吵架,惹怒祂并不是最优解。 可她就是想顶嘴。骨子里想,气死得了。 姬颜也气得不轻。堂堂魔界第一魅魔……情绪彻底被她左右。 又恨又气,还没和她算“景朔”的帐,又娇滴滴地哭了起来。 鼻头哭得通红,怒视着祂。眼角带泪的模样,自成一道风景。 姬颜捏着慕安澜的下巴,“我都没跟你生气,你气什么?” 她咬着唇不再说话,一副让祂哄的媚态。 “是谁一直‘景朔’‘景朔’叫喳喳的?被罚不是活该?” 她瞪向别的地方,不搭理祂。 “还有理跟我生气?” 祂气得昏头,“好……你气。” 恨恨咬了一口慕安澜的脸颊肉,被反咬。她的嘴比祂想象中地更利。 脸、下巴、喉结、锁骨,密密麻麻,都是她啃回去的痕迹。 眼泪挂在睫毛,祂轻轻揩走,“咬够了?” 依旧是怒颜,“消气了?” “没有!” 慕安澜咬上祂的指节。 姬颜吻了上去,舌尖被撕咬出血。 她的泪终于停滞,尾巴卷起慕安澜的腰,嫩穴卡在水润的龟头,就着刚才的精液,他猛地一顶。 迎来一声恨恨的,“我杀了你——” 祂轻声哄,“用小逼杀。” 反派做到这份上,委实有些憋屈。 挨操的人含着眼泪复盘猜测……修士、能黑化成魅魔吗? 【008:……宿主,你不该聪明的时候,还挺聪明的。】 慕安澜:闭嘴。 【008:……就算不挨操也能猜到?】 她的眼泪又被操出来。 ……一般、只有比较熟的……才能容忍她偶尔突发奇想的小脾气。 姬颜和她有个锤子羁绊,除了天天被鞭打。总不能祂是抖m,打着打着就爱上了。 【008:……你还真挺聪明的。】 慕安澜泪眼朦胧,“你是抖m?” 姬颜:“……” “你真是……” 忍无可忍的魔皇,对着她的屁股猛拍。 “呜……” 祂操干得比刚才更狠,慕安澜快嵌在祂的身上,不分你我。 体内的精液被操得比最开始的浓精更黏,附着在紫红色的鸡巴,更显狰狞。 性器猛凿,藏在深处的宫颈……被锋锐的龟头嗅到。 轻触一下,她难耐地抖着身体,“呜…嗯……不、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为什么不许碰?”姬颜的大掌压着慕安澜的臀,力道之大,冷白的皮肤透着绯色的掌印,“澜澜的气是消了,我的气可没有。” 说着,???龟???头?????便又一次顶了上去。 她敏感地过分,腰肢摇摆,被外力卡着位置,吞吃得更深。 “景朔……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无所谓。” 慕安澜的脸再次泪痕密布,她无力抵抗,只能抓着祂的后背,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抓出更多更深的痕。 眼泪落在他的胸膛,逼出丝缕魔气。 她的灵气越发轻盈,魔气的杂质被仔细剔除。身体却重得离奇。 滚烫的性器操开宫颈,试探、抽出……再试探。酸涩得要命。 “混蛋……” 她咬他的锁骨、双手胡乱地挥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连绵不绝,被包裹的男根硬得厉害,一个猛突,挤进无人涉猎的子宫。 慕安澜用力一咬,血腥味在舌尖弥漫。眼下很快见了红,过量的血从她的齿痕蜿蜒。 “滚出去……出去……” 小小的子宫……撑得发涨、发抖。 “我改变主意了。”姬颜的声音阴恻恻的,“比杀了你更美妙的……是在澜澜身体里的感觉。” “让世间最光明磊落的澜澜、怀上魔种。不是比灭了世界更有意思吗?” 修为越高,修士的受孕几率越低。 真是一个好借口,能抓着她一直做。 让人窒息的包裹感,让经验还不够丰富的魔皇上瘾。 滚烫浊白的精液,尽数灌入子宫,把慕安澜微凸的小腹,撑出圆润的弧形。 “我不想……不要……” 引火烧身。 慕安澜恨透课本里学的什么“求知精神”。 ……就算姬颜真是景朔,她也不该拿自己来验证。 ……怀魔种什么的、好掉san好讨厌。 姬颜噙着邪恶的笑容,“这可由不得——” 蓝光暴涨,无人操控的长剑把姬颜的身体拦腰斩断。 尾巴拽着后腰,上身不那么狼狈地飞出去。 祂恨得咬牙,“景、朔!” ……是景朔的霜渊。 慕安澜抓着这个空隙,在高潮时间费劲地挤出力气,撕碎一张传送符。 传送的时间,微弱的灵气填补着她的身体。 赤裸地掉入合欢宗的温泉。 “扑通——” 长剑紧随其后,蓝光彻底扑灭,整把剑都黯淡。 “……怎么感觉把剑的最后一点精气都榨干了?” 【008:物理意义上的。】 她沉入水中,咕噜咕噜冒了一会泡。 “剑会攻击主人吗?” 【008:……】 【008:这是一个蠢问题。】 【008:宿主觉得,清澜会背叛景朔吗?】 慕安澜摇头。 【在宿主身陨前,剑灵要比兽类,忠诚百倍。】 慕安澜:“……”她的猜测全被推翻。 “不是姬颜,那……现在的景朔,在哪呢?” 24、私心 慕安澜对体温异常敏感。住院的时候,老是因为抵抗力弱发烧,偏偏她发烧总会有奇怪的感觉——眼皮会烫。 修仙界有了类似的感觉,她很奇怪,“我是不是发烧了,现在?” 【008:宿主有没有忘记,你体内的魔气?】 【008:姬颜给你注射了魔皇之力,有催情功效,促进发热。】 【008:合欢宗的合欢功法,也催情。】 “……才做完!” 她心累得想杀人。 显然,感应到异常魔气的,不止她一人。 “哗啦——” 不知从哪踢飞的木板,碎在泉水之后。 身姿婀娜的女子,款款而来,“慕长老。” “……唐长老。”慕安澜应了一声。 来人是合欢宗的同事……能叫同事。都是长老,这位唐长老荤素不忌,勾搭人的手段很是高明,各门各派都有他的裙下臣。 慕安澜很佩服她这点——搞颜色搞到极致,另类的强者。 “你身上的味道……” 唐长老身上挂满金饰,很西域美人风。 【008:好心提醒一下宿主哦,颜色的东西可能有毒。】 慕安澜:? 它对美女姐姐是不是敌意太重了? 她正准备起身和美女贴贴——香气也是女孩贴近距离的好话题。 “轰——” 掌风凌厉,遮阴的巨木,在唐长老的微笑中,裂成两半。 “——你可真是不知廉耻啊。” 那个声音说。 “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不愿对正道修士下手。转眼爬到魔皇的床上……按我说,景朔的死,和你有关吧?” “……等等、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这些都是我的计——” 脑子转了个弯,慕安澜拧眉,“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姬颜的……?” 她在开会时染上魔气,消息并未封锁。 008既然用了“魔皇之力”区分魔气,想必姬颜的魔气异于普通魔气。 “当然是因为……” 魔纹沿着唐长老的脸颊攀爬,水滴似地漾在眼下,诡异地有些美感。 “你不是第一次……抢走我看上的目标。” “我一直讨厌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 “那张脸在意你。景朔爱你、季景对你有非分之想……就连魔皇,祂的血里,都有关于你的记忆。” 她略一停顿,“凭什么呢?” 慕安澜凝眸,“你堕魔了。” “我也很讨厌你这点。”唐长老继续道,“这么多年,除了宗主,慕长老还是认不得合欢宗的其他女修。” 她叹一口气,驱动灵气,瞬间被唐长老腰间的绳索吞没。 熟悉的被捆绑感,下一刻涌了上来。 只片刻,慕安澜双手背后,从肩膀到脚尖,被绳索缠得严实,不能动弹。 她试着挣,没有挣开。 “别费力气,这是宗主私藏的捆修索。” 顾名思义,捆绑修士的绳索。 唐长老微笑,“慕长老千不好万不好,独有一点,阿香不得不承认,你的修为,可真扎实啊。” 唇瓣被手指撬开,苦涩的药丸滚入口腔。 唐香手快,合上慕安澜的下巴,擒着她仰头吞下。 苦味在喉管蔓延。慕安澜喷了好几口血,被捆修索圈在原地,动弹不得。 类吸星大法的禁术,在她身上展开。 【提示:灵气消散速度异常!请宿主及时处理!】 慕安澜应景地喷出一口黑血。 TOP3毫无还手之力真的好吗?合理吗?狗屁剧情。 痛被抑制,骨头深处传来的酸胀,“嘎吱”“嘎吱”响。 许久不见的长鞭,黑化成陌生的模样。犹如附骨之蛆,贪婪地吸食她仅有的灵气。 锻造它时,慕安澜取了自己的一节肋骨,将其打碎。它是她的一部分,也自然……是能剜她血肉的一把尖刀。 “可咳咳咳咳咳咳、” 她艰难地咳着。 【提示:灵气消散速度异常!请宿主及时处理!】 她能处理个锤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慕安澜很想把警报中的008一起砍了,又是吐血又是被吸灵气,她少有地……虚弱。 呼吸都费劲,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需要花费十倍的力气汲取。 眼皮很重……头昏脑胀……还有发烧般的不适,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意识。 好想吐……好想睡过去。睡过去就不难受、不想吐了。 【提示:宿主生命值即将低至谷底——身体保护机制,正在启动——】 【3、2、1。】 【启动成功——】 面前的人突然像失去了灵魂的人偶,重重跌倒在地。 一道闷雷劈过,唐香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凉气。 “我让你把她带回来,你是怎么做的?” 血液控制着女修,刺痛缭绕着她的身体。 唐香单膝跪地,“……魔皇大人,合欢宗不宜久留。” “叛徒是不宜久留。”那个声音嘲道,“把她带回来。” “……她会死的。”她轻声答,“没有炉鼎滋养,被吸了那么多灵气,也不愿意堕魔。修为下降,恐怕到了魔界,就一命呜呼。” “呵。”魔皇的一缕气息,在合欢宗显露。 祂眯眼,犄角尖尖,带着餍足的媚意。 “你的私心,很重。” “……不敢。” “别以为,分到了我的血,我就不敢杀你。” 无形的手攥住她修长的颈,青筋暴凸。唐香吃力地挣扎,被狠狠甩入温泉。 祂漫不经心,“该杀了你的,在你投诚那天。” 唐香:“……” 和被迫堕魔的修士不同。她自愿投奔魔界——原因无他,人有些集邮的爱好。唐香想睡修仙界最强的男人。 景朔还在时,她暗示过好几次。被虚伪的白衣男修巧妙地“误会”、拉开距离。后来他失踪了,最强成了姬颜。 传闻中的魔皇,生性淫乱放荡。她自信自己的魅力——最有魅力的合欢宗修士,是魔皇最好的助力。 “属下……知……错……” 在魔界的日子很难混,不如合欢宗长老当得舒服。 唐香第一次知道……姬颜和景朔一样,面对慕安澜,毫无底线。 —— 加班到变形的破秋裤一条。 25、还好……我是师尊的炉鼎。 合欢宗有内鬼,内鬼把慕安澜折腾得要死不活。 收到消息的阿婵也要死不活,才看到坦荡的前景。现实又把她拽入地狱。 慕安澜昏了叁日,被封在冰棺续命——千年寒冰的冰封,艰难地延续着她的命。 属于她的魂灯未熄,火焰已有颓势。 “师——” 季景噙着甜蜜的笑容——临渊幻境的那个世界好美妙。他和她过着平凡又普通的生活,相伴到老。 生命的最后,她说,季景,你要比我先走。 他瞬间惊醒。 如若死亡来临,他希望先死掉的那个人是她。留在世界整理后事的,总是更痛苦的那个。 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季景迫不及待找她。 现在他比之前更强,他们会好好活着,长长久久。 季景直奔长老府,连慕安澜床榻下的灰尘都扬起了两层,不见她的踪影。 他知晓师尊脸皮薄,偶尔晚点捉迷藏的游戏,算是情趣。 耐着性子,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翻了一圈长老府,就连水塘里头被她喂得白白胖胖的锦鲤都被他弄上来查探了两回。 还是没见她。 “师尊。”他喊,“别捉弄我了、我知错了。” 无人回应。 季景立在原地许久,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自我安慰道,无事,她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前科。不在长老府,约莫是在炼器阁盯着她的火炉……或是清澜的蛋。 嗯……蛋。 季景转身,直奔炼器阁。 炼器阁的外室,依然在打赌。 “一具天阶法宝,今日,清澜凤君会去看冰凝君。” “两具,不会。凤君忙着同小凤凰玩,哪有精力去管大的?再说,凤凰的火灵气,会被受灵气影响的冰层压制,很折寿的。于情于理,都不该去。” “余兄说得有理,加注,不去!” “跟,不去!” “都跟不去,那我选去!弟兄们、准备好法——” “不许在背后编排阿凰的主人!” 内室的门倏然打开,一身火红的少女怒目圆瞪,说话间,还喷着几分火气。 “哎哟——” “哎哟——” 刚才还在打赌的修士们,作鸟兽散。 只剩停下脚步的季景,同她对视。 “嗯——!”自称“阿凰”的少女,竖起了几根挂在耳朵上,呈耳坠式的翎羽。上前一步,凑近他,使劲闻了闻,“你身上有……主人的味道!” 似是确认,她离得更近,被季景一手挡住了脑袋。 阿凰:“……” “你主人呢?”他问。 把阿凰推开的动作,行云流水。 阿凰:“……” 少女同她的师尊,生得极像。灵动的眼眸,充满了好奇,师尊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神兽肖主,一如清澜,化身为人时,脸上也有几分景朔的味道。 “季景。”清澜的声音传了出来,“合欢宗的地底,有一处禁地,安澜在那里。” 凭空出现一道路标,指引着他前行。 “……多谢。”季景难得对他真心实意。 出了炼器阁,拐到一个偏僻的房屋前。 灵气注入,脚下凭空出现了寒气凝结而成的楼梯,通往合欢宗的地底。 灵气被庞杂的灵气压制,只能靠脚下行。 越往下,寒气越重,季景的眉头也拧得更深。地下的风阴森得很,散发着让人不快的血气。 不断深入,他额头的汗珠,冻成了小小的冰渣——回来得急,汗未来得及擦。 落在掌心,有些扎手。 终于,来到了地底禁地的门前。 门很特别,低温凝结成冰,冰渣像野蛮生长的荆棘,立在门前,防备姿态。 灵气的来源,与季景同一脉,疯似地外泄。 他冲破压制,打了一道灵气。反噬的黑血吐在冰渣,它仿佛被烫到,有些……可怜地消散。 季景往前迈了一步,冰块融化,为他让出了一条道。 才是混乱状态的冰锥,自动往两侧散开,给他让了一条道。 ……他认得师尊的灵气。 一步、两步……快步跑上前,终于窥见,冰棺的核心。 千年寒冰,发散着阴阴寒气。女子安静地靠在冰层,陷入沉眠。 她脸上、身上,干涸着长长的黑血。 只一眼,细小的冰粒,砸在季景的脚边。 杂乱的灵气停顿,疯狂涌上他的身体。久违品味到师尊的冷度……像给他擦泪,又凝结更多冰粒。 “……师尊。” 心被揪得生疼,让人不悦的魔气涌现。季景赤红着眼,暗暗发誓,要将姬颜千刀万剐。 在这之前,他有更重要的事。 “还好……我是师尊的炉鼎。” 有些庆幸,只要能跟她双修,他能分出去,自己的灵气和命。 26、都怪头发。(H,舔遍全身/精液润滑 yeh 季景并不在意修为增加的多与少。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指引他。 “……你现在有资格和她双修了。” “把她的魔气排尽,补齐她的空缺。” 他抿唇,非男非女的声音,仿佛是他体内的一部分。 季景贴着慕安澜的脸颊,十指紧握,灵气从他的指尖传导,流入她的身体,终于有一丝暖意。 阴寒的魔气被精准捕捉,他尽数拽进体内,反噬而来的黑血挂在嘴角。 脏污避开她的脸。 季景擦净黑血,第二回灵气流入她的身体。他谨慎地避免弄脏她。 “……师尊。” 他忘了吐了几回血,魔气在体内乱窜,粗暴地用雷压制。难言的疼痛让头脑出奇清醒,好在季景常年用疼痛抑制冲动,也不太难捱。 “很快就不疼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季景闭上眼睛,嘴唇轻抚着慕安澜冰冷的额头,试图用自己的热,驱散她的寒,“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 女修的衣服,被他施了一个清洁诀后,一点一点理好。 她靠在他的肩头,散落的长发像柔软的瀑布,披在他的肩上。 季景轻嗅一口她的发香,解下了自己束发的玉冠。 头发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发,被他握在手中。 他抬手,换了装束。大红鲜艳,衬得她苍白的脸蛋更白。 女修的一袭白衣,被他换成了历练时偷偷记下的凤冠霞帔。 季景阖眼,将自己的气息,覆上她的。 不一会,慕安澜的嘴唇,反射着亮泽的光。 他终于满意,“澜澜。” “我开始了。” 季景立了一根红烛。 烛芯摇曳,微光缱绻。 *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du7.com 【待机结束——请宿主注意灵气消散速度。】 【滴——】 慕安澜睁眼,就很……懵。 烛芯融化,周围的小片场景模糊地摇曳。 木香混杂、醉人,又带着异样的清幽。 ——如果没有快被操死的饱撑感就好了。 季景注意到她的动静,骨节分明的手点了点她被吻得发肿的唇瓣,眷恋地喊,“师尊。” 粗大的男根不停进出,水声噗嗤,慕安澜被过重的顶弄撞到他的怀里。 季景收紧手臂,笑着叫她,“师尊。” 慕安澜十分惆怅,“孩子长大了……” “长大不好吗?”他贴着她的颈纠缠,“可以给师尊更多快乐。” 是很快乐。 腿根湿漉,激烈的撞击把水液拍打成黏液,腿心尽是白液,可见他的激烈。 在正式开始之前,季景把她的身体舔遍。他怕自己的孟浪让她不适。 男根干涩,他一遍又一遍看着她的脸喘息,泄愤似地抓着肉柱撸动。 很不经玩,疼痛化作部分爽意,射得突然。 他抓着混了精液的男根继续撸动,直到整根都湿得抓不太住,才叹息着进入慕安澜的身体。 “师尊……” 季景嗲着声音叫她,像发情的狐狸精,媚意十足地舔唇,“澜澜。” 他曲着慕安澜的一条腿,压在地面操干。 叫一声,动一下。 “澜澜、澜澜……澜澜澜澜澜澜……” 慕安澜听得耳热,“别叫了……” “我要让澜澜知道,季景非你不可。” 也不怪叁流小说里,师尊是个高危角色——她对崽的老母亲之心只有一点,也拒绝不了他的孟浪。 小穴被激情告白挑逗得瑟缩一下,他迎合着深入。 慕安澜那点“师尊的风骨”,倾刻全无。 约莫是合欢功法奏效,容纳他的分身,穴道泛起蚀骨的痒。肉茎抽动才能缓解一二。 她不得已收紧小腹,对上逆徒纵容的笑,“小逼好喜欢我。” 得寸进尺。 “澜澜也喜欢我。” 交融的发丝,被少年恶劣地打了结,系紧,变成死结。 “……” 完全没个大人样。 慕安澜身体的反应更强。炉鼎体质也像活体春药,她曲着身体泄了很多。 红润的小穴翕动,勾引男根在高潮时,继续开拓她的身体。 “好可爱。”季景轻笑,小幅度操弄。更多的皮肤和她相贴。 爽得持续。 慕安澜眯着眼睛,看他过分顺眼的脸,也靠近着他凸起的肌肉。 “呜……舒服……” 无论是触碰他……还是被触碰,身体都奇异地满足。 她张嘴,唇被熟练地含住。 缠绵的吻消耗了所有的氧气。慕安澜被吻得昏沉,涎水挂在嘴角。 太糟糕了……身体被合欢宗改造得好淫荡。 “阿景……” 她眼泪汪汪。 “我还不会合欢功法的要诀。”他温声哄,“骑在我身上,摇着奶子教我,好不好,师尊?” 慕安澜晃着脑袋说“不要”。太羞耻了……真的摇给他看,她正经的师尊形象一去不复返。 【008:……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多正经。】 慕安澜:TD! “可是不要——” 鸡巴退了出去,被填满的身体,瞬间空虚。 “我……” 她眼尾含泪,“阿景……” 一副被欲望操控理智的浪荡模样,红着眼圈,“别走……我要……” “骑上来。” 季景换了个姿势,撑着手臂,意有所指,拍了拍他精壮的腰腹。 男根挺立,顶端随着他的手势晃着。 她委屈地撇嘴。 紫色偶尔也是让人讨厌的颜色。 系着的发丝悬空地拉扯。季景偏头,把拉扯崩得更紧。 潮液在大片地面扩散。 慕安澜拒不承认自己此刻想要他想要得小逼快痒死。 不情不愿地撅着屁股,往他身上爬。 ……都怪头发。 乳球摇晃,晃出两道白腻的乳波。 她身下的风景很好,好得魂魄都在震颤。 悠远的对话声,在季景的耳侧飘荡。 除了那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还多了一个老者沉闷的音色。 “你想拿走什么?” “我不会拿走不属于我的东西。一定要说,我的愿望只有一个——” “……希望澜澜幸福。” “就算她的幸福与你无关?” 非男非女的声音,迟疑许久。 “…………可以。” 怪异得很,季景听到它的内心活动。 不行。 澜澜怎么可以背着他……和别人幸福? “这是你的杂念。你想飞升,都要摒弃。” “那我不飞升呢?” “都是你的劫。”老者说,“情劫。” 27、阿景好像发情的公狗。(H,女上骑乘/操 乳肉被吮出细密的红痕。 ……他好大。 双手撑着季景饱满的胸脯,指缝溢出的部分很软……慕安澜有点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练大的? 季景的心跳声不太规律……快得离奇,喘息也是。男根还算乖巧,只是偶尔不安分地跳动。 终于摸索到硌人的龟头。 慕安澜仰头,用穴缝感知,调整位置,晃着腰迎合它偏向的方位。 自己吃……有点辛苦。 之前有季景的大手握着,稳定性良好。 眼下,他看戏似地等她动作,眼眸眯成两轮弯月。 “努努力。” “……我讨厌你。” 她被吊得想哭,十几次的试探终于有结果。“噗嗤”一声,彻底含住龟头。 慕安澜艰难地蹭,挪动了几寸,过大的型号,把小逼顶得很撑。 “嗯。”他伸手按着她的脊背,触碰的瞬间,她敏感地跳了起来,后坐力更深地吞下男根。 季景的手向下游弋,握住臀部,拽着她坐得更彻底。 “我坏,澜澜不要讨厌我。” 小穴被他塞满,慕安澜伏在他的胸口哼叫。 “逆徒!” 肩头漫起了承欢的绯色,被他一口咬住。 少年猛地进入最深,操得她身体一僵,停滞了两秒,深深地颤。 “师尊喜欢的……好喜欢。” 两只手擒着她的屁股不放。 本来就吞得深,被他按得更深。慕安澜的腰都瘫软,淫水像止不住的泉,一汩又一汩地外泄。 包裹他的软肉湿湿滑滑,似有千百张流着口水的小嘴,不停吮吸鸡巴的经络。 “小逼好骚呢,舍不得让逆徒出去。” 想射的欲望冲击着徒弟的感官。 她的表情直直闯入季景的视线——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眼下漾着一层绯色,放荡地张着嘴,跟着他的频率发出呻吟。 “才……才没有……坏死了……操得好深……呜……要坏了……阿景好像发情的公狗……呜……别那么狠……好麻……” 真是挨操得还不够,明明她摇屁股的样子也像小狗。 倒打一耙说起了他。 “是……只对澜澜发情。” “……” “汪。” 季景的咬字很色情,几乎是气音。尾音收紧,龟头狠碾过内里凸起的穴肉。 慕安澜的身体宛如过电,狠抖几下,哆嗦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快到了?” 逆徒终于展现他的贪婪。狠戾地横冲直撞,一浅一深,直达花心。 肉体撞击“啪啪”不绝,液体飞溅,粘腻的体液散落在各地。 强烈的快感迫使着她抓住了他的手,娇声让他,“慢些……我不说了……呜呜……好重……受不了了……” 小脸被绯色浸透,娇喘连连,“我不行了……不要了……” “……那、让澜澜尿在她的小狗身上,标记地盘吧?” 冲刺比刚才剧烈得多,肉体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 慕安澜的眼泪肆意,“不……不要了……不行……好奇怪……” “尿出来。”季景轻轻说。 一片羽毛的轻盈,引发泰山崩塌的气势。 她的小腹缩紧,凸出男根的轮廓。小穴也跟着抽搐,水液狂涌,淅沥地浇在他的下腹。 温暖的、腥臊的,还冒着热气。 小狗用尿液标记地盘,她用尿液标记他。 季景笑着把慕安澜搂紧。 身上好脏,各式各样的体液融在一起。 爽得失焦……他的声音致命地性感。 她迷糊地缠着他吻了上去。 “……嗯。” 喉间溢出满足的音色。 交触的唇角,拉出长长的细丝。 慕安澜的意识回笼,只见季景半是狰狞、半是餍足的表情,面对面向她宣判。 “澜澜尿了我一身……现在,是我的小母狗了。” “小公狗和小母狗……会一直幸福地交配、媾和……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慕安澜紧紧地阖眼……微妙地和他共脑,这逆徒,肯定爽得要死。 “澜澜。”季景的唇贴着她的鼻尖,“汪。” “……” 就不应该开羞辱的那个头。 不止是身体,灵气也在纠缠。水汽被细小的雷点颗粒缠上,交换,再缠上、再交换。 头皮麻得快慰,像被小刷子彻底清扫。口水滴在他的身体。 她不可控地觉得愉悦……本能地贪恋他的全部。 “汪。” 季景又叫了一声。 —— 忙得忘记定时(烟) 28、正道之光……略有些阴暗。 做得困倦,慕安澜疲惫地睡去,在逆徒的大奶里。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山脉混杂着森林的清新,好像拥抱。 迷糊感知季景放了个清洁术法,身体干爽。 ……修仙界这点真是好方便。 慕安澜做了个梦。 梦里的自己也很逆徒,吹着口哨,在白衣修士面前站定,“师兄……” 他抬眉。 “我把万妖山的老虎精头子打伤了。它们立了一块牌子‘慕安澜与魔修不得入内’。” “……伤得多重?”他眉毛一跳。 “似乎没多重。不过他们虎妖列了个队,在合欢宗门口候着……要你给个说法。”她越说越没底,“师兄……你会替我说话的……吧?” 现在的慕安澜:“……” 怎么回事,她都没以身作则地教。逆徒把自己这副厚脸皮的做派学了九点九分? 她的师兄是景朔。 慕安澜已经习惯了那张复制粘贴几个版本的脸,没有惊讶。 有一说一,他的脸可塑性很高。 神态不尽相同。阿景是彻底的冷,带着小疯。姬颜有一点小骚,妖艳贱货的成份更多。 轮到景朔……带着一点情绪稳定的无奈。他的声音都比他们平和,透着暖意。 “净会给我惹麻烦。” “……你会解决的,我知道,多谢师兄!” 他“嗯”一声,温暖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肉,“知道就别惹那么多麻烦。每天看到这群不知道是什么的修,也有点烦。” 说是这么说,嘴角从见她起就挂着的笑容,没有半点变化。 慕安澜:“……” 好爽的万人迷剧本。 也不怪“记忆”里的她爱惹祸,谁有一个温柔师兄擦屁股,都忍不住作天作地地熊。 一般温柔系的白月光,喜欢被人依靠。景朔也很爽。 【008:……】 * 合欢宗一位长老叛变,意味着其他长老……得干更多活。 醒了以后,慕安澜不得不赶场开会——她脸熟了开会的面孔,还被叛徒打伤,立场不能再明显。 此时,他们站在一座偏僻的山下。 血气浓郁,又有很多无辜的人……惨遭魔修毒手。 一路都没见到尸体,血腥味却随着前进的步伐加重。 医谷代表简单查探,得出结论,“他们用了毒。” “……” 毒得尸骨无存,威力堪比化尸水。 “……好阴狠的毒。” 医谷代表开始补全前尘往事。 “十年前,医谷有一对师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医谷代表缓缓开口,“某一日,师兄外出采药。师妹被医谷的恶霸夺了清白,她无力抵抗,只能自我了结。” 慕安澜倒吸一口凉气。 ……不太赞同这位师妹自我了结的行为。人生是马拉松,说不定活得久了,能把那个恶霸的作案工具切掉再鞭尸,也可以吊起来捶。 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谁知道人生马拉松的下一段,是谁在领先。 “后来,师兄用了医谷的禁术,把她变成一具傀儡。他的修为无力支撑,去求了魔皇。师妹成了被魔气操控的空壳。” 季景问,“你说的那个师妹叫……什么霜?” “凌霜。” 慕安澜冒了满手鸡皮疙瘩,“我在小钩镇见过她……” 好掉san,凌霜有些脱线的行为也是照着她的原型捏的? “操控傀儡的人不死,她的躯壳修补之后,一直能用。” 慕安澜:“……好歹毒。” 侮辱尸体有伤社会风气,能不能抓了蹲牢? “她的师兄,便是那日的断臂魔修。” 医谷代表提醒,“魔修和我们的想法不一样。感化不了的,只能杀了,一了百了。” “道友说的是。”季景点头,“亵渎师尊的魔修……我不会手软。” 墨光剑,蓄势待发。 慕安澜按住他拔剑的手,“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澜澜。”他偏头,乖乖收剑。 “……杀了就行,别侮辱尸体。”她说。 “……” 他一本正经,在她身侧咬耳朵,“请师尊保护好自己。” 道貌岸然,仿佛合欢宗内部有重要事情商讨。 慕安澜:? 季景垂眸,“若是澜澜不在,不止侮辱……这个世界我都想毁了。” 说得很轻松,仿佛在谈“今天天气不错。” 慕安澜:“……” 从哪开始长歪成这样的? 成长的过程中,季景也听说过一些……谣言。 关于他师尊。 姬颜的目标,一直是她。 被封印之前,她身上深深浅浅的伤,都出自姬颜的手笔。 只是景朔把祂封印在了魔千山,前一段渊源,被淡化不少。 在除了某些有心之人的探查,很难窥见。 “季景愿意做一切……师尊叫我做的事。” 季景隐隐有这样的预感。 若是碰上姬颜。 姬颜会想方设法,要她的命。 想想也是,姬颜是百年来,才冒出头的魔修,出名也是,杀了上任魔皇,坐上了魔皇的位置。 祂不如上一任魔皇那般“雄才伟略”,不想建设美好魔界,甚至不想搭理魔界。 合欢宗原本是介于正邪之间的中立宗门,却因为景朔总要暗搓搓地报复回魔皇打架,终于正道承认。 他师尊招惹过的人,不止景朔一个。 ……还有那个讨厌的剑尊。在小沟镇,他就注意到了,这酷似老头的剑尊,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这两人交情不浅的信息,暗搓搓地炫耀。 他轻笑,“师尊想把姬颜挫骨扬灰么?” 慕安澜打了个寒颤,不会是她“路过”魔千山试探姬颜的肉体出轨经历,被他发现? “……怎么这么问,惩恶扬善,吾辈义不容辞。” “我可没师尊这么崇高的理由。”季景摘下她发丝的碎屑,“不过是因为、姬颜很碍眼,看不惯祂、所以想杀,挫骨扬灰。” 慕安澜:“……” 在季景眼中,她身边的……除他以外的所有雄性,都不够格,和她同行。 那为什么……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人? 好碍眼,想杀。 她默默求助:正道之光……略有些阴暗,还能当光吗? 【008:……还好吧,捍卫正道的理由不那么重要,得看他的行为。】 ……他的行为阴恻恻的,像蛇。 29、景朔(微H) 姬颜睁开眼睛,竖瞳显现,几分妖异。 “嗯……这倒是提醒我了。” 现在用的是男人的身体,与季景大体相似的脸,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她身边那个替代品,真是碍眼。” “澜澜怎么能去找别人快乐?” 祂看向缠绕手臂的长鞭,几乎和他的身体融合,被魔气浸成不太纯净的灰色。 “吃点苦头就乖了。堕魔陪我,放荡又快乐地纵欲,不好吗?” 魔界的天空,魔气萦绕,乌色的牢笼。 祂驱动魔气,灰色的长鞭覆上更深的色泽,残留的一缕精血……在祂掌中,微弱地共感,本命武器被融化的痛苦。 “过来找我……就放你一马,不操进子宫里。” *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像个结核病人。 慕安澜捂嘴,摸到了一手又湿又黏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血。 “师尊——” 灵气在飞速消散。 无源的魔气,钻进了她的肋骨空缺——炼器时,掏出那小块骨头。 和隆鼻手术一个原理,不影响日常生活,能越级变强的诱惑力太大。“记忆”里的她面不改色地掏了。 魔气入体,哪怕有疼痛抑制剂,也止不住……酸胀。 双腿直不起来,跪坐在地面,依靠上身的力量支撑。 她突然倒下,在场乌泱乌泱的人,都吓了一跳。修为越高,越不敢轻举妄动。 医谷代表略一迟疑,季景先扑了上去。 “师尊?” 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额头落下。慕安澜靠着季景的身体。 “好……痛。” 魔气从她的唇齿外泄。 “不好!”有人惊呼,“魔修在用魔气污染慕长老!” “我看看!”医谷代表,顾不得太多,扣着她的手腕,眉头紧皱。 医谷的传音石,连通养伤中的人那处。在一声又一声的“少主”中,地面开了一个传送阵。 “你解决不了。” 凤傲天脸色煞白,手上的伤口,不停出血。 扫了一眼抱住慕安澜的季景,“幸好……有合适的炉鼎。” 冒着血的掌心碰到他的脸颊,被无情打下,“别碰我!” “我在帮你……” 失血让凤傲天的声音发飘,“怎么会……你的魂魄……是残缺的?!” “算了……” 一口心血喷出,医谷谷主看向季景,“你会吗……结最高等的契、合欢宗应该也有这样的功法。” 她伸出手臂,金色的符文在小臂上发光,“像这样的。” 医谷代表扶了她一把,“……下不了地就不要强迫自己。” “还能动……不能坐视不管。” 金光大显,充盈的生命力扫荡着她的身体,发白的下唇多了两分血色。 医谷代表接着她的话说,“在我们医谷,它叫……” “同生共死契。” 传送阵再次闪光,她的正牌老公,手臂上,也闪烁着金色的符文。 “我说难怪疼得那么厉害,原来又偷跑出门。” “顾不得那么多……帮我……” 正牌老公立了一个屏障,“医谷救人,无关人士……劳烦退让。” 众长老面面相觑,默契地离去。 “炉鼎,取悦你的主人。用身体。” 季景:“……” “灵肉交合的最深时,在她的魂魄刻下你的名字,结契。”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亵渎——” 男子撒了一把药粉,“什么亵渎?不做我们谷主会死,慕安澜也会死,想要慕安澜活着别管什么媾和、结契,把你一半的命分给她。” 说完,遮住了他们家谷主的眼睛,“我们医谷,也没那么好奇修士的交欢。不过是两具恶心的身体。” * “澜澜……” 慕安澜的意识浮沉。 ……经历了很多,灵魂轻盈得像泡过热水,每一个毛孔都快慰。 她迎合着温暖的源头绞吸,听到一声带笑的喘,“它……倒比你的意识先醒来。” “……嗯?” 小小的穴道被庞大的精液堵住。 他的声音,不仅温柔,还带着让人信服的魔力。 “睡吧,万事有我。” “嗯?!” 空缺的灵气近乎贪婪地从相连的性器中吸食着对方的灵气——和逆徒做,效率倒没有这么高。 比吸尘器的工作效率更强,不一会,她掉了一级的境界有冲击瓶颈的趋势。 “醒了。”他的长睫扫过她的脸颊,温暖的气息浸着唇齿,“还难受吗?” “医……医谷的人?” “你的脉象没有危险,他们就先走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怕。” 慕安澜的动作,突然僵硬。 面前……同样的脸,看她的眼神,比温泉水更暖。 “还痛吗?”他问。 “师……师兄?”她干巴巴地重复这两个字,“师、师兄?!” “嗯。”他笑,“是我。” 他的发带垂在她的肩头,发出“叮叮”声——不存在的记忆冒了出来、这是最开始锻防具的失败品。 她叫它飘音带。动一动就会“叮叮”响,只有景朔爱不释手。 ——这样,当我靠近澜澜,她就知道是我。 他这么说。 “你……他……”慕安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阿景呢?” “我不就是阿景?”景朔捋顺她的一缕长发,笑得从容。 “我……我是说……我……” 她不知怎么开口。 在对你有好感的异性面前提另一个人的名字,修罗场预备役。 慕安澜不想把场面搞得那么难看——打起来,她的逆徒多半玩不过这位真·TOP1。 景朔畅快地笑出声,“笨澜澜。” “……” 她的脑子终于转了过来——她都怀疑过景朔失踪后变成了姬颜……为什么他不能变成季景? “可是……阿景身上没有你的灵气……” “封印姬颜,我用了魂魄。”他道,“身体退化成遇见你之前的样子。” “你没感知过这个模样的灵气,自然认不出它。” “我们的契,滋养了我的灵魂……所以,澜澜现在看到的是‘我’。” 【008:提示:发现关键人物,季景朔。】 景朔托着她的腰,强制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浅棕色的眸子,欲色翻涌。 “摇着奶子勾引徒弟,是不是?” “我……” 大掌在慕安澜的屁股轻拍,羞耻的动作,激得她往下吞了好深一寸,相连的性器发出“渍”的吞音。 她又开始腰软,伏在他的身上,“……才没有。” 鸡巴停滞在敏感的那一点前。他改托为掐,把她腰上的软肉,掐成和掌心同样的温度。 “还被操尿了,是不是?” —— 准备炖夹心肉 30、这里动得也好骚(H,第三人加入/鸡巴蹭 关于“季景”的记忆,景朔清楚地记得。 她也冷淡,不过……季景倒没那么多弯弯心思,想要就主动。澜澜招架不住。 慕安澜的脸已经红透……被直白地放出来羞耻play、真考验人的脸皮程度。 嗲着声音“我”个不停,反驳不了半句。 湿着眼睛看他,“师兄才是……没有记忆就没脸没皮地对自己养大的小孩发骚。” 是他不对,她才被勾引的。 “嗯。”他点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澜澜是喜欢这张放荡的脸……还是爱对你发骚的身体?” 亦或是,他这个人。 以季景的修为,她不愿意松口,有很多方法抹杀他。可是她没有,放纵至今。 脸也好、身体也好。都是他。 哪怕未开情窍的她,看他只有一点特别。景朔都不会放开她。 “爱”是能培养的,况且,以合欢宗的身份,日日交欢,也能灌溉比“特别”更进一步的渴望。 “……一点点喜欢。” 慕安澜把脑袋埋在他的颈侧,“一点点而已。” 孩童对情感总是别扭。承认“喜欢”啊,“爱”啊,没什么不好。 景朔按照自己的频率慢条斯理地干。 挨操的澜澜很乖,是过往给她善后时,未曾见过的乖巧。一动不动,偶尔咬着一声娇媚的淫叫。 “好乖的女孩。” 白腻的臀肉,被大掌按得凹陷。 他又拍了一下,猛烈地顶撞,直到哼音变质,身上的人咬着他的肩膀泄愤,才问,“更喜欢我,还是喜欢季景?”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慕安澜说,“反正都是你……” “有意义。” 第二下猛攻,撞击出的汁液散在重合的双腿,湿黏一片。 “更喜欢谁?” “……你。”她不情愿地在他肩头又咬了一口。 屁股猝不及防又被打了一下,景朔松手,看着臀上微红的掌印,勾了勾唇。 “师尊好偏心呢。”季景的声音,从慕安澜身后传来。 影子盖住她的头顶,挡住了野外偶尔的阴风。 他一步步靠近。 带茧的指腹沿着她的脊骨摩挲。细小的痒折磨得人快发狂。 季景胸脯贴着她的背,心跳声很快,“有点抖呢,师尊,在害怕什么,以为不会再见我么?” 臀缝被同样粗大的鸡巴抵着,大腿困着她的腿,挣脱不开。 前狼后虎。 她成了奥利奥中间的“利”,里外都是人。 “屁股都被按红了,好可怜呢。” “……徒儿也想要了,师尊。” 男根磨着细缝,点点黏液抖落。 慕安澜猛颤一下,季景接过她的重量,把尿式地抱着,翕动的花心暴露在景朔眼前。 小逼湿淋淋的,红艳肿胀,离了粗壮的肉茎,小口一缩一缩,可怜地吐水。 “怎么办呀?”景朔的表情十分遗憾,“澜澜惹到了不得了的人。” “为什么……”她问。 “这一个我,习惯了魂魄缺失的活法。” “我只是季景。”季景含住她的耳朵,“师尊的徒儿。” 身后的那一根又大了一点,存在感十足。 慕安澜蹭着季景的身体,“……好难受。” 后者看向景朔,“要不要尝尝?” “嗯。”他应了一声。 “尝什——” 下一刻,毛绒的脑袋埋在小穴之前,景朔勾了一只腿,架在他的肩头。舌尖在花蒂肆虐。 “师……师兄?” “澜澜这里的味道,最好。”季景伸手,碾过她的阴蒂,在女修的痉挛中,抬手,移到轻晃的乳,“其次,是这里。” 乳肉细腻,在他手上,透过指缝,溢了出来,像流动的奶。 “是不是被操多了。”他垂眼,余光扫视,自己的大手,堪堪能握住滑腻的乳肉,“奶子也变大了?” “才……才不——呜——” 实在是太爽了,两点同时刺激,让人晕眩,阴蒂和乳头都是爽的,让人在欲海臣服。 “好舒服……呜……好美……要去了……” 女修露出淫荡的神色,檀口微张,目光迷离,小舌伸了出来,待人采撷。 “去哪?” 季景问。 余光看着她的口水滴到了胸上,微微一笑。 “呜……不、不知道……好热……”她淌着口水。 汁水丰沛,打湿了男人瘦削的下巴。 他卖力地舔弄着她娇嫩的敏感点,妖媚的声音从她舌尖溢出。 “嗯嗯嗯嗯嗯……要、要被舔化了……” “好胀……呜呜呜……” 穴口泥泞,爱液和唾液交缠,糟糕得要命。 又喷了一回,她爽得小腹都在颤。 空虚感犹如附骨之蛆,灵魂的最深处都在震颤。 伴随着高潮而来的,还有厮磨着柱身的后穴。 褶皱好色,咬着徒弟的小片皮肤不放。 男人们的眼神短暂交汇。无需多言,他们对未开垦的部位,势在必得。 “进、进来……” “澜澜想要谁肏穴,嗯?” 温润的声音又来了,热气一点点钻入她的耳廓,馋得人下意识地喊他…… “师兄……” “真乖。” 景朔又一次插入穴里,慕安澜嘤嘤呜呜地淫叫。 旷了百年的男修,精液喷得又浓又多,疲软的男根顶着穴口,堵住外泄的体液。 她的小腹被射出小小的弧度,含了一肚子的精水。 景朔头顶的“处男?”光环,化为齑粉。 龟头粗糙地磨着后穴——尝到前穴快乐,它也跟着收缩。 被缩力咬得很爽,季景面露欲色。 “这里也动得好骚,师尊。” “不……不可以……” 异物入侵,把慕安澜从高潮的顶峰,拉回现实。 【008:……现实世界、是不会影响功能的。】 “……” 她差点背过气去。 【008:数据调试过了,宿主会很舒服的。】 “……” 悬着的心石沉大海。 手指缓慢地刮弄着周围的褶皱。她吓得往景朔的怀里扑去,连连摇头。 “我不想……不……要?” 话一出口,彻骨的痒意,包裹着季景碰过的位置。 逆徒不听话,两指拢着。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的粉嫩后穴,挣扎似地蠕动。 “……明明很有感觉,师尊。” 景朔摆正她的下巴,“不想给他操,那师兄玩那里,好不好?” 慕安澜:?! 她是拒绝的,身体却不想拒绝,沿着他的方向挪动。 男根吐了出来,胡乱摇晃。 浓精在顶端缓慢下落,色情至极。 白浊混着透明的黏液,从被操出一个小黑洞的穴道流出。 浓稠的质地,导致过慢的流速。 景朔笑了笑,拇指按住慕安澜的阴蒂,轻柔地打圈。 “澜澜……真是哪哪都敏感。” 她几欲落泪。都怪合欢宗,身体那么奇怪,都是设定的错。 ……好可怕,后面诡异地有了感觉……好想要。 —— 下章写双龙。。。 合欢宗玩得花很正常(震声) 31、好想死在澜澜身上。(H,3P/双龙) 男人们换了个位置。 轮到季景操穴,他深感遗憾,“好可惜。” 师尊身上的每一处角落,徒儿都抱着天然的求知欲。 “别装。” 小穴粘腻的浊液被师兄的手指勾着,湿润后庭。 动作像逗猫,甩着猫玩具,一下又一下地引诱,迟迟不让小猫爪子得逞。 “你明明也能通过回忆复盘它的滋味。” “回忆?听着也太可怜了。”季景嘲道。 “要……” 慕安澜撅着屁股,半条鸡巴露了出来。 她拼命地往那个方向挪动,男根越退越多,大半根湿潮的肉柱,裸露在空中。 季景不满她偏心的放荡,抓着大腿,追着她的方向,把那截重新塞进穴里。 “师尊越来越偏心了,连徒儿的鸡巴都不会吃了。” 慕安澜被填满得只会“啊、啊”淫叫,脚趾都蜷缩,无力地夹在男人之间晃荡。 “师……景朔……” 数据调试果然有亿些道理,合欢宗的属性加持,后穴完美习惯骚浪的空虚。迫切地渴望承欢。 ……太糟糕了,这个淫乱的世界。 “骚透了,澜澜好漂亮……再骚一点叫‘师兄’。” 有人在她屁股打了一下,痉挛中,慕安澜被咬着耳朵,一左一右,雄性气息带着欲望的腥臊气味。 景朔的喉结一滚,按着她的臀,固定了位置。未被侵略的后穴,“噗叽”一声,畅通无阻地被过分紧粗壮的男根进入。 色情的褶皱被无情撑开,谄媚地圈着柱身。 和层迭的穴肉不同,单纯的紧……压迫感,生硬地把景朔的呻吟榨了出来,“澜澜的后面也好……嗯……太棒了……好会咬。” 慕安澜瞬间弓起身体,翻涌扑腾……像想要脱离案板的鱼。 “好……好深……” 两个穴都被男根塞得满满的。隔着薄薄的肉壁,停滞动作,等她习惯。 “太……太满了……” 她仰着脑袋,细密的汗珠沿着长颈滑下,融化在和男人们贴合的皮肤。 “很撑吗……忍一会就舒服了,好乖……师兄会让你幸福,我保证。” “好厉害呢,师尊,两根都吃下去了。” 他们的气息比她更乱,景朔舔着耳朵,季景抓着奶子。 刺激着别的部位,减缓吞没的不适。 “呜……”慕安澜往前一撞,被抓了回来。 季景的胸膛贴得她很紧,景朔拉着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让你习惯……不是让你跑,师兄不好吗?” 比小穴更紧的后穴,绞得他呼吸紊乱。 后者终于露出长辈的威严,沉声,“再乱跑……今天就只干澜澜的后穴。” 她被吓得一抖,泪汪汪地看向季景,“季……季景……你、你看他……” “他说得对。”季景舔了舔她的脸颊,“徒儿还没尝过那里呢,乖一些,老实受着,嗯?” 似乎开始习惯,后穴的褶皱疯狂绞吸。 他们的顾忌在此,第一次承欢的后穴,分外娇嫩。 又是对视,一前一后,几乎同步,男人们动了起来。 两根不相上下的庞大巨物,你来我往地顶动操干。 先是慢磨,逐渐加速。 不同的快感,同样地遍布全身。 “好涨……” 两口水润的穴,贪婪地咬着性器。 乳肉也被顶得乱晃,无人安抚的一侧,晃出连续的乳波。 “呜……” 频率不太相同,景朔做得比季景克制,或许怜惜她的初次……又或许是试探她的极限。 他一点点加速。 熟悉她身体的季景,倒是带着把她操透的魄力。 小逼被干得又红又透,淫水失禁似地外溢,沿着交连的部位淌落。叁个人的性器都湿黏。 慕安澜含泪望天,不明白自己光风霁月的TOP3,怎么混得如此境地,像吸食男人精气的鬼怪。 “呜……呜……” 呻吟都被干得破碎,她体内的两根较起了劲。 前后两个洞被粗长彻底填满。 他们顶入、撞击,争先恐后,各不相让。 “啊……好快、哈啊……好凶……”慕安澜摇着脑袋,身体不受大脑支配,迎合着动作起伏,“要、要坏掉了……” “不会。” 景朔咬住她的后颈,舌尖勾着一点皮肉,在齿缝摩挲,“澜澜很能干……” 后穴的每一次抽插,她都会缩紧身体。哪怕不如花穴的层迭褶皱,景朔依旧爽得爆炸。 ……想把澜澜关起来、永永远远。 不该出现的想法,占据着理智。 澜澜哭起来也漂亮……被操哭了,多让人心软。他只能容忍她在床上嘤嘤落泪。 “太……太满了……” 她连发丝都颤抖不停,里外都是他们的痕迹。 快感冲击着景朔的底线。 本体毕竟……没尝过几次蚀骨销魂的滋味,他长吟一声,精液灌透后穴。 带着无尽的眷恋,“……好想死在澜澜身上。” “死吧。”季景接话。 肉壁的另一侧,释放之后的肉茎,疲软不少,依然埋在原地,不肯动弹。 “你死了,澜澜就是我一个人的。” 她抖得厉害,里面也是,眼眸亮晶晶的,淫水快把季景里外都浇透。 他揩走她的一滴泪,我知道……师尊想要舒服,别急,马上射了。” 没有被偏袒,他还是射了满穴。 过量的精液艰难地沿着缝隙外淌,流得很满,更色情了。 有人问,“都射满了,爽不爽?” * “……” 灵魂的碎片,诡异地满足。 无由的激灵,让姬颜烦躁莫名。 祂看着半片残魂镌刻的“契”,闪着耀眼的光泽,知晓谁和她灵肉合一,轻嘲。 “为什么要给他?一直装不知道,放任他被无聊的愁绪折磨到死不好吗?” “明明坚持了那么久?为什么要看到他?为什么要结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长鞭已经融炼为祂身体的一部分,尾巴夹着鞭子底,缠绕、甩动,再分不开。 姬颜吞吐着魔气,得不到答案。 祂多疑、易怒、贪婪又不知悔改。 也嫉妒得发狂。 景朔残留在祂身上的一缕魂魄,被赤红着眼睛的魔皇捏碎。 “为什么……为什么我出现之前……你不救他?!” “为什么……要和他…结契?” “为什么……都渡他了、不能来渡我呢?” —— 无奖竞猜,灵感大神会不会突然降临让神奇的秋裤写一个4P番外? 32、那年七夕 24 5c.co m 醒来,看到一老(?)一少,坐在床沿认真地阅读。 ……《哄骗师妹的一百零八法》,以及《高甜宠夫:妖女师尊轻点宠》。 慕安澜:“……” 她不想深究什么时候被搬回床上……这些话本怎么又土又有致命吸引力? “醒了?”温和的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 “……换本书。”慕安澜说。 “这书写得极好,师尊……”季景的声音黏糊糊的,“里头的细节……倒是值得借鉴。” “什么细节?” “当然是床上那些事。” “……” 她定睛一看,封皮印着一颗细小的黄心。 怀疑的视线投向景朔,“他就算了,你怎么也……” 逆徒如何有那么多小黄书……合欢宗主的功劳必不可少。 慕安澜仔细端详,景朔看着正经得很,谁想到背地里…… “师妹给的,阿婵师妹。”他从善如流,“以前一直觉得无趣,未翻阅过,今天得闲扫了两眼……如他所说,值得借鉴。” 慕安澜:“……” 怎么还是她?宗主师妹到底偷偷操了多少心? “下次别晕了。”季景说,“师尊对那事的理论知识还有缺陷……我们清洁身体的时候,你就没看。” 慕安澜:? “小逼都被操肿了,好可怜呢,徒儿一点一点舔了几回,终于没那么肿了。” 她面露菜色。 景朔笑道,“别听他胡说,也就舔了一回。” 慕安澜:“……” 更菜了。 “滚吧。”师兄摆手,不满写在面上的徒弟,消失不见。 类似双重人格的设定有一点好,修为能绝对压制,景朔不想让季景破坏氛围,就能把他压制起来。 师尊没眼看,“太粗暴了。” “心疼?”他问。想看更多好书就到:326d.com 她眨眨眼,望天,良心似乎没痛,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终于想到合适转移的话题,“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景朔:“……” 徒弟对她……可以总结为娘胎自带的喜欢,这个“娘胎”是哪一位。 景朔清了清嗓子,避着她的视线,掏出一块留影石头。 慕安澜打开了VCR—— 很久以前的七夕,她还是奶娃娃,不知从哪个女修那顺来一根红绳,圈住师兄的身体,准备把他带回漂亮姐姐那儿交差。 “澜澜在做什么?”他柔声问。 “用红线!捆起来!捆师兄!” “是这样捆的?”他失笑,握着绳圈的一端,走了出来,慢慢收紧红线,把小圈系在小指,哑声,“要……捆住这里,才做数。” “噢——!”她打开传音石,“漂亮姐姐,我师兄捆——” 下一刻,通讯被切断,红线也被切断。 断了很多的线,被灵气带动,系在慕安澜的小指。 “诶?” “澜澜想不想让师兄陪你一辈子?”他沉着表情问。 幼崽的慕安澜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他的表情软了两分,“澜澜想要承诺……总该、留下什么东西,算作凭证。” 她似懂非懂。 景朔蹲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索吻的前兆。 她会意,小跑着过去,“吧唧”亲了一口。 “这边也要。”他重新露出温润的笑,点了点另一侧。 她又乖乖“吧唧”一口。 带着灵气的红线飘散在风里,慕安澜胖乎乎的手腕,多了两圈交缠的线。 景朔的眼眸晦暗不明,“快点长大吧,我的澜澜。” 已·成人·慕安澜:“……” 可恶,不是修仙界好想报警。这已经算恋童了吧,变态! 留影石继续播放,依旧是某一年的七夕。 慕安澜仍然没放弃给他介绍女修姐姐的红娘之心——她看着跟季景的年纪一般大,天真烂漫。 那会,他们的师尊刚刚飞升,飞升之前,留下一句—— 记得给你师兄物色个合适的人。 被她当名言谨记。 “师兄——”他出外勤回来后,她终于找他和他见面的机会,“给我找个嫂子。” 景朔:“……” “你年纪不小啦,趁现在还有实力,抓紧!” 他气笑了,灵气轻点,她手腕浮现一条似有若无的红绳。 “笨蛋。” 慕安澜:“?你骂我?” “没有。”景朔转头,“要不要吃点心?山下也有卖限定的酥饼。” “要!”她很快被美食俘虏,举着手,跟在他的身后。 景朔摇头,笑着勾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侧。 他还说了其他话,轻不可闻。 “我有没有实力……澜澜以后会尝到。” “好可怜……澜澜,这一辈子、漫长的岁月,都摆脱不了师兄。” 已·成年几年·慕安澜:“……” 她幽幽看他,“景朔。” “嗯。”他笑得从容又无奈,“摆脱不掉了。” 契印发热,也在发光。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有东西扇着翅膀飞来。 一大一小,大的那只片刻失神,“主……主人?” “好久不见,清澜。”景朔笑着和他打招呼。 “你……你……无事就好……” 小凤凰扑了上去,“清澜哥哥闻到了他主人的气味,阿凰陪着他飞了好久好久,可能干了!” 慕安澜:“……嗯?!” 她终于贴到了香香软软的女孩。 阿凰熟稔地抱着她蹭,“主人主人!阿凰是自己破壳的!主人受伤我就出来了!我的破壳之力有没有帮到主人?” “……嗯。” 活泼可爱,真好。 慕安澜揉了揉她的发顶,长发柔顺,还有鸟类的触感,毛绒绒的。 “主人……”阿凰眨着眼睛,“我们抛弃他们,自己过,好不好,阿凰才不想呆在炼器室呢,那里好热,还是主人身边好,不热,暖暖的!” “阿凰可能干了,洗衣做饭什么都会,还可以飞,主人喜欢吃点心,我们就飞去市集买好多点心,好多好多!” “清澜。”景朔收起笑容,“擅离职守,要领罚的,回去禁闭。” 清澜应道,“遵命。” 小凤凰被硕大的翅膀薅走,眼泪汪汪,“主——” 羽毛遮住了她的眼睛。 慕安澜看向某位假公济私的人,“没必要。” “她还小。”他表情诚恳,“跟着清澜历练几年,磨磨脾性。” 33、谁家正经人是靠挨操修炼的?(H,指奸/ 赶走了不重要的拖油瓶,淫乱的生活,拉开序幕。 景朔弄了一间僻静的院落,供叁人生活——修士的生活成本本就低,饭不用吃,觉也不用睡。 每天叫醒慕安澜的……要么是男人的鸡巴,要么是男人的舌头。 偏偏,理由正当—— “给澜澜补充她缺失的灵气……不好吗?” 阿婵只给慕安澜留了一句话,让她珍惜时间,抓紧修炼。 慕安澜:“……” 谁家正经人是靠挨操修炼的? 今天是舔胸,一左一右,力道大不相同。 一边很重,齿尖挤着乳肉,急不可耐地吮吸。另一边很轻,只是舔,舌尖打圈,水膜在皮肤结了一层,映出她糟糕的表情。 慕安澜被夹在中间,环着他们的脑袋,像吸人精气的妖精……她好像真的比姬颜过分一点,祂是魅魔,她同时玩两个。 “呜……嗯……” 合欢宗的自带属性真是太可怕了。 【008:……也不完全差,宿主的属性飙得很高哦?】 【008:你也很乐在其中吧?】 ……许久没听到吱声的008,变得好刻薄。 【008:并没有。】 她迷糊地担忧,现在的享乐还好?按故事的正常发展,下一步是结局。 ……正常逻辑里,贪图享乐的,一般是被灭的Boss。 他们正道之光应该修身养…… 性。 那个瞬间,慕安澜抵达高潮。 爽得很超前,淫水倾泻,他们的大腿都是她的杰作。 “馋了。” 有人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小穴,感受软肉的抽搐,问,“想要谁呢?” 她嘤嘤两声,“……都想。” 可恶,怎么连“贪婪”、都像反派该有的属性? “好骚。” 谁掐了她一下,狗似地缠绵鼻息扫过她的脸颊,第二根手指钻入小穴,“两根好像反应更大,师尊。” “呜……好想……你们快动嘛……” 她难受得快哭了,蚀骨的空虚把理智挤到角落。任由欲望支配一切。 腰肢不受控地摇着,小穴囫囵吞了一口,两只大手落着厚厚的淫液。 她“啊、啊”地叫,“要被手指操死了……” 姿势变回一前一后,季景垂眼,“屁股撅高一点。” 慕安澜闻言照做,“啵”一声,手指滑了出来,她还没可怜巴巴地摇人。 更大更圆润的龟头,抵了进去。 “呜……呜……”她滴着口水,摇着脑袋。 被身前的景朔温柔地揩走,“骚得越来越厉害了,澜澜。” 慕安澜把这归结为合欢宗的后遗症。 再加上她确实不是什么特别有底线的人,挣扎无果,干脆享受——毕竟都挣扎过了,良心也过得去。 粉色的小逼吞吐的速度很快,漾着骚浪的春潮,未涉猎的柱身,都勾连着浓稠的汁。 景朔叹息一声,“澜澜在承欢上,还真是……天赋异禀。” 下一刻,第二个尺寸惊人的龟头挤进有人占位的穴。 慕安澜的大脑白了一瞬。 她巴巴地看他,被巴巴地摸头。 “澜澜很厉害……会把我们,都变成舒服的。” 她湿得厉害,也紧得厉害。 两根的被穴口紧紧地禁锢。 “嗯……小阴蒂大得好厉害,师尊。”湿润的大手胡乱地揉着她的阴蒂,小豆子被粗糙的指腹搓圆搓扁。 慕安澜下腹一缩,更激进的徒弟一插到底。 她全身绷紧,整个人紧紧贴在景朔的怀中,“景……景朔……” “嗯。”他的眸中露出两分心疼,揉着她的臀肉,“我们停、乖……缓一会。” 被两根鸡巴同时在一处小穴里折磨的澜澜,真是漂亮极了。 面带潮红,呼吸喷洒的热流……也是湿的。 两种想法割裂着景朔。 想顺着她、看她再淫乱一点。 想毁了她、只变成他的性奴。 慕安澜的嘴唇被景朔含住,又吸又舔。 太磨人了,她咬了一口他的舌尖,被炽热的吐息烫到。血味席卷,在唇齿间纠缠不清。 “呜……” 阴蒂和乳头都被季景磋磨,另一只无人顾忌的嫩乳,在空气中乱甩。 “……好色。”徒弟在她耳畔实时转播,“奶尖都晃成弧线了,小荡妇。” 温热的体液在叁人之间弥散,缠绵缱绻。 那一瞬,景朔彻底埋入慕安澜的体内。 她仿佛又变成了奥利奥的“利”,饼干体像两堵墙,被食客用力地按压。受损的……只有可怜巴巴的廉价的夹心。 前后夹击,通天的快感快把人逼疯。 她顺应着他们的节奏、起伏颠簸。 同一魂魄的两根,在慕安澜体内,倒显默契。 同出同进、一出一进。 倾吐的话语都在诱惑她,夸她厉害、小逼也厉害,两根都吃得那么棒、也说她骚,被公狗操还那么淫荡。 慕安澜仰着头喘息,身体被两根尺寸可观的阳具,顶得乱蹿,又无处可去。 “才……才没有……你坏死了……季……季景朔……” 前有狼、后有虎,怎么都不太安生。 “好麻呜……要舒服死了……” 股股水液疯了一般从穴道深处冲下来,季景和景朔,同时传来闷哼。 两根同样狰狞的滚烫肉刃,频率相同地顶操着中间面色酡红的少女。 没有硝烟的战争持续,他们的力道、速度越发猛烈,大张大合地撞击着花心。 “要……要到了……呜……” 欲望浓厚,慕安澜的大脑都变成一团浆糊,铺天盖地的爽意钻入她的身体。 大片汁液在抽送中带动,她小腹痉挛,软到在景朔怀里,腿弯打颤,过量的淫水,喷在他们身上。 高潮后的小穴,紧致地包裹着所有。 景朔问,“会被我们操尿吗,澜澜?” 她泪眼朦胧,“都射给我……我要……” “澜澜最会勾引人了。” 身后的少年叹息一声,屁股被他紧紧扣住,一股脑地往里挤入,浓精随着攻势,凶狠地把可怜的甬道占满。 景朔感知他的占有欲,摸了摸她的脸颊,不甘落后,又灌了一回。 慕安澜的小腹被他们射得拢起,偏偏射精以后,占有欲十足的人,还难耐地顶磨。 身体承受不住快意侵袭,慕安澜蜷着腿尿了出来,有人捞着她的身体,牢牢把她抱紧,感受着被尿液弄脏的持续。 隶属于“徒弟”的少年,瞬间消失不见。 她模糊地抬眼,只见景朔勾唇,“澜澜看着很爽,很喜欢操尿?” 景朔专注地看她,嘴角的笑容有些扭曲……温柔又、想把她毁掉的邪肆。 “嗖——” 利剑划过。 随意地接住,扔到一边。 空气中突然升起了浓郁的消毒水味。 俗称,魔气。 34、同归于尽。(世界一完) 姬颜一来,就看到慕安澜被操得小脸酡红的模样。景朔给她披了一件衣服,遮住吻痕密布的身体。 慕安澜喘得很色,手还抓着景朔的手,被祂视线扫过,即刻放开。后者不知羞地反握回去,十指紧扣。 “景、朔!” 他是故意。 姬颜黑色的犄角冒了出来,红眸灼灼,恨不得马上把他碎尸万段。 “好久不见。”景朔并没用正眼瞧祂,捻了一段慕安澜的长发,灵气缠绕,变成一根轻飘飘的发带。 慕安澜还在缓……祂来得真不是时候,好羞耻。 很害怕一些“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剧情,加上一个非人的魅魔……她一定会被玩得不像自己。 她欲从景朔怀里下来,师兄温润地亲了亲她的发,甚至用灵气做了两根飘带,在她的肩头系了一个标准的蝴蝶结。 末了,轻轻地笑,“合适你,很漂亮。” 慕安澜:“……” 这么无视魔皇真的好吗? “你——” 魔气释放,带着快把他吞没的架势袭来。后者轻松地化解。 缠绕其中的一丝水属性,让景朔不悦地眯眼,语气温柔依旧,“澜澜想怎么解决祂呢?切成一块一块的,劈到拼都拼不回来的碎渣好不好?” 她的武器被炼化的那一天,有多疼。景朔心知肚明。 也因此,有了契,他回到了她身边。 景朔并不感激这非人的蠢心魔,尽管结果对他而言不错。 可他只愿意在床上看澜澜爽得失控。其他时候,她还是快快乐乐、无病无忧的好。 慕安澜:“……” 景朔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姬颜。祂烦躁地舔了舔下唇,“去死好了!全都去死!” 一把硕大的砍刀横了过去,直冲慕安澜面门,削到了几根她的头发丝,被人以柔克刚,巧妙地化解。 就连剑尖的方向也发生了偏移,长剑插入树干。 “哼。”姬颜不屑,“雕虫小技。” 上次查探,历劫时、景朔身上的灵气,并不充裕,比起祂尚有一段距离。 姬颜眯眼——现在的景朔……灵魂不全。 祂加大了灵气的输入,回首一劈,目标这回变成了景朔,“可以杀。” 纯净的雷属性灵气在景朔的手上凝结了一个紫色的保护罩,电流攒动。 双修提供的buff很强。何况他本就是TOP1,喂得更强也不奇怪。 姬颜:“你——” “噌——” 刀剑碰撞,火花四溅。 景朔手握双剑,皆是出自她手,“哦对了。” 他笑眯眯的,“你的属性是抢来的,我的可不是。” 慕安澜偏头,“……” 魔皇眼眸中的魔气更甚,给祂的红瞳,镀了一层凶煞之气。景朔偏要煽风点火,“哦——你突破了呀。可喜可贺。看来我放在魔皇身上的魂魄,汲取了不少的好处。” “——无论是和澜澜双修,还是结契,是吧?” 身上的契印,显眼得要命,一闪一闪的。存在感很强。 “——我杀了你。” “哈。”景朔仰头笑道,“有本事,你就来啊。” “景朔——你别以为——” 接触的那一刻,记忆荡入景朔的身体里。 他睁眼,眼眸闪过一丝带红的魔气,“她是你该碰的人吗?” * 被分割到另一边的慕安澜,碰上了姬颜的马仔们。 凌霜、那个断臂魔修、唐香。 叁打一,不太讲武德。 天空打得难舍难分,分心围观战况,她险些被断臂魔修的鼎敲到。 “玩偷袭,不讲武德。” “魔修有什么武德?” 慕安澜:“……”也是。 双修喂上来的修为很好用,她此时强得可怕,一打叁游刃有余。 劈哩叭啦,擦出火花,你来我往地吊打了十个回合。 甚至还能抽出一丝多余的杂念向008咨询:景朔不会伤不了姬颜吧? 祂既然是心魔,说不定有什么buff? 【008:哇,好聪明的宿主!】 “……” 棒读得明显。 慕安澜想当正道之光的心不死,一脚踢飞了断臂魔修,现在是个好机会。 【008:……宿主你真是。】 这个时候还不放弃。 反正不会真的狗带。 她眨眼,在景朔和姬颜分开的时机,钻了过去。 “我跟你打。”她说。 “澜澜,不——” 修为倒退,景朔在意她的安危。下一刻,硬碰硬的灵气,把他们都晃得倒退几米。 “我打得过,师兄!” 慕安澜的眸子焕发着别样的神采,以往这么看他——是要闯祸的前兆。 姬颜直直朝她奔来,“正合我意!” 魔气横生。 反派终于有了几分疯批反社会人格状,调动出祂体内的长鞭。 尾巴分解成两根,还挺色,存在感十足地飞去。 慕安澜翻身躲过,长发被祂抓住。 她凝水为冰,化作冰刃,划破头发,就听到耳畔传来“啧”的轻嗤。 姬颜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身后,虚虚一圈,缠上她的脖子。 慕安澜抬手一翻,挣开束缚。 祂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好能干啊,澜澜。跟你打得,我都硬了。” 于是张开手臂,抱住了她。 慕安澜:“……” 祂是真硬,硌得她不太安生。 “死在一起如何?”姬颜露出疯狂的表情。 雷与火同源,一点微弱的火光,在祂指尖燃起。 过分酥麻的电流震得慕安澜疯狂清醒。 她偏头,“好像很浪漫?” 008:【提示:隐藏任务:攻略魔皇,已完成。】 “景朔杀不了你。”她说,“第一次,他失败了。但是第二次,我想试试自己可不可以。” 古早小说总会描写自爆功法。 修仙界也通用。 死亡不代表终结,所以她想感受一下,以自己为燃料炸了魔皇死遁,是各种体验。 【008:宿主你的脑回路真是……】 非同一般。 她笑了笑,反钳住姬颜的手臂,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上。 祂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他教你了?” “没有。” 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冻住她的身体,还有祂的。 冰以极快的速度向上攀沿,紧紧地联系着他们。 姬颜脸上的魔纹明明暗暗。本该有反手之力的魔皇,停止动作,任由嘴巴呼出白汽。 “所以……澜澜终于想渡我了?” “可以这么想。”她说。 “岚岚——”景朔看破她的意图,“不要冲动!!!停下!!!” 他是她的师兄,自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姬颜很快想通,勾起了一抹笑,异样的美丽。 “……同归于尽、真不错。” 祂的手已经没有知觉。 “我们应该做的……澜澜,死之前把精液射到你的身体里、该多美啊。” 祂俯身,想要在她的额顶落下一吻。 “还是别了,有点冷得掉牙。” 这是实话。 下一个呼吸吞吐。 满天雪花飘扬,白茫茫的一片。 一道白光宛如隔离罩,隔绝了景朔和环境里的旁人。 破碎的魂魄,顷刻间变得完整。 “心魔已除。”老者的声音问,“季景朔道友。” “不行……不可以……澜澜……我的澜澜呢?!” 他脱力地跪坐在地,满脸清泪。 景朔杀不了姬颜。 心魔总弱于本体。只要他对慕安澜还有欲望,祂就一直存在。 唯一的解法……是她不存在。 聪明如他,很早知晓这个答案。 他把她看得极重,自然舍不得澜澜有半点闪失。干脆把祂封印,以灵气和记忆为代价,封在魔千山下。 第一次,他失败了。 澜澜用了同样的方法,让祂消散,她的灵魂飘在各地。 景朔用了百年收集她的灵魂残片,用霜渊剑当抵押,和“天道”交换再来一次的机会。 那个声音告诉他,“假设她选择同样的解法,世上不会再有‘慕安澜’这个人。”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会保护好她。 “为什么这么选……一直在这个讨厌的世界继续快乐的生活不好吗?” “我都能接受的……澜澜……” “不要……不要消失啊……” 金光笼罩,光风霁月的白衣男修,彻底白了头发。 * 踩到实地的第一秒,顾纪景晃了一下。 和小世界里的“自己”不同,他摇头,“果然……我的猜测没错。” 数据起伏波动,到了正常的数值。 “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 “结果不变就好。在我的眼皮底下,澜澜不会轻易死掉。好可怜呢,被这种恶心的家伙缠上。” —— 真·大号:我才不管你们这些切片的死活,我懂老婆,我有老婆。 ps:休息一天开始跟踪狂大哥,是个没有剧情的小甜饼^^ 【世界二:礼貌跟踪狂爱上我】1、说不定我写 【008:宿主,这个世界的你,是一个家里蹲。】 慕安澜:? 还有这等好事? 【008:在网络世界放飞自我、逃避现实。现实世界不得不出门的时候,总是穿着宽松的T恤,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躲避别人的目光和注意。】 “……到底用什么方法逃避,那么自卑。” 【008:你是一个黄文写手,游走在灰色地带。】 慕安澜:“……” 那确实得逃避,逃避蓝色光辉。 她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乖乖女没有不怕警察的,小时候闯点祸就被老爹威胁,不服管教把你送警察局里。 家庭设定……似乎也延续下来。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也无所谓。 “……” 槽多无口。 真的亲生父母散养也就算了,怎么换了一个小世界,还被散养。 慕安澜翻了个白眼,没有责任心的大人最好不要增加一个拖油瓶给自己添堵——尽管她在未成年时期没有舔很多堵。 在有些拥挤的出租屋内,她看着躺下就“嘎吱”的旧床,人生无望。 “……我都写黄文谋生了为什么还住那么破的环境?” 【008:因为你糊。】 行吧。任何行业底层都不好混。 慕安澜做了一个深呼吸,继续查找手上的已有资料……才打开,被满课的课表吓一跳。 “……我为什么这么多课?” 【008:因为你才大一,宿主。】 她对这个世界竖起中指。 跟现实世界类似的小世界,收集“爱能量”,感觉会有些困难? 【008:也不困难吧?】 慕安澜:? 很快,她发现008的“也不困难”,着实有些根据。 早八有一节课,慕安澜吭哧吭哧出门。学校有些距离,她快把助力车踩得冒火,勉强赶上一节“据说老师很帅的”选修课。 出门前,几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引起了她的注意。 ——早上好,澜澜。澜澜流汗的样子也好可爱,鼻子都是晶莹的水珠,我可以把它们舔干净吗? ——收集起来拿来自慰也不错。 ——澜澜觉得呢? 她觉得,这种程度的骚扰信息,应该拖出去枪毙。 转发报警,却显示发送失败。 慕安澜:……? 【008:数据波动了,宿主。】 慕安澜抖了抖冒起来的鸡皮疙瘩。 热门选修课,不止行动力强的女生,教室里也来了几个男生,都是嫌疑对象——头顶“处男”的很少,除了…… 唯一的那根好苗。 有了外置显示加持,“处男”会通过各种形式找存在感。 “锃——” 强光仿佛自带bgm,讲台上挺拔的男人,顶着光亮很强的“处男”。 ……是这一节选修课老师。 【008:出现咯,可攻略人物:天才教授。】 【008:他还挺受欢迎的,还没到上课时间都来了这么多人。】 是水课。 她想,都天才教授了还推脱不掉水课的磋磨,高校看来也不是很好混。 【008:……心疼上了?】 她眨眨眼睛,也没有。 看“天才”被生活毒打,别有一番风味。 【008:……】 以慕安澜上过大学的经验,年轻教授手下的水课比较好混。 提前十分钟抵达课堂抢占后排的小慕同学松了一口气,不枉她一路蹬助力车蹬到脚抽筋。 处男老师低着头,翻阅着什么。 他穿着不算紧身的黑色短袖,布料勾勒的肌肉,美感很足。 附近发出小小的声音。 “天啊!林老师怎么连手都这么好看!” 慕安澜悄咪咪投去视线,男人抚摸书脊的手,骨节分明,冷白的肤色天然带着一层禁欲气质。指关节还泛着一点浅粉,无声的勾引。 小慕同学对男色诱惑的抵抗力良好,回过神继续想,该枪毙的骚扰信息。 男人抬眼,和她们这一个圈层,对视了正着。 旁边的打卡团队红着脸小声尖叫。 “他看过来了!好帅!” “我们是不是很丢脸啊!红温了!姐妹!” 处男天才教授很漂亮,混血的既视感突出,骨相深邃,狗狗眼非常特别,看似童颜,立体的鼻子,紧致的轮廓……另类地突显年上气质。 慕安澜:“……” 该说免疫还是怎么?这张脸和顾纪景的脸差别很大,装装的气质却如出一辙。 ……长成这样、还是处男,应该不会沦落到“发骚扰信息”那一步? 她怀疑,在角落里见不得光的……或许是另一个可以攻略的男人? 【008:宿主的直觉真是……】 讲台上的男人,瞬间注意到她冷淡的表情。 喉结难耐地滚动,直接敲了敲木制讲台。 刻意摆好的表情尽量无害。林云璟听到坐在讲台下的女生们,传来默契的抽气声。 她如若未闻,低头继续看着小小的手机。 已经给她发过信息了……再发会被看出来。 他不想这个身份也被她讨厌。 不舍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半秒,林云璟舔了舔干涩的唇。 ……澜澜的嘴唇有点干,好想把它亲得水润。 * “林老师的喉结也好性感……” 有人花痴。 慕安澜默默挪远了一寸。 阶梯教室的座位间距固定,旁边都坐了人,也没远到哪一处。 她们似乎很了解这位讲台上的“林老师”,她小声打探,“……这个老师、很有名吗?” “当然!”有人耳朵尖,“他蝉联五年‘X大最美教职工’的榜首!” 慕安澜:“……” 有没有可能,这个“最美”指的是高洁的品德,而不是颜值? 被曲解的用词很多。她懒得纠正,偷感十足地打开手机存好的文档,心虚敲字。 骚扰短信唯一的好处,是给慕安澜提供了新章的灵感。 【貌美且禁欲的天降竹马,偷偷扒下女主晾在阳台的内裤。 带着潮气的棉质内裤包裹着柱身,来回撸动。 喘息填满了他的浴室。 “嗯……好想……和真人做。”】 【008:你还挺尽职尽责的……宿主。】 慕安澜:说不定我写黄文有点天赋? 2、年轻男人,也需要翻垃圾捡瓶子吗? 林老师课讲得不错——帅哥讲课本就赏心悦目。 旁边的几个女生看了一节课他的脸,已经产生抗体,从“好帅”变成“一般般帅嘛”。人开始传授知识颜值就会下降,混血帅哥也不例外。 是水课。慕安澜摸了一大节课的鱼——也不算摸,她在为色色事业添砖加瓦。 被女主发现自慰的天降竹马,羞耻得很。她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没想到这是后续几万字圈圈叉叉黄色淫梦的开始。 【008:宿主你……】 【008:说不定真的有天赋?】 慕安澜合理猜测,举报骚扰短信失败,说不定在这个世界能等同于举报黄文写手失败。 【008:……差不多?】 它在这个世界活跃异常,和动不动装死的修仙界判若两统。 【008:……也没有装死。】 【008:(比手指)好歹在宿主苟不住的时候续了一口?】 慕安澜:“……” 讲台上的处男老师,声音停了下来。 慕安澜抬头,微妙地和他对视。 大概是人设加持金光闪闪的“处男”存在感极强,她被烫到似地垂下脑袋,身旁又传来小小的尖叫。 “林老师他看这边了!还笑了!好帅好帅好帅!” “……在课堂结束前五分钟,我们来选一个选修课堂的小班长吧。” 纸张翻动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 慕安澜听到他明显的吞咽声,“那就……慕安澜同学。” 她猛地抬头。 那双狗狗眼仿佛透过一切屏障,直勾勾地看向她,“可以吗?” “我……”慕安澜欲言又止。 不知道哪个拱火的喊了一声“可以”的。 她眼看他勾唇,笑得平和,“那、下次见面,劳烦小班长,提前到我的办公室一趟。9-203。” 慕安澜:“……” 灵感卡壳,她手里还没做到尽兴的男女主,画风一变,一个阳痿,一个肾虚。 【008:……】 【008:他们不行,你可不能逃课哦,宿主。】 【008:被叫到名字的时候,“爱能量”upupup↑】 * 慕安澜的课很多,从早到晚。 她不得已在学校混了一天,收获了不少……骚扰短信。 ——好优秀,小班长澜澜。 ——澜澜今天吃了2A103窗口的肠粉,全素加蛋。忍不住试了同款,被澜澜的两盒辣椒辣到咳嗽。 ——澜澜咳嗽的时候,也会整张脸都泛红吗?光是想想鸡巴就硬了,能红着脸做一下口交吗?开玩笑的,不想咬,我给澜澜口交。 ——澜澜中午不回宿舍,靠在食堂的椅子上睡着了,防备心好差,万一被别有用心的变态跟踪狂捡回家怎么办? ——澜澜愿意被陌生人睡奸吗? ——7教真的好偏,澜澜下次不要赶得那么匆忙了,小脸都变红了,好想操你。 ——澜澜今天的课好多,在你安全到家之前,我都会跟着你的。 【008:数据波动得好厉害,宿主。你真心实意觉得他烦了。】 线下的警察联系不上,这个号码不能举报。 慕安澜眨着眼睛,想到了网警。被人操作,他们的账号都被封禁。 ……看来她黄文写手的身份很安全。 “林老师”在白板上留了他的联系方式,下课时,顶着莫名的压力,她加了他的联系方式。 对方秒通过,顶着小狗照片的“林老师”,正在输入了一会。 ——下节课需要搬运一些上课道具,我一个人或许处理不来。 ——不重,麻烦小班长多跑一趟。 ——作为交换,在学校或者生活上,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他人还挺好? 慕安澜敲字:谢谢老师。 【008:有没有可能对宿主别有用心?】 慕安澜:没可能。 这个世界的人设没有被人“别有用心”的点。普通的外表、并不出众的家世、甚至对视都会逃开,存在感为零。 她在出租屋的门前站定。 今天的光线有点奇怪,似乎迭了一层。 慕安澜低头看着长得过分的影子,哪怕她停了下来,黑影依然在动。 “哒——” 脚步声规律,听起来像昂贵的皮鞋。 她心大地想,是不是哪个卖保险的租客?把自己伪装得体面,才好更方便地开单。 老旧的铁门,只能用钥匙拧开。 慕安澜吃力地扭转,很轻的一声“唔”,消灭在开门的嘎吱声里。 黑影停滞,呼吸也跟着停滞。 少女拉开铁门,顺手扔出一袋垃圾,钻了进去,“砰——”地把门合上。 他微愣,拉了拉罩住半张脸的卫衣兜帽,飞快捡走垃圾,发现一瓶开过的空矿泉水瓶。 “……” 脸颊不受控地泛起潮红。 * 门不太隔音,塑料袋摩挲的声音,响得持久。 慕安澜:“……住在这里的人这么缺钱吗?我放在门口的垃圾都要翻看有没有矿泉水瓶吗?” 【008:……毕竟是城中村,被生活逼成什么样的人都有。】 “嗯……” 她听到嗅闻的喘息。 性感的音调,似乎刻意避免袒露真实身份。 慕安澜:“……年轻男人,也需要翻垃圾捡瓶子吗?” 脚步声远去。 “……就不能借个叁千块买个电瓶车跑外卖啥的吗?实在借不到,扫共享也可以。” 慕安澜伏在门上听了听,再听不到动静,她才打开一条门缝。 堆迭整齐的垃圾,没了踪影。 地面坠着一滴白色的体液。 “…………” 她的沉默持续了很久,才问,“有没有可能,刚才跟着我的……是那个给我发骚扰信息的人?” ——澜澜用过的瓶子……好香。上面还残留着你的味道……是奖励吗? 慕安澜确信,“哦,一个人。” 【008:……宿主,你的心率平稳得像无事发生。】 “他已经走了。”她说,“至少今天我是安全的吧?” 小细节被拽了出来,“原来刚才那个停着黑影,是他。还挺高的。” 【008:……】 她的心率维持在80,很稳定。 慕安澜面不改色地钻进厨房,掏出一把菜刀,放在进门的鞋架顶层。 她比划着,“他想对我做什么……比如先奸后杀、谋财害命之类的,被我一刀割掉喉咙,也很正常吧?” “做过雕塑的人,手很稳的。” 慕安澜这么安慰自己。 【008:把菜刀收起来!万一误伤到宿主怎么办?!】 “为什么?” 【008:……他不会伤害你的!】 【008:我以我的系统德保证!】 “你又没有那个东西。”她把菜刀收好,改成了一把伪装性更好的美工刀,“还是这个顺手,菜刀那个木柄拿得我好不舒服。” 【008:……】 更恐怖了。 3、小插曲 观察了几天线索,慕安澜确信,她被跟踪了。 跟踪狂本人还挺礼貌——除了偶尔骚扰她的黄色短信看得人想报警。 早八,他尾随她一路。 一边发短信担心她快把助力车蹬出火花的速度过于危险,另一边对她骑车的姿势发情。 ——澜澜的后背线条好漂亮……后入一定很美。 她等红灯的缝隙烦得翻了个白眼,敲了“给我钱”叁个字回复。 绿灯亮起,手机被慕安澜无情地扔到裤子口袋,似乎震了一下。她没理,跟着车流哼哧哼哧。 到学校依然提前十分钟,绕路去了最近的食堂打包老面馒头。 付款看到银行的短信,提示二十分钟前有人给她的卡里转了两千,备注:自愿赠予。 慕安澜:“……” 不是,他还真给。 【008:?给了不好吗?】 “不好。”她咬着馒头,“会让我觉得自己的底线是可以拓宽的,好可怕,居然好感度+1了。” 那个摊位的人还挺多,加了好感,老面馒头“啪”地沾到谁黑乎乎的长T。 白色的馒头屑,点缀成巨大的瑕疵。 慕安澜不经意扫了一眼胸口的logo,倏然瞪大眼睛—— 是奢侈品。 这是一个糊糊黄文写手赔得起的东西吗?! 通天的倒霉感,从头皮向下传导,“不好意思,我不是故……处……老师?” “认识我?”美丽而高挑的青年,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颊透出阴影,“你是?” 看着正常,没有哪个选修课老师能记住学生的脸。 “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同学。”她面不改色。 不多的素质让人有些心虚地开口,“要帮你洗吗如果洗干净就不用赔偿的话我可以手洗的……” 林云璟轻轻笑了,“不用你赔。” 顿了顿,“就按你说的,手洗吧。” 慕安澜:“……好的。” 她不应该多这个嘴! 他点点手腕,“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 慕安澜:“……” 她硬着头皮递上了自己的二维码,“滴”一声响后,略带笑意的男声,酥得人耳根发软。 放大的俊脸,倏然出现在眼前。 “我记住你的脸了,慕安澜小班长同学。” “……” 能逃的水课-1。 “下节课提前一点来我办公室,还衣服,顺便,搬东西。” 甚至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机。 * 小插曲引发了一整串称得上荒唐的蝴蝶效应。 【X大万能墙:感恩弄脏林老师衣服的同学,幸福所有选到他课的人,下课前五分钟的叁食堂人是真少啊!】 始作俑者此时拿走了林老师的脏衣服——她终于透过林云璟放在车里的职工饭卡知道他的名字。 他称得上细心,适合当网约车的比亚迪秦后座放了几个空着的纸袋——印着奢侈品牌的logo。 啊,少爷。 “处男”光亮更甚。慕安澜恶趣味地想,这个世界不会发展成教师少爷苦恋黄文底层学生的恶俗剧情吧? ……跟踪狂会不会跟他打起来? 【008:比起这个,宿主还是担心担心自己。】 她往前迈了一步,被从天而降的巨大雨滴,完美地命中发缝。 【008:雷电黄色预警。】 雨噼里啪啦地落下,干燥地面上的水珠从一点扩大成一整个面。 “不如我送……”你? 话停在嘴边。 林云璟坐在车里,雨刮摆动,少女顶着纸袋狂跑的英姿,溅起一连串水花。 他低头扫了一眼肿胀的裤裆。 “……好想把澜澜按在车里,就着雨势,操到她连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难得怀疑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魅力——不好吗?没有吸引力吗?为什么她一点咬钩的迹象都没有。 扔在车里的另一台手机被翻了出来。 林云璟迫切地敲字。 ——这种天适合把澜澜按在透明台面上,用后入式磨你身上所有敏感点。 ——就是不知道澜澜潮吹的骚水,会喷在台面上,还是会喷在我身上? ——下次记得带伞,忘记也没关系。晚一点……我会挂在你家门口的。 他还想给她划一笔自愿赠予的金额。努力也不是完全不行,至少澜澜对他有了一点欲望——尽管是身外物的欲望。 该死的银行闪动着该死的提醒,怀疑他被诈骗,日转账额度只有两千。 4、资源合理配置 慕安澜此时站在某个小摊的……雨棚下,看着越发阴沉的天,思考从学校到地铁站,再从地铁站到出租屋的遥远距离。 不得不说,处男老师在车里把衣服脱掉只穿背心的模样好性感。 黑色的布料把肩颈连接的交界勒得很色。他胸大,布料堆迭的褶皱,更色。平坦的……管理过的凸点,色中巨色。 处男老师是处男就算了,怎么T恤下是这么一番色色的身体? “啪。” 雨滴又浇到了她的发缝。 某绿色软件,新的联系人,发来消息。 【处男老师: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作为帮我洗衣服的回报,要捎你一程,到宿舍楼附近吗?】 不远处的临时车位,黑色的比亚迪秦打着双闪。 情节俗套却打蛇七寸——出租屋对一个家里蹲的诱惑实在太大。 慕安澜心安理得地上了那辆黑车,甚至不愿意占半毛处男老师的便宜,“您可以把滴滴接单打开,我秒下。” 他说不用。 她说要的。 林云璟:“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再帮我手洗一回?” 不理解但能手洗的慕安澜:“好嘞,师傅去蓝湾村。” “城中村?”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后视镜反射的眼睛平淡无波,“怎么不住宿舍?” “不习惯人类的群居行为。”她答,“如果是一家叁口的体量勉强还能适应,大于这个人数就不行,我会过敏。” 话是实话,不存在的记忆里,她进入五人间宿舍的第一个小时,就长了红疹,在医院走廊住了两天,勉强康复。 后来搬了出去,再再后来,慕安澜接受了莫名其妙的黄文写手身份。 “……你这样,很容易给坏人做坏事的机会。”他的停顿有些久,“有需要……可以给我发消息。” 慕安澜:? “我看网上有人发,独居女性偶尔会挂异性的衣物防身……你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不怎么穿的外套。” 她低头看了看黑得发光的纸袋,算了算价格,糊糊黄文写手压根赔不起。 “提前谢谢的关心,不用了。”她说,“〇多多老头背心九块九包邮,不挂的时候还能穿。” 林云璟的眉毛微妙地皱了一下,“这个衣服……” 汽车挂了空档——不怪他贫瘠的想象力,白色的老头背心很透……说不定没法裹住澜澜漂亮的奶子。 假设她穿着睡觉,他能蹲在床边视奸一晚上她的嫩乳。 林云璟的喉结开始冒火,“能穿吗?” 慕安澜:“……可以的,很方便。” 很好,继“处男”、“很色的身体”后,她对他的刻板印象多了一条——没用过〇夕夕的少爷。 * 林云璟的社交距离保持得不错,停在楼下。看她对他挥手,调头离开。 和他聊了一路,慕安澜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手机上,到家点亮屏幕,才看到跟踪狂的日经短信。 她已经对黄色骚扰信息有了抗体,暼了一眼没满的垃圾桶。扎紧,绑好,放到门外。 回复:放好顺便帮我把垃圾扔了。 【008:宿主你怎么……】就开始使唤他了?! “嘛,资源配置也是我从小就进修的课程。”慕安澜说,“比如压根不会选课的作业扔给隔壁家的倒霉竹马写。” 【008:……】 “再说,每天这么用黄色消息试探我,精神病都要发作了,让他干点活当精神损失费,很合理。” 她又冒出了新的灵感——笔下的女主角,把人模狗样的天降竹马关起来当煮饭公如何? 【008:……别人囚禁都是搞色色,怎么到你这里这么务实?】 “人也是要吃饭的嘛,再说,都关起来了,空着的时间那么多,做几顿饭怎么了?” 慕安澜打开冰箱,看到昨天吃剩的外卖,体感人生无望。 “……好想抓一个冤种,天天给我做饭。钟点工还是太贵了,我什么时候发财?” 【008:……】 门外传来塑料袋摩挲的声音,不意外,又是那个跟踪狂。 她低头,正经地敲字: 明天周四,给我打包两盒〇德基。 “嗯……” 她听到门外的声音。 5、你堕落了,宿主。(微H,自慰视频) 跟踪狂大哥很好说话。 第二天出门,慕安澜看到门口挂着的〇德基早餐,小票显示的原价,阔得要命。 他的字很扭曲,不像惯用手写的。 ——早餐要吃吗?澜澜每天都啃馒头,不够营养。 ——还是有点肉,操起来舒服。 慕安澜:“……” 有没有可能她啃馒头是为了养胃? 体感被黄色信息精神污染了一下,在等待第一节早八的间隙,慕安澜边打呵欠边给跟踪狂大哥回了条信息。 ——看看实力。 他似乎在看手机,又一条“自愿赠予”打了过来。 慕安澜眨眨眼睛。 ——看看肉体的实力。 【008:我怎么没发现,宿主你是这么胆大的人?】 【008:那个偷藏菜刀的小姐姐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她无语,不是它让她好好享受的,开始进入状态,不识趣的系统先破防。 【008:?】 “他这不是在攻略我吗?”她问008,“恰好我给他机会,不行吗?” 【008:……】 跟踪狂大哥回了一条彩信。 男人咬着衣摆,背景是还算私密的车里。他皮肤很白,乳头是没被玩弄过的清纯粉色,胸肌快把横屏撑爆,隐约可见的八块腹肌排列整齐。 角度显大。 她估摸着他和处男老师的胸围尺寸差不多。 好家伙……慕安澜担心起自己脆弱的小身板,不一定扛得住两个肌肉男的夹心。 太荒唐了,做任务吃这么好,真的不会折寿吗? 这节课的老师习惯踩点。 也是水课,慕安澜在旮旯里激情打字——没办法,水课灵感最泛滥,好写爱写。 她在写女主角和天降竹马照片裸聊的剧情,很老土地借用平面手段自慰,双方都不太得劲,等一个机会大do特do。 还没构思do的内容,天降竹马撸大唧唧的剧情,已经让她脑补得口干舌燥。 手机震了震,新的彩信进入未读信息——慕安澜已经给跟踪狂大哥贴心地打上“跟踪狂哥”的备注。 花了流量加载,一段小视频,倏然让她睁大眼睛。 “嗯……?!” 过分有冲击力的视频,冲击着她的视觉……以及,挂着耳机的听觉。 场景依旧是车内,移到了宽敞的后座。 有些丑陋的男根快把小小的手机屏幕顶穿,他撸得极快,摇着尾端,几十下便放开,任由巨根不安分地乱晃。再抓回来,揉着龟头。 “嗯……” 似乎加速了一段。 几秒之后,他腹肌绷紧,分明的人鱼线性感莫名。换了一种玩法,性器抵着掌心来回撞击,碰撞出淫荡的回音。 “嗯……嗯嗯嗯嗯嗯……” 胸肌充血,微微起伏。 男人刻意凑近镜头,勃起得快要爆炸的阳具凸着狰狞的青筋,在大手一上一下的扇打中,跳动着喷出浓稠的精液。 ——托澜澜的福。 ——最近的存量、都在这里了。 他又发了一张照片,皮脂的座位上,摊着大片白浊。 量很大,纸巾擦了两张,皱巴巴地缩在角落。 ……就是这个车座,很像处男老师的比亚迪秦。 她没多想,毕竟开比亚迪还没装饰后座的司机多了去了,总不能逮到一辆同款,就给人下定义。 慕安澜苍蝇搓手,谄媚地召唤008:能不能看看跟踪狂大哥现在的状态。 008很懂人的潜台词。 跟踪狂哥(处男)。 ——下次,也想看澜澜高潮的模样。 ——会吗?我可以教你。 慕安澜舔舔下唇,不太灵光的大脑不太灵光地给跟踪狂大哥套上了她认知里的、帅哥的脸。 给她发信息时,他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还在握着意犹未尽的鸡巴,边撸边打字。 ——澜澜不要觉得我恶心。 ——你拉黑不了我,永远。 色爆了。 眼泪化作口水,吞咽出声。 慕安澜把突如其来的馋瘾归结为黄文写手变态的生理反应。 都怪这个职业。 【008:……?】 她装模作样地翻开书本,好想跟他打一炮,获取更多灵感。 【008:你堕落了,宿主!】 她嘴硬:我没有! 6、明天……要记得。 人的欲望无穷无尽。 冒昧地给慕安澜发送了自慰视频,在她还在学校的时间里,慌忙的黑色比亚迪,一路驱车到掺杂的城中村。 有人认识他,“小房东,家里人怎么样呀?” “还好。”林云璟应。 “过来有事吗?” “……修、一间房子的冰箱。” “噢噢!你们家人真好,修理都是房东亲自来!” 他心虚地应一声,盖住盒子上的“监控”,迈上台阶。 慕安澜租的房子,是特别的。 隔音……也……将会被他安上隐形监控。 林云璟无法忍受和她有了些许肉体上的牵连,还保持距离……他对她总有无限的窥探欲。 跟踪狂是一面,明面上体面的人民教师,是另一面。 老旧的瓷砖地板,有一层浅浅的浮灰。 装好了监控,林云璟顺手扫地拖地。 她回复的“疯四”被他收藏。那个点菜市场还有新鲜的肉和菜,他又绕了一段,采购齐全,回到她的出租屋,简单做了一顿饭菜,装在电饭煲里保温。 ——炸物不健康。 他用左手在便利贴上写。 ——吃得惯家常菜的话、我不忙的时候……可以过来做饭。 自慰后的身体有些空虚。 做完菜后,他的瘾又浮了上来。眼尖瞥见挂在晾衣杆上被吹得飘动的、自己的衣服。 林云璟抿唇,踮脚拉了下来。 他的衣服染上了和她同款的香。 他喉咙发紧,抱着它进了厕所,又眼尖的、看到她没来得及挂出去的……带着小蝴蝶结的内裤。 “你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全都收入囊中,匆忙地逃离被她的气息侵染的小小出租屋。 * “有没有可能。” 看着空荡的晾衣杆,慕安澜大胆提问,“跟踪狂大哥其实深爱的是处男老师?” 摸到卫生间,她的猜想被推翻,“哦没可能。” 【008:……】 “应该是我放了致死量的柔顺剂,他才把处男老师的衣服给顺走了。” 【008:……】 “挺会拿的,这衣服贵。”她扶额,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小慕同学:老师……】 【小慕同学:我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小慕同学:你的衣服不幸地和我的内裤一起,被变态偷走了】 【处男老师:……】 他的文字看起来在真情实感地担心她的现状。 【处男老师:你还好吗?】 【处男老师:如果担心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在找到新房子前,可以到我这里住几天。】 【处男老师:保证安全。】 “新房子啊……” 她咀嚼着他的用词,绕到厨房。 没用过的电饭煲,躺在台面,甚至插着电。 慕安澜好奇地打开,丝瓜炒蛋和红烧鸡腿下,埋着腊肉混合玉米豌豆的焖饭。香气扑鼻。 “跟踪到家里把饭菜都做好的跟踪狂大哥……会威胁我的人身安全?” 【008:不一定,说不定他觊觎宿主的肉体。】 “那也正合我意,正好这几天没有做,旷得很,灵感也萎靡。” 【008:……宿主对黄文写手这个身份真是适应得不能再良好。】 “是呀。”慕安澜笑了起来,“我发现很多人吃天降竹马这一款,巴不得我们妹宝马上把他榨干到只能射出水状物。” 【008:……】 “啊,是我写过的剧情,内裤被偷。” 她恶趣味地想,“跟踪狂大哥不会摸着我内裤的可爱蝴蝶结悄咪咪地撸到射不出来吧?” 【008:……】 慕安澜切出跟林云璟的聊天,回到朴实的短信界面。重温了一下他射精的美景,敲字。 ——好吃, ——但是饭煮多了。 ——一半的量就可以。 他回得很快,好。 【处男老师:小慕同学,还好吗?】 【处男老师:我很担心你。】 林云璟的视频打了过来。她吓得挂断,他又转拨语音。慕安澜终于接听。 一个人在,她点了外放。 他好听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飞行,被特殊的介质传导得性感。 “……我们要保障学生的人身安全。” “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好。”她干巴巴地答。 “老师真的很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遭受什么不测。” “为了让我安心,每天这个点,让我听到你安全的声音,好吗?” 语气恳切。 “……有别的选择吗?” “那……”她听到他的笑声,“回学校住?” “……这个不行。” “我在替小慕同学保守秘密。”林云璟说,“所以,别让老师太难做。我们双方,都各退一步。” 学校有不让学生外宿的规定——她偷跑出来租房已是违规。 处男老师这么说,倒是让慕安澜有了几分“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的错觉。 她迟疑地应了声“好”。 他笑着和她说“晚安”,“明天……要记得。” * 在少女看不到的角落,浴室里的男人挺动着劲腰。 手机躺着几滴水,之前溅的,已经变冷。 她的文字是被窥探的一角。 林云璟拍了照片,薄薄的棉质内裤艰难地裹着男人过分粗长的硬物——有些可怜。 出图之前他已经用过的次数已数不清。 最开始,它还是洁白的、干净的、散发着清香的,林云璟挂在脸上,拼命嗅闻。 慢慢觉得不够。 它被男根顶着,柔软的触感只能模拟万分之一他臆想中的小逼。 不够……又足够。 足够的、他终于有了她的贴身用品。 ……他终有一天会得到她这个人。 不够……欲望仍然没有疏解。 伴随着高潮而来的是灵魂深处的空虚。他想,只有一个人能填满,精神中唯独空缺的那一块。 7、浴室自慰(微H) “呜……” 糟糕透了。 小小的浴室,充斥着女生娇软的呻吟。 慕安澜第一次发觉……自己能发出骚浪蚀骨的腔调。 【008:……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 她无语,“自……自慰的时候……系统能不参与我的生活吗……啊……嘤。” 镜面映着淫乱的一角,她撅着屁股,抵着墙,手指在腿缝流连。 “呜……” 太糟糕了。 夜晚的时间,欲望充分放大,她不得已翻出跟踪狂大哥撸管的视频,架着支架循环播放。 男人的喘息性感又迷人,在耳边回荡,播放了十几回的画面仿佛在她面前上映,不断加重刺激。 他手上功夫很厉害……不知道会不会抠……不会的话用嘴给她舔阴也可以。 奶子……奶子也想被舔, 光是发散思维,又激得小穴流出更多水液。 脸上的温度逐渐上升,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手指小心地碾过凸起的阴蒂,在穴口的两片软肉来回安抚。 【008:系统偶尔能给宿主提供一些……助兴手段。】 慕安澜:? “……宝贝。” “小逼好骚,粉色的……一缩一缩的都是澜澜馋男人泄的水……” 她听到顾纪景的声音。很久违,少年变声器后的低音,有一点像柠檬味的气泡水,没那么稳重……又没那么稚嫩。 “想挨操了,是不是?” “……我没有。”她低声反驳,手指被饥渴的穴肉勾得陷了一截。 腰肢发软。 那个声音沉了两分,“把花洒打开。” 慕安澜突然很别扭,“……不要这个音色。” 和声音相悖的,是她敏感的、淌出很多水的穴。 穴肉收缩,一根手指,深深陷入它能够到的所有到位。 嫩肉绞吸,身体贪婪地想吞下更多。 “小骚逼是不是馋得快受不了了?”声音换了一种,变成了处男老师的音色,他有一些咬字很性感,声音放得尤其轻,自带勾引属性,“澜澜喜欢老师吗,乖女孩?” “呜……” 绞得没那么厉害。 她快速抽插了两下,右手像被水洗过,记录着发情的经历。 慕安澜开了花洒,支架上的视频快到了射精的那一步——男人的反应激烈,喘得也更色。 刚好的水温浇在白嫩的躯体,暖得仿佛正好撞入异性的拥抱。 慕安澜抬腿,花洒喷头抵着阴?????蒂?????冲刷,温和的水流荡得她浑身痉挛,倏然到了极限,没有力气支撑她握紧,失控的温水胡乱飞溅。 “不……不行……” 卡在临界点前,两根手指彻底没入泥泞的穴口,双腿紧紧夹住。 ……想要。 ……想要男人。 ……想要他。 慕安澜仰头,吊顶的暖光,看得她目眩,水穴渗出湿热又黏稠的蜜液。 她跪坐在瓷砖上,手指更是激烈地抽插,想象着记忆里……疑似忘却却在关键时刻清晰得要命的、少年的身体。 该熟悉的……体育课撩起衣摆擦汗时展露的薄肌、松垮的运动裤下偶尔被顶得凸起的肿包。 经历过的画面,在她脑内重现。少年湿热的掌心按着她的身体,一手抬着她的臀,不留情面地操干。 “怎么不行?澜澜的小骚逼现在不是正求着我操她吗?” 声音凭空响起,妄想的主人公,变成了顾纪景。 “我才……才没有……” 抽插带出小片骚浪的软肉、也带出无处安放只能溅出来的淫液。 她扭着腰把屁股撅得更高。 “没有?澜澜就没想过吗?被我把小逼都操松……操得你合不拢腿、无时不刻都在喷水。” “没……没有……” 眼泪挂在睫毛,难以言喻的罪恶感遍布全身,慕安澜的腰一紧,发情的骚穴喷出一滩透明的淫液。 她全身都在抖,趴跪在地上,不安地深颤,脚趾重重地缩了起来。 慕安澜感觉自己的灵魂升入云端,又被重重拉回现实。 “……可是澜澜光听我的声音,就已经高潮了。” 她咬着下唇,身体火热依旧。似跌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性欲持续,饥渴尚未平息。手上攒了厚厚的体液,无声地昭示着刚才的失控。 她更委屈,情绪反扑的空虚快把人击溃。 “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想到他……我才不要……我才不要想他……才没有……想。” 浑然不觉,在浴室自慰的模样,被隐蔽的监控收录,加载到某人的手机屏幕。 “澜澜在对谁发情?” 英俊貌美的男人,噙着扭曲的笑,“是学校里对你关怀备至的教师?还是连面都见不到一回的潜在犯罪分子?” 8、澜澜同学。 跟踪狂大哥的黄色骚扰,变本加厉。 黄色短信进化成了鸡照,每天几回,乐此不疲。 ——澜澜你看,它因为你硬了。 ——光是想你,它就射了。 ——又射了好多,什么时候可以射到澜澜的身体里? 本来不该放在心上。 偏偏“想顾纪景还自慰到高潮”的黑历史像一条无形的鞭子,鞭挞着慕安澜虚伪的自尊心——她可以接受意淫任何人,唯独不接受自己意淫他。 这样的妄想会显得她的自尊很廉价。 凭什么……一直对一个已经消失在她生活中的人念念不忘? 008发了一条千字检讨,大意不会再读取她关于异性的记忆,让她不要过分在意,专注眼下的进度。 “……” 慕安澜也想专注,奈何顾纪景的影响力过分巨大。 跟踪狂的狂热信息构不成新的刺激点,每天面对他的短信,她都冷脸。 “澜澜同学。”林云璟有些担心,“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对劲。” 她恹恹地应。 “果然……变态的骚扰,已经影响到日常生活了吗?” 慕安澜摇头,“……我很好,老师,谢谢你的关心。” “……” 注意力在对抗情绪,她忽视了男人眼底的阴沉,“……真的、不需要、依靠我吗?” “不用了,谢谢。” * “不可以,这么冷淡的哦,澜澜同学。” 她的意识迟钝了很多,甚至不在意林云璟对她的称呼变成了过分亲密的模样。 ——“澜澜”、不该是异性师生该出现的亲昵。 慕安澜身上单薄的空调被,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移开。 睡梦中的人,胸口均匀地起伏。乌黑的长发坠在身后,乖巧莫名。 “……为什么呢?” 男人卧在她的身侧,手臂支着脑袋,另一只漂亮的手,描摹着她莹润的嘴唇。 “一点都……不在意我。” 无论是亲切得过分的老师、还是恶心的跟踪狂。她似乎都不会分出多余的目光,计较那人的底细。 他赤裸着身体,肌肉分明。胸廓练成了少女偏爱的巨大,她的视线……也仅仅为他停留了一秒。 “真希望澜澜能爱我。” “像这样。” 大掌牵起她的小手,放在已有感觉的裤裆上。虚虚地圈着她握住,少女温暖的掌心,让难耐的巨物饥渴地跳动。 “碰一碰……就很有感觉地爱我。” “唔……”她发出一声舒适的鼻息。 翻了个身,鼻子把凸起的胸肌撞得微凸,微微皱眉,朝着那个方向挪了挪。 林云璟的眼眸晦暗,“喜欢男人胸的小馋猫。” 他勃起得厉害,她对他每一个动作都恰好能加深人的性欲——林云璟始终觉得自己要么是性冷淡,要么是阳痿,在遇见她之前。 那是一个雨夜,刚入职的他结束了手上繁重的课题,熬了两天大夜,摇摇欲坠。 老胃病发作,晕在校门前,把前来学校参观的人,吓了一跳。 “喂……”她的声音有些慌乱,“别……别死啊!” “没死……”陷入昏迷前,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胃病……” 后来就没有太深的印象,唯一记得的,是她发丝滑过颈侧,露出的小片皮肤。 “医院快到了……你忍一下?” 他“嗯”。 苏醒时身体残余着湿漉的触感。 林云璟的病床前,留着一把破旧的伞。 “是小姑娘的。”查房的医生说,“就是把你送到医院的小姑娘。年纪轻轻,才满十八岁。” 他别过头,“我没印象。” “是她救了你。”医生说。 林云璟从不觉得“被救了就要以身相许”的俗套剧情会在自己身上出现。 直到他穿着病号服在走道前遛弯。 有些社恐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来到护士站问,“林……嗯……他好了吗?” “是你呀。”护士记得她,“他已经醒了,你要过去看他吗?” 她摇摇头,“不用了。” 抿了抿唇,打算离开,“麻烦你们了。” 林云璟:“……” “他……活着就好。” 他听到她在电梯间自言自语,“多亏他倒下,我才有了新的灵感。” 她和他以往遇到过的异性不同,纯粹得像另一个时空的生物。不求回报,甚至不求和他有什么牵连。 可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注定。 哪怕强求,林云璟也想跟她有牵连。 “就算不爱我。”林云璟呼吸的热气,洒在她的发丝,“澜澜也逃不掉的。” 他不受控地吻上她的长发。 09、睡吧、睡吧。高潮睡得更香,宝宝。(H, 睡着的人分外乖巧。 哪怕林云璟一遍又一遍地用唇描摹她的皮肤,慕安澜的睡眠质量依然优秀——和他提前在饭菜里加入的适量安眠药有关。 她穿着一条贴身的丝绸睡裙,系带的。 “好漂亮。” 喉结滚动,炽热又细密的啄吻,亲得慕安澜脸蛋微潮。身体敏锐地感知男人的气息,同样升温。 “好热……澜澜也想用什么来降温吧?” “给你舔,好不好?” 呼吸声沉沉。 “好。”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澜澜不说话,我当澜澜同意了。” 指尖捻起脆弱的绸带,用力,泛着光泽的布料,坠在一旁。 恋恋不舍的静电,散着微光。 他开始舔,夹杂着不成器的亲吻,自上而下,先是颈,舔过动脉埋藏的那一块皮肤,舌头隔了几层,触及流淌的血液。 虎牙抵磨,吸出小小的吻痕。 她脆弱地绽放在他的唇边……欢愉亦或是死亡,全靠他的一念之差。 林云璟兴奋得眼前一黑,“澜澜……澜澜……以后也死在一起、好不好?” 无人回应。 “也是……澜澜是长命百岁的福祥。要死不会是现在,我不会让澜澜死。” 一路向下,从颈窝舔到锁骨,散落着细碎的吻痕。 敏感的少女难抵软舌的折磨,朝他的方向瑟缩。 “好乖。” 一侧的乳尖,正好撞到林云璟的唇边,他失笑,攥着她的大腿固定,唇瓣滚过她的皮肤,舔出“啧啧”响声。 少女白净的乳肉,诱人的两颗红果,组合起来,美味的草莓蛋糕。 小小的凸点被吻硬——他又亲又含,舔得湿漉,胸口的起伏逐渐加重,另一边奶不安地摇动,乳粒晃出圆润的弧。 “我知道……那边也想要。都会舔的,不要……” “急……” 急的人是他,大片精液射在她的小腹。凹陷的肚脐都撑满他的腥气。 “好糟……” ——处男是这样的,光是撩拨,都能反把自己、撩出射意。 “都是澜澜的错……我才秒射的。” “澜澜要反省、为什么那么勾人。” 他又射出几道,马眼仓皇地吐液。 把慕安澜的肚皮,射得脏兮兮的。浊白取代了肤色,甚至弄到可怜的纯色内裤。 “哈……好没用……” 过量的快意让林云璟硬生打了个颤,埋在她身上发疯似地嗅闻,体香混着精液的膻味。 “澜澜……原谅我……我也想把前戏做完的。” 想操她。 想插进去。 射精后疲软的真空期几乎没有,他颤巍巍地又感觉到了勃起的痛意。 在乳晕上留下两个齿痕,“澜澜会原谅我的,对吗?” 日日尾随她的变态行为,把林云璟的欲望都膨胀成可怕的尺寸。 他曲着手指,隔着内裤,按着细缝。小穴饥渴地舔舐长指,发出嘬音。 被布料过滤了一遍的湿液,慵懒地淌在他的指节。 “有一点不够。” 试过湿度,他摸出入室时随手扔在床头的次抛润滑液。 牙叼着包装袋,艰难撕开,挤在手掌,粗暴地撸动阳具。 林云璟虔诚地许愿。 “希望……下一回射、是被澜澜的小逼夹射。” 老旧的单人床,容纳二人,过于逼仄。 他卸下她脏了的内裤,握着自己的湿润的阳具,立在腿心,两片娇软的花瓣紧贴根茎,略有些可怜地吐着淫液。 混合液体黏糊地拉出丝线。 林云璟就着动了两下,在叹息声中,龟头挤入穴缝。 “澜澜能吃掉的,乖女孩。” “唔……” 她嘤咛着,长睫轻颤。似乎习惯他的开拓,小穴绞吸,“噗滋”往里吞了一大口。 层迭的褶皱贴合着分身的脉络,变成他的形状,在进入中被搅散,又重新咬合。 林云璟痴迷地把食指塞入她的口腔,“怎么办……鸡巴被玩得更硬了,宝宝。” 他动了两下,粗长瞬间没入。性器贴合,毫无缝隙。 喉结极快地滚动,快感连同支配欲,再次唤醒,蛰伏的射意。 “澜澜……” 唾液在搅动中黏稠。 他的大手都是搅动后的涎水。男人神情痴迷,把掌中的粘液舔净,觉察小穴分泌的淫液更多,劲腰挺动,小幅地抽插。 慕安澜的眉毛蹙起,舌尖发出长长的哼音。 “嗯……嗯……” 林云璟逐渐加速,大掌箍住她的腰肢。熟睡的少女像被育儿袋捆绑的袋鼠宝宝,不得不挂在他的身上。 隐秘的思绪像撑破的火焰,炸开灿烂的烟花。 “……会被操醒吗?” 下体难分,软穴咕滋咕滋冒水,茂密的毛发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半阖着眼,诱人的绯色浮现眼底,冲撞的速度变得蛮横,很快把湿软的小穴操得红润。 情潮不受控地外泄,他如若不知。眼看着她顺从本能弓起身子,力道收紧,手臂青筋毕露。 “澜澜……” 他幸福地喟叹,恨不得死在这一秒。 “小逼好紧……好喜欢我。” 肉茎被花液浸透,床快被激烈的动作闹得散架。 他满头是汗,碎发贴着脸,见不到白日的体面。 “呜……别……别操了……好麻……” “好……好真实的春梦……要、要被干死了……” 熟睡的人,发出娇吟。 林云璟笑意更深,激烈的心跳隔着胸腔,通过皮肤,传到她的掌心。 “再坚持一下……我快射了……” 肉欲和征服欲,同时达到顶峰。 交合的部位泛起稠密的白沫,小片嫩肉在抽动中被带出,又被操回原位。 她缩得厉害,快要把恶心的鸡巴夹断,过量的潮液在射精的前一秒,先把床单浇湿。 林云璟仰头,任由欲望侵袭,没那么浓稠的精液,把慕安澜平坦的小腹,射出小小的弧。 “嗯……嗯……宝贝……澜澜……” 她发出短促的哭吟,胡蹬几下,在他怀中瑟缩。 恶劣的鸡巴仍堵着穴口,不让精液流出。 林云璟很满意此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安抚地摸着她的大腿,轻声哄。 “睡吧、睡吧。高潮睡得更香,宝宝。” 10、澜澜看我……合适做你的灵感来源吗?( 久违地……又做了春梦。 意淫老师不太好,不可避免,梦中的林云璟操红了眼,对准最敏感的软肉狂攻。 慕安澜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身体也有反应得厉害。 很可怕。 醒来身体快散架,好像真枪实弹地和谁做了。 ——早,澜澜。 ——梦到澜澜穿情趣内衣勾引我的样子。 ——喜欢女仆装?还是别的什么? 第一眼,日经的骚扰短信。 慕安澜打了个呵欠,翻身摸到一小片……什么粘粘的东西。 定睛一看,包装上的“次抛润滑液”,依稀可见。 慕安澜:“……好像可以去掉了。” 备注的“跟踪狂哥”,不见“处男”的痕迹。 她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好变态啊,跟踪狂大哥。给我下了安眠药?” 比起害怕,用过的润滑液包装更像某种交换物。换到了他的底牌,慕安澜反而没那么恐惧,更多是被恶趣味毒打的不适。 他大喇喇地出现,那一炮未必打不成。 ……睡奸、还让她发现,真是过分变态了。 【008:你对这个状态适应良好,宿主?】 也不良好。 她想。不过是性欲正好贴合,他的尺寸还行……放纵一回二回也无妨。反正没有乱七八糟的人需要她守贞,遵循欲望、某种程度也算得上享受生命。 【008:寻欢作乐派?】 也不太算。 “我要是真的不挑……早就对窝边草下手了。” 【008:……那要捏一个窝边草方便你为所欲为吗?】 她无语地驳回,“谢了,不必。人不能一直都吃一套。” * 在去学校的路上碰到了林云璟,黑色的比亚迪秦穿到人行道靠边,降下车窗,“先还车,澜澜。” 身后的非机动车大军喇叭都要摁烂,他仍然挂着温和的笑。 神清气爽的,被什么滋补过? 以往环绕头顶的“处男”光环,不见踪影。 她抿唇,“老师……最近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他偏头,“上车。” “……不太好。”慕安澜难得的理智终于上线,“师生太过亲近……” 何况他的“处男”tag消失,看着总有些心慌。 “上车。”林云璟重复了一回。 绿灯变红,有路过人的开骂,“神经病啊把车靠在这打双闪。” 尚有几分道德的慕安澜开始沉默。 “如果澜澜想被别人看见。”他清晰地咬字,“我不介意。” 慕安澜:“……” 他不怕被人抓到小辫子开除吗? 艰难地咽了咽唾沫,“不……老师、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毕竟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林云璟略一停顿。 安全带“咔”地解开,他开了副驾的车门,“有问题,上车问吧。” 慕安澜:“……” 影响早高峰或许会折寿? 还是道德作祟,她头皮发麻地还了助力车,战战兢兢上了林云璟的比亚迪秦。 他车上的味道很好闻,跟上次广袤的海洋香不太一样,调性甜美了很多,柠檬皮的气味突出。 林云璟缓缓启动车辆,换好档后,从扶手箱,递去一杯咖啡。 慕安澜疑惑地眨眼。 他温声开口,“给澜澜买的。” 澜澜……? 她不敢接,终于对过分亲昵的称呼,产生两分警惕。 “慰问品。”林云璟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心神不宁的,喝点甜甜的奶咖,调节一下。” 她“哦”一声,手握着安全带,不敢动。 男人眯眼,“九块九。” “折、折现吗……” “嗯。” “好吧……” 慕安澜接过。 直饮杯口的小塞子,放在卡口,温热的液体不满……比八分满还少。 被喝过了吗?那怎么是给她买的? 她忍着怪异喝了一口,放回原处。 一直前进,是学校的路。车辆却变了直行右转车道,在下一个绿灯亮起时,拐上了桥。 慕安澜没有多余的精神计较太多细节,第一口奶咖咽下,眼前开始模糊,脑袋沉沉地下坠。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自己混乱的声音。 “……老师……昨晚…开……张了吗?” “什么开张?” “……看到……你……不是……处男……了。” * 恢复意识的慕安澜:“……” 怎么跟打麻药一个德行,迷迷糊糊的把肚子里所有的小机灵都抖了出来? 她还没完全清醒。脑袋依然昏沉。 最后的印象停留在林云璟回应的那一声“嗯”。 ……等等、“嗯”什么呢? 车里的香薰如果是他开张对象选的,那她不就成疑似插足情侣关系的小叁了吗? 怪恶心的,还同喝一杯拿铁。 慕安澜动了动,身上扣着的锁链随着她的动静而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 她低头,金色的锁链圈着她的右脚脚踝,彰显着非凡贵气,链条很长,足够在宽阔的大平层自由活动。 脚步声渐近……似乎是有人听到动静,往这个方向走来。 “哒”、“哒”。 拖鞋踩过地面引起的声响。和听过的、跟踪狂大哥的脚步声,几分相似。 落地窗外,是大片灿烂的夕阳。分层的金色迭了很多图层,像台风前的美景。 “……澜澜。”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再克制他的痴迷和偏执,“我第一次知道,澜澜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慕安澜回头,貌美的男人被夕阳渡上柔和的滤镜。他握着一本厚厚的打印纸张,翻过的几页,遒劲的字体,写了长长的笔记。 薄唇张合,“???-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被手掌握住,随意撸动几下,小眼还在淌精。少女的照片,被浊液浸得模糊。” “‘是为你变成这样的……’他对着笑得灿烂的少女说,‘喜不喜欢?’” 他的声音,和她脑补出的男主角,短暂重合。 慕安澜:“……” 好羞耻,她写过的……看着对方照片自慰的剧情。 她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作品(打印版),移开视线,望向天花板,吊顶真白……也显贵。 “咬一口小熊……写了好多呢,我在拜读。” 看她全身僵硬到脚趾抓地,男人低笑出声,“我搜了……很有名。” 慕·糊糊·安澜:哪有什么名气,她吃饭都差不多成问题,骗子。 林云璟放下纸张,绕到她的面前。 身高差使然,他带来的阴影完全笼罩她的身体,和跟踪狂大哥的影子,如出一辙。 “澜澜是为什么知道的呢?” 慕安澜清楚,他在问,她知道他不是处男这件事。 “是醒着吗……还是、潜意识里,也希望……老师像你笔下的人物随时随地发情一样、随时随地操你?” 长久的沉默。 【008:我提示过宿主。】 慕安澜:“……” 【008:他对你别有用心。】 林云璟单膝跪地,大手抬起她的裸足,踩在他的肩头。 锁链叮当碰撞。 他的眸光晦暗,偏头,在脚背落下一吻,“算了。” 【008:提升:宿主此刻状态:被囚禁。】 慕安澜:“……” 她有眼睛,也有感觉,当然看出,锁链、平面的房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完美的囚禁爱标本。 他的唇动了,细碎的痒意上升,莹润的脚趾被舌头温暖地舔过。 “澜澜看我……合适做你的灵感来源吗?” 11、澜澜给我戴的……(微H,戴套) 很痒。 慕安澜跌坐在沙发上,眼看男人把她的脚趾舔得湿润。也看他伸手托住她的脚掌,偏头亲吻,脚背隆起的骨骼和青筋。 注意到视线,他分出目光和她对视,笑着吻出声响。 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我……合适做澜澜的灵感来源吗?” 她偏头说“不一定”,“灵感来源不一定要实践,就算没得做,灵感之神附体时,我也还能写出来。” 林云璟深感遗憾。在熟悉的环境,他无需伪装得禁欲无害,“想操她”的念头,通过表情、嘴巴、动作,无时不刻强调。 慕安澜被他摸得鸡皮疙瘩直冒……很会摸,跟摸猫有点类似,顺着毛——摸人就是顺着皮肤纹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摸猫倒不会突然抽离,摸人会,短暂地滞空再摸,她痒得差点跳起来。 锁链碰撞,发出暧昧的音色。 喉结不安分地滚动,林云璟抬眸,对着本人,荒唐地发散见不得人的臆想。 “澜澜真的好白好适合金色、也适合锁链。” “脚上的青筋也好漂亮……踢我的时候勃起得最厉害……啊、勃起……光是看着你我就勃起了。” “澜澜湿了吗……小逼只吃手指是不够的。昨天上供了一次……今天的份还没给——” 忍无可忍,她踢了他一脚,“变态。” 那一脚之后,被大手握住,从下到上撸过,手指嵌进大腿肉里,“对,我是变态。” 林云璟舔着她的大腿肉,“不仅变态……还禽兽。澜澜第一次救我的时候……才成年呢,那个时候我就对你有性欲了……想操你……把你操透、操得漂亮的嘴巴只会‘阿璟’‘阿璟’地叫,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的鸡巴。” 话说得有些缺氧,他狠狠地贴着她的大腿吸了一口,“变态有几个概念。指事物的形状发生变化,也指生物发育过程中的形态变化。” 略一停顿,“还兼顾骂人心理不正常。” “澜澜说得对,我是变态。” 慕安澜无话可说。 她总觉得林云璟劲劲的样子有点像该记得的人,却代入不上那张脸。 见她不再挣扎。他起身,撕开便携式漱口水的包装,在嘴里含漱。 眼底的欲色直白地扫过她的身体,仿佛用眼神,把她操透。 慕安澜被看得抖了一下,潜意识觉得他像蛇……果然是蛇,发现目标就用尾巴缠住,圈在自己的领地,一点点把她吃掉。 “喂。” 胆子很大的人,踢了他一下。 “除了不能离开这里,我能做什么?” 林云璟吐掉漱口水,“澜澜想做什么?” 他拆了一包湿巾,擦拭着手掌。 “……写东西,我总不能饿死。” “不写也可以。”他迷恋地笑出声,“我养澜澜……啊……真好、我有钱。我有数不尽的钱,养十个澜澜都绰绰有余。” 慕安澜:“……” 仇富了,底层糊糊黄文写手此生最恨有钱的阴暗批。 她又踢了一下,“我认真的。” “写吧,wifi密码是你的名字缩写和生日。你的支付软件绑了我的亲密付,茶几上有一张不限额度的副卡……嗯、地址就是定位,在一楼。别人上不来,澜澜有什么东西……只能委托我拿上来。” 把手擦干净后,他拆了一包安全套。 松垮的运动裤和打着logo的内裤,在她的注视下,被无情地扔到一边。 鸡巴不太听话,兴奋得直晃。 他的身体比预想中的对她还没诱惑力,艰难地挤进一个头,肮脏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 林云璟有些难堪,“澜……澜澜……” 他不想在她面前暴露那么没用的一面。 “还算满意。”慕安澜说,“如果你能解决我上课的问题,我可以考虑勉为其难地尝试一下……怎么戴套。” 林云璟的耳朵只抓重点,“戴……” 突如其来的幸福,很轻易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可……真的可以吗……澜澜给我戴……” 他像狗一样蹭了上来,倒贴的大奶蹭着她的手臂甩,乳头慢慢磨硬。鸡巴沉沉地坠在她的掌心。 痴迷地喊,“澜澜……” 慕安澜:“……” 痴汉得很……刚才还算帅气的出场,仿佛是演的。 她摸着沙发边缘,艰难地找到那一盒套,拆了第二个的包装。 男人黑溜的眼眸盛满期待,喉结紧张地滚动,“我都对澜澜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这么奖励我、真的好吗?” “嗯。”慕安澜应一声。 终于被她抓到机会,不客气地对着过分活跃的鸡巴,扇了一掌。 林云璟脸色惨白,“澜……” “它不乖。”她淡定地开口。 面不改色地区分了正反,粗暴地抓着他的鸡巴,塞了进去。 林云璟:“嗯……” 惨白之后,他漂亮的脸上,浮出明艳的潮红。 “澜澜给我戴的……” 12、好乖,宝宝。(H,大号爆炒一下/甩巴掌 有点变态。 慕安澜发现自己穿上了衣不蔽体的情趣内衣,黑色的网纱快兜不住她的胸和小穴。 “澜澜没告诉我,她喜欢女仆装还是别的?”他甚至有理,“我只能买最基础的那一款。” 很色。只靠两根丝带和根本遮不住的网纱勉强掩盖乳头。能挑好的只有材质——不扎皮肤。 “……日常能不能穿点正经的衣服?” “那……”林云璟偏头,“澜澜穿我的衣服?晚上再给我穿,可以吗?” 慕安澜:“……” 她被变态得无话可说。 “不逗你了。”他把她抱到身上,“澜澜自己挑,挑好老公给你结账。” “……已经快进到叫‘老公’了?” “那澜澜喜欢叫什么?叫‘老师’?还是像我叫你一样,叫我‘璟璟’?” 慕安澜:“……变态。” 林云璟照单全收,“也可以……现阶段,只有澜澜叫我‘变态’。” 也是够特别的昵称。 慕安澜:“……” 槽多无口。他那张帅哥脸越看越普通,果然变态会拉低颜值。 “澜澜想从哪里开始?”林云璟问,“小奶子……还是小逼?” 慕安澜:“……” 他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样子真是糟糕透了。 她难得共感了一点羞耻,“……都不要。” “嗯?” “我要你……”慕安澜往前坐了坐,脸蹭到他的脸,“自慰给我看。” 【008:……宿主,真的好吗,现在你是入狼虎口的羔羊,应该乖一点咩咩叫才对。】 “你才咩咩叫。”她有理有据,“看我自慰很爽吧,我也要看回来。” 林云璟扣住她的脚踝,“撒娇是女朋友……老婆才有的特权。” 她的腿弯在他的腰侧。 他挪动身体,鸡巴的根部正好卡在她撅起的屁股。 “澜澜用什么身份命令我,嗯?” “老公。”慕安澜面无表情。 【008:宿主,你屈服得也……】 鼻尖蹭到了他的鼻尖,她张嘴叫“顾——”,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么面对我,就那么聪明?” 脑子里的008被他叫停,身下的男人变了一张脸,是她看着他长大的少年。 慕安澜瞪他,巴掌快要扇到他脸上,被反握住手,放在唇边结实地亲了一下,“又动手、一言不合就动手、只对我对手?” “以前没发现你那么爱打脸,一段时间没见,变异了?” “因为你成天犯病。”她咬他,咬在肩膀,男人闷哼一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屁股。 “乖点,不然前戏都不做,把宝宝操到尿出来。” “我就知道……只有你这个神经病会闲着没事做看我饿死、我臆想你自慰的时候一定很爽吧?” 慕安澜又开始扇人,两只手同时对着他过分美丽的脸蛋甩巴掌。 单手很难管住双手,顾纪景不得不吃了几个巴掌,“啪啪”扇出掌印。 “凶得要死……”他评价她,鸡巴追着她的屁股塞进穴里,好在套带着点润滑成份,带着几分强制意味的插入,没让她皱起眉毛。 “我讨厌你!” 快感让人熄火。慕安澜伏在他身上,被操得跟着动弹一下。 顾纪景持续没入到最深,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喘息,“很爽。” 小腹被她掐了一把,他愉悦地咬住她的耳垂,“澜澜想着我自慰的时候……超爽、被我操、就像现在……更爽。” “去死!” 没反应是假的。 慕安澜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深刻的认识——原来听到顾纪景的声音,是会湿的。 “澜澜明明很爽。” 感觉到了,小逼比她别扭的小嘴诚实得多,被操得张开的穴肉吐出小汩汁液,浇在他的柱身。 顾纪景被流水的小穴烫了一下,习惯她打人的节奏——不是够特殊,怎么只扇他不扇别人? 尽管现在不是见面的最好时机。她认出来,他还是想通过别的介质见她。 “小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打人的时候吸得最厉害……唔。” 果然,又吃了一巴掌。 脸辣辣的疼,她打他从不收力。顾纪景清楚她生气的根源——无非觉得他在玩弄她。 天地可鉴,他玩弄谁都不舍不得玩弄她,她玩弄他还差不多。老是嘴硬,却总给他留下几分透着在意的蛛丝马迹。 现在也是。 逮着机会就要确认,要叫他—— 顾纪景。 “澜澜还想怎么样呢?”他握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按,“把我绑起来任你为所欲为?还是现在就把这个身体的主人杀了,你重获自由?” 他顿了顿,“再或者,你说……你知道说什么我会停手。你说。” 她清楚的,他听不得什么话。 “你——” 慕安澜气得眉毛都突突直跳。讨厌他的成份绝对性地压制别的感情。 她真想变一把刀把他砍了、再不济阉了。 真是欠的……哪有一见面就这样的……哪有阔别多年、一上来……就惦记着操她的? “……” 慕安澜恨得要死,恶毒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半毛钱——太熟了真的不好。她知道他的死穴,他也知道她的。 她只能用眼神骂他、鞭打他。 看他无奈地摇头,“那澜澜把我绑起来玩?” 慕安澜说“滚”。 自己的身体真是离谱地放荡,听到他的建议,淌了更多水。 顾纪景觍着脸上去亲她,边亲边摸,“不滚。” “澜澜知不知道你好软好香?” “每次我都要花很多精力克制住淫欲……才不会很突然地把你压在身下操。” 模糊的水声清晰地传了出来,啪嗒啪嗒。她湿得厉害,朴素的抽插毫无阻碍。 “小逼好紧啊,又湿又热的,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十六七岁应该先操你的……操透了,澜澜或许不会对我那么狠心。” 慕安澜强撑着啃了一口他的锁骨,咬得用力,口腔都泛着血味。 穴道撑成了他的轮廓,穴肉湿软地蠕动,舒服得脊骨都麻了。 顾纪景表情都扭曲,“我爱澜澜。” 她吼他,“你爱个屁——出去啊滚!” 他开始慢慢地动,小手依旧在扇打,力度越来越轻,下体相连迸发的“啪啪”声很快取代打脸的声响。 “不滚。” 顾纪景逐渐加力,操得比刚才更深。 “澜澜不如回忆一下……当初怎么让我滚的?” 他说,“你说出来,再说一次。” 眼泪不知道是被逼出来的还是被操的,挂在她的眼角。 慕安澜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她只能捡什么“变态”“贱货”“疯狗”之类的词汇挠一挠。 正如顾纪景所说,她知道说什么他真的会滚,在压抑。 不压抑的苦果……不算苦果,已经尝过。 没有半点解决当下的方法。 “啊!” 顾纪景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抵着那处小小的软肉,狠操一下。 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她爽得跳了一下。强劲之后,腿根开始发抖。 他确信,“澜澜喜欢这里……” “我才不喜——” 慕安澜拼命扭腰想要缓解,被他按住。 顾纪景跟打桩机似地,把她压在他的身上插,鸡巴不要命地磨着那一处,饱满的囊袋发疯似的撞着她的屁股。 “喜欢的,澜澜。”他亲她,“爽得眼睛都红了。” 特别注意亲她的脸颊肉,“小可怜。” 是挺可怜。可怜地跪坐在他身上,被禽兽卖力地挺腰顶胯,去够小逼。 顾纪景终于良心发现,柔声哄着,“别哭,宝宝。哭了就不漂亮了。” “你管我……”她吸了吸鼻子,试图反击。 小手仓惶地乱打,被轻松握住。 他带着她的手,去够小腹的凸起——可恶的鸡巴插到最深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会被操得微凸,退出又可怜地瘪下去。 “宝宝好能吃。”顾纪景还在哄,“看呢,都顶到你手心了。” 慕安澜哭着让他“滚”,眼泪反而被顾纪景亲干。 他灼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蛋,“小笨蛋,被操的时候哭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性欲。” 肿大的男根又硬了两分。 “你才是笨蛋!”屁股被拍了一下,那一下顶操到最深,蚀骨的快感把她折磨得全身发软,被更凶地操弄。 “呜……” “嗯……我是。”不得已,他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澜澜不是,澜澜最聪明。” 小姑娘的呼吸声都被操得急促。窝在他的怀里,小腹抽搐。内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夹得也越来越紧。 顾纪景清楚她快到了,按着她的脊背往下坐,“再等一等。” 他也快到了。 “我们一……” 一起不了。 他高估了慕安澜的耐力,下一个瞬间,她痉挛着喷了大汩水液,软瘫在他怀里颤抖。 檀口微张,人带着被玩过头的潮红。 潮液浇在顾纪景的下腹,茂盛的耻毛都湿透。 “澜澜、澜澜……” 他粗着声音叫她,每叫一下,都操得更凶,直到在她穴里,射满安全套。 射了还不肯出去,把她反压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亲她哭红的眼睛、鼻尖和嘴唇。 慕安澜做得有些晕,被亲得也晕,晕得她不受控地环住顾纪景的颈,听他喉头压不住的笑。 “……好乖,宝宝。” 13、大号继续炒一下(H,恐高的落地窗play/ “射完没,结束了就滚……” “还没。” 顾纪景伸手撬开慕安澜的嘴唇,拇指塞到温暖的口腔,被狠狠地咬住也只是笑着继续用手指描摹。 她尝到了血腥味。 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顾纪景的眼睛很亮,像小时候和他看过的、散在天空的星辰。 他和她的回忆是在太多。 慕安澜也想过这是梦,可能她已经变成阿飘,在死亡的最后享受走马灯的温存。 ——她不想要这样的温存。 长期的低温把她的脑袋冻得冷静、不需要什么“温暖”的东西把冷静打碎。 蛰伏的鸡巴撞了一下,她“唔”地吐出他的手指、已经见血,血珠顺着骨骼的轮廓流淌。 亲吻取代了呆板的手指。他的舌头灵活,不断地纠缠、扫荡,含笑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吻得涎水都挂在嘴角,还不消停。 “唔……” 脏兮兮地乱坠,他们的身体都是粘连的液体。 “还要我滚吗?”顾纪景哑着声音问她。 慕安澜深深地喘,艰难地补充氧气。微妙的眩晕比刚才更厉害,带着飘飘然的快意。 她不想承认亲嘴都能被他亲爽,舌尖抵着上颚,“……滚。” “……行吧。” 顾纪景拿她没辙。 这股倔劲跟他一模一样,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偶尔透过她的行为反思自己,太倔真的不好。 并不妨碍他学着她的模样,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一字一顿, “不滚。” 慕安澜:“……” “小嘴好硬。”他抓住机会又亲一下,“把澜澜操到只会乖乖叫‘老公’,或许会有巨大成就感?” “那我会先阉了你!”她挣扎着踢了他几脚,重力和力的作用加持,反而被体内的男根操到更深的软肉。 ……它一直在。 “好凶。” 这段对话好像才发生过。 顾纪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澜澜喜欢什么……后入吗?” 抬着她的腿,“还是侧入?” 暴露在空气的穴肉,终于和鸡巴小小分离,“啵”一声。 他评价,“好像接吻。” 慕安澜忍无可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也还是熟悉的对话。”顾纪景先帮她做了决定,把满脸凶相的少女卡在腰间,翻了个方向,压在单向玻璃的落地窗上。 慕安澜有一点恐高。主要讨厌超过二十楼的高度。 他清楚这一点。 “顾纪景……你——”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先是变调,然后是抖。 “混蛋……” 难言的恐惧蔓延,慕安澜闭着眼睛扑腾,脚扑腾不到实地,反而被抬起,狠狠地侵犯。 视网膜最后的高度,高得让人反胃。 失重的滞空感在瞬间席卷全身。 生理反应比她想得更多,指尖都在抖,敲着玻璃叩叩响。 “喜欢后入吗?”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越发清晰。 慕安澜听到声音,他把套摘了下来,扔进垃圾桶,发出声音。毫无阻挡的男根挤开穴肉,“啧”。 “顾——” 第二层恐惧蔓延,“搞出人命……我真的会杀了你!” “放心。”顾纪景摸了摸她的脸颊,“不会有事、不会生病、也不会有宝宝,我保证。” 他的本意是让她服一回软。 并不是看真的惹她生气,又开始很久的冷战。 ……你真是个禽兽。顾纪景评价自己。 “混蛋……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等我有力气了就把你打一顿……往死里打。” 肉棒狠狠顶了一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宝宝。” 玻璃很厚,反射着他们此时的模样。赤裸的二人像沉没在欲海的两头凶兽,只懂交配。 她咬着唇不说话。 身上的人加重力度地操,肉体撞击的“噗嗤”声响个不停。 黏糊的体液,像串了线的小珠,在透明窗上,蜿蜒着水痕。 顾纪景用身体禁锢住她,男根不留情面地撞着慕安澜早就被操软的水穴。 “既然这样。” 他索性坏事做到底,叹息一声,开始数秒,“十——” 性器放肆地在她的??穴中深捣,不管不顾地猛干。 眼泪氤氲,慕安澜不得不睁开半只眼睛。 远处的建筑,与天空末端相连。夜幕低垂,高大的建筑亮着闪烁的灯。 她的心快提到嗓子眼。 顾纪景的吻落在脊背,“九——”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倒数。 慕安澜哭着尖叫,“你——喜欢你——” 恐惧和高潮同频,她的穴死死地咬着他的分身,不得不说出了他最想听的答案。 如她所想,被告白的那一秒,顾纪景差点被夹射。 “乖宝宝。” 身体从冰冷的窗面抽离,温暖填补了一切空虚。 慕安澜被人抱在怀里,往下坐了一寸,男人的闷哼销魂得很。 得到爱听的答案,顾纪景夹着声音哄她,“不怕了宝宝,不高了。” “呜……” 惊吓后的放松,让她狼狈地哭出声,“我不要理你了……” 顾纪景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借用外力,让进入她身体的鸡巴,插得更深。 得寸进尺的人,卖力争取他的利益。 “不可以。澜澜不可以不理我、不跟我说话……对我太冷漠,我会心碎的,宝宝。” 他起身,胸蹭在她的胸上,乳肉贴着乳肉,乳头磨着乳头。 咬着低音不要脸地和她撒娇。 “你听听……澜澜说不理我……它好痛、痛得都碎了,宝宝。” 咚…… 心跳过量地加载。耳膜都是它的声音。 空气都稀薄,慕安澜的身体软得发抖,随着顾纪景的抽插,被颠得起伏。 “宝宝——”他的唇重新贴上了她的,被她偏头避开。 “我快到了……我们去浴室清洗干净,好不好?” 感官似乎又被放大了十倍。每一步他都狠狠地顶到最深,把穴里的软肉带出一些,下一秒又狠狠地操入。 “轻、轻点……呜呜……好重……好讨厌你……” 身体没有支点,唯一能依靠的是他,和体内的肉棒。 顾纪景操得又快又狠,每一步都是一个挺进,两人的交合处泛起一圈细密的白沫。 裸足的锁链被带动得叮叮作响,不太规律地晃。 他慢吞吞地走,从客厅一直到浴室。 边亲边做,短短几十米路程,磨蹭了快五分钟。 白沫紧密地顺着他们嵌合的下体滑落,他的大腿,脏兮兮的。 慕安澜的底线终于被持续的耕耘拓宽,哭着咬住他的肩膀,“顾纪景……老公……” “嗯……澜澜、老婆。” 她听到笑声,低低的,震得胸口麻麻的。 又泄了很多水。顺着她的屁股,甚至是他的身体往下流,滴在地砖。 顾纪景又往深处顶了顶,她哆哆嗦嗦,环着他的脖子,“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呜……” 更泛滥的水液迸发,足尖踢到他的膝盖。嫩穴吸得更紧,遭到湿热的阻力,差点让他原地投降。 “这里最爽,是吗?”他失笑,把她抱得更紧,“刚才的是什么?” 刚才站着的地方,多了几滴黄色的尿液。 “呜……不许看……不许……” 她还在抖,抖得厉害。淅淅沥沥的水沿着身体的弧度下坠。 “别憋着,宝宝,尿老公身上,老公好喜欢你尿。” 他温声哄着。 小穴抽搐不止,汹涌的水液淋湿了顾纪景的下身,他愉悦地叹息,“像小狗一样,澜澜用尿液把她的地盘标记了……” “你才是狗……” “嗯,我是,汪。” 鸡巴甩了出来,立在她的小腹中间,突突地射。 精液浓稠,她也被他标记。 “顾纪景是慕安澜的狗,她淫荡的、只对她发情的骚公狗。” 14、你的叫起床方式真特别。(微H,把尿) 做够了本,清洁时间,顾纪景收敛了很多。 老老实实、里里外外替她清洁干净。 累极的慕安澜靠着他的肩膀,收尾的人还得拍着她的背哄睡。 “听什么歌?” “你五音不全,闭嘴。”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她秒睡。 顾纪景得意地弯唇,“仗着自己单科成绩好天天上课补觉的小坏蛋拿什么跟我斗?” 斗不过的,他大脑放空的时候,总是盯着她。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你,澜澜。以后再也不会对谁付出那么深厚的感情的……爱你。” 消去她这一段记忆是常态。 ……没办法,要是知道他偶尔会上身,澜澜对那群小号无感就不好了。 他需要他们偶尔调起她的情绪波动,收集数据。 * 慕安澜睁开眼睛,对眼下的状况,表示, “你的叫起床方式真特别,老师。” “是吗?”男人吻了吻她的脸颊,“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 “刚才舔的,现在应该还能尝到一些。” 他伸出舌头,色得很。 慕安澜转着眼睛躲开,“不必。” 林云璟把她的穴舔了一通,她被细小的快意折磨到超前苏醒。 穴口亮晶晶的,都是淫水,溅在大腿根,很色。男人立着手指,体贴地刮着多余的淫液,擦在自己身上。 这个人的变态程度不仅于此。 此刻,他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支撑点,撑着她的身体。 慕安澜被把尿的姿势抱着,半个屁股坐在马桶边缘,另外半边坐在他的腿上。 林云璟一边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朵,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她的阴蒂。 她忍不住掐了他的大腿一下,反而把他掐硬。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臀缝。 澜澜那点力道跟小猫撒娇似地,林云璟厚脸皮地对着她的耳垂呼气,“我想看,澜澜尿出来。” 边说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揉又按,力度正好让她爽到。 慕安澜:“……滚。” 警察能不能把他抓起来? 男人的手指天生就适合玩她的穴,带着没擦干净的水珠,冰冰凉凉,骨节分明。不一会把肿胀的阴蒂按得酥麻。 快感一浪接着一浪。 “不滚。”林云璟在她耳边叨叨,声音轻轻哑哑,仿佛浸了一夜的情绪,“喜欢澜澜,才想知道她的一切。” “……你不会还偷拍收集打印我的照片放在房间里珍藏吧?” 他略一沉吟,“澜澜怎么知道的?” 慕安澜:“……” 算了。 她的底线松动,昨天被玩到尿了……已经羞耻过了,现在反而开始接受。 被毒打多了就习惯了。嗯。 【008:?】 慕安澜:TD,搞黄的时候不需要系统有存在感。 【008:???】 【008:抗争一下,宿主!】 慕安澜:“……” 昨天抗争过了,今天腰酸,她累了。 “澜澜会讨厌我吗?” 沾满花液的大手揉搓着她敏感的一点。 隐忍的喘息逐渐无法克制。他越发爱怜地吻着她的脸颊,“不要讨厌我……澜澜……讨厌谁都好、讨厌我……我会死掉的。” 手指不停歇地捣鼓着。 他的喘息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沉重,“澜澜……” “安静一会,快尿了……” 忍无可忍,慕安澜闭着眼睛逃避一下。 强烈的快感麻痹着大脑。 在男人的下一次抠挖中,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入水中。 “澜澜好纵容我。” 林云璟如愿看到了她尿出来,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耳垂,笑道,“谢谢……” 慕安澜:“……”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现在醒了吗?没醒老师也提供叫醒服务,用身体……” “别了。”慕安澜打断他的思维发散,“你应该去上班了,老师。” 林云璟:“……” 他的声音有些委屈,“我想做一回再走。” “会迟到。”她声音残忍,“老师也不想你偷偷把女学生关起来的事被别人发现吧——” 自认为威胁力十足。 没想到,林云璟颇认同,“对,发现会被停职。等不了那么久,我可以先辞职。” 慕安澜:“……请对学生负责一点!” “负责?我只想对澜澜负责。”林云璟笑了笑,打开花洒,用最小的水流清洁她的身体。 “我研究所的工作更多,非专业课的教学都是为了……见澜澜。” 慕安澜:“……仇聪明人了。” 那么好用的脑子用来当跟踪狂未免太大材小用? 小逼粉嫩,倒不见昨日纵欲后的肿,饱满地勾引他……更进一步。 林云璟的喉结滚动。 不想工作的厌烦占据大脑,正好的人和天气,他应该跟澜澜腻一整天,而不是操心可恶的实验数据。 “澜澜……” 林云璟叫她,骚得不行。他勾着锁链的一节,放在掌心把玩,“还生气吗?” 慕安澜:? “关于我……实在担心你不能照顾好自己,擅自把你锁起来、这件事。” 貌美的男人,一路向上,从脚链,摸到了她的大腿,“我承认……我可能有那么一点点错,但是……” “不用但是。”她打断他,“你中午回来做饭吗?” “……我腌了牛肉,你不喜欢吃可以叫外卖,也可以点菜。我十二点十五分到家。点菜的话,可能会晚点,要先去市场。” “明天。”慕安澜说,“我想吃土豆炖肉,黏黏糊糊的那种。” 林云璟:“……嗯?!” “滚吧。”她挥手,“中午见。” 15、不会腻。 终于把林云璟送到门口,摆烂的慕安澜才有时间搜索他的资料。 嗯……天才教授。 从十四五岁跳级开始就闪闪发光的履历,混到“教授”不过二十八岁。 再对比这个世界按部就班的自己……慕安澜实在找不到半点她能被他囚禁爱的原因。 【008:……竟然还在思考原因,宿主?】 她双眼发光:这或许是我一本爆红走向躺平的重要节点。 【008:……你在写黄文这件事上真是莫名其妙地有上进心。】 【008:原因:你把胃病发作的他扛到医院,花了身上最后的1000块存款交定金。他醒了生怕被当敲诈的纠缠,连夜跑路。被他知道,觉得你倍儿高洁,一发不可收拾。】 慕安澜:……好扯。 【008:爱情的开始总是很扯,有觉得她打喷嚏可爱被迷得不要不要的,也有被打的时候觉得她可爱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慕安澜:“……后面那个已经叫犯贱了。” 不怪她母胎单身。 总之加入素材,扛到医院那里适当美化了一下。新的男主觉得女主扛人的英姿倍儿让人心动,一发不可收拾。 【008:……就是可爱。】 “你装载的大脑也不怎么样。”慕安澜锐评,“这都能被曲解,哪可爱了?” 008发了一个气到跺脚的表情包,不再理她。 扛去医院的黑历史似乎在顾纪景身上也发生过。混蛋胃痛到晕厥,被她搬到急诊室。 昏迷之前,她问他死没,顾纪景哼哼着说“活着”。第二天他们双双请假,她爸请的,顾纪景的假也是。 “……” 还是被读取了记忆? 慕安澜睨了一眼空气,“你写过什么检讨?” 【008:这个世界的读取已经是写检讨之前了……】 慕安澜开始四处探索——像冒险游戏开启新地图那样。 林云璟的……私藏很多,衣帽间都是叫得上名的大牌,看得略懂行的人可耻地心动了一下——可恶,城市限定的小挂件。 他专门隔了两个房间放学术上的成就,成就下的黑布盖着密密麻麻的……水瓶盖、发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的内裤、发黄了不穿的T恤、各种角度的照片。 照片的种类也有细分:偷拍的、证件照、从不知道谁手里要的、活动照。 慕安澜:“……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天才怎么当跟踪狂也分得整整齐齐的? 台面有一个没这么摆的……被相框封住的……用过的安全套。 她的额头突突地跳,“不会是昨天戴的那个吧?” 手机震了一下,是林云璟的语音电话。 她按了接听,男人略有磁性的声音,被手机传导得性感。 “澜澜说对了,是昨天那个。” “我劝你赶快扔掉,会有恶心的细菌四处扩散。” 林云璟说不会,“周末我闲下来会消毒的。” 慕安澜:“……” “澜澜在看我的神秘房间……” “不是、这个房间的名字就叫神秘房间吗?可恶的监控。” 角落里的红点,一闪一闪。 “有点像看宠物吃饭的监控。”她晃了晃,“有红外吗?” 他“嗯”一声,刻意压低了声音,“澜澜在这里自慰……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哦。” 点她呢。 慕安澜点头,“你还欠我一次自慰呢。” 她也压低声音,“老公。” 【008:宿主……你的风骨呢?】 慕安澜想,被人吃了。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总之她强得离谱,不再畏惧叫谁“老公”,甚至能面无表情地叫人“老公”。 “……嗯。” 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有人问,“小林,脸怎么那么红?生病了?要给你一天假回去休息吗?” “好……假条、明天补。我先走了、梁老师。” 利索的收拾声传来。 慕安澜:? 她一脸懵。 不是……天才教授就这么把事业忘在脑后?真的好吗?也太不经逗了? 他动得很急,哑着声音说别挂,“我想听澜澜的声音回来。” “不是……你悠着点,别出事。” “我知道……地库太远了,我现在出来打车。” 慕安澜:“这、这么急吗?” “急的。”她听到他的笑声,“澜澜是最重要的……澜澜的事、也是最重要的事。” 久违地收到了一条彩信,他拍了自己的下半身。 松垮的运动裤,有一点凸。 慕安澜心知肚明那谜之凸起的本体,回了一串感叹号。 ——为你硬的。 他笑着叫她,“宝宝。” ——想、到家的时候……看到澜澜穿着我的衣服自慰。 “……驳回。”她跟他算账,“你已经看过一次……我还没看过。” “你看过的、视频。” “一根鸡巴能看出什么!你看我是监控!带脸的!” “原来澜澜想看带脸的。”她听到被刻意曲解的笑声,“好、等我回去。澜澜架着手机对着我的脸录像好不好?以后想看几次都可以。” “……我还没有那么变态。”慕安澜说,“录像可以,保存上传到云盘,嗯……腻了就拿去告你。” “不会腻。”他说,“我对澜澜,永远不会。” 16、师生play上(H,在鸡巴写字/前戏教学) 慕安澜颤抖地握着马克笔,在那根紫红色的鸡巴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会腻的结果是归家的男人半是享受半是陶醉地提议——澜澜要不要在上面打上自己的所有权标记? ……她头脑发热地标记了。 慕安澜咽着唾沫,看着把自己扒得精光的男人,他伸出一只手,“澜澜,手,借我一下。” “……” 她默默握了上去。 “好乖。” 慕安澜第一次对“尺寸”,有了直观感受——长度粗度都快媲美她的小臂。 她握着顶端,林云璟扣住她的手,收拢,从上到下……很像撸猫的尾巴,比尾巴的手感差很多,也不会撸出一手毛。 “嗯……对……是这样撸、澜澜可以动得再快一点。” 他深深地喘息,收紧力道。柔软的小手把鸡巴抓得更紧,青筋蹭到她手掌的褶皱,光是盯着她小小的手,他都爽得去了一回。 马眼毫无征兆地吐了大片浊液。 黑色的支架立在一旁,手机的角度精准锁定林云璟的脸……他爽到拧眉,睁开一只眼睛,意识到在镜头前需要稍微管理,松开眉毛,尽量从容地吐息。 “澜澜……” 狐媚子属性拉满。 冲击力很强,魅惑异常的男人,和他射了一滩的浊液,铺在她的身前。 慕安澜无辜地眨眼,“不知道……第一次见识,你射的原来这么快?” “在里面。”他放缓了语速,“会努力的……至少要澜澜舒服,再舒服。” 林云璟拆了个套,戴好之后,拽着锁链叮当响,“澜澜坐在老师身上玩好不好?” “玩什么?”她问。 “玩……实地操作的性爱教学。” 她懂,“哦……角色扮演?” “也不全是扮演。”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真是澜澜的老师。” 尽管,只是选修课。 慕安澜:“……” 他真的变态到没边了,谁懂。 架好的手机还在努力拍摄,少女的裸背,在取景框的边缘入境。 她被他抱着坐到他的腰腹之上。后者眯着眼睛,更游刃有余的狐狸精。 “老师来教澜澜同学……怎么获得更多快感。” 慕安澜:“……不学。” 没什么好教学的,结果都是一顿爆操,不如真刀真枪地来。 “厌学可不好。” 林云璟也不恼,好脾气地圈着她,用唇舌向下描摹,白腻的皮肤被他舔出细碎的水声,伴随她偶尔的轻哼。 “……痒。” “捱过去就好了,澜澜同学。” 他轻声哄着,最后含着她的乳,舌尖在乳晕上不规律地打圈,偶尔卷起乳尖,重重地嘬吸, 听到她变调的娇吟,缓缓放开,又恢复成舌尖打圈的模样。 “你……” “另一边是不是不太舒服?没有玩到。” 林云璟的手握住慕安澜的另一边乳。 可怜的澜澜同学被玩出一点细汗,乳肉过于嫩滑,老师握不住。无奈之下,只能用两指捏着她的乳头,时重时轻的把玩。 “林……林云璟……” 她连名带姓地叫他。 过分的快感把脆弱的少女搅动得软弱。 慕安澜想贴着他趴着,被男人挺翘的鼻子抵住,他的轮廓快嵌入她的身体,嫩肉被挤得凹陷。 ……可恶,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她伸手推他的脸,被略有余裕的老师攥住指尖,得寸进尺、十指紧扣。 林云璟分开一点距离,“现在,老师在玩澜澜同学的奶,澜澜同学的奶又大又白,还很敏感,舔舔就能硬,小嘬几口,下边的小逼还会滴水,可爱到没边。” “安全教育时间,澜澜同学要清楚,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的奶,除了老师,只有老公能碰。” 小逼也很敏感,只有奶子被亵玩的节奏。咕叽淌了大片水液,他分明的腹肌,也泛起痒——过分湿漉的水,沿着沟壑四散。 难得被激起好胜心的澜澜同学,抿着唇,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去摸水光潋滟的腹肌。 上移,报复似地按住他练得充分的胸肌,掐得内陷。 “……好凶。”林云璟失笑,“这个年纪的学生不该这么叛逆。” 他挺直身体,体贴地扩大叛逆学生小手的接触面积。 在惊呼声中,眯着眼睛,笑意更深, “没办法,澜澜同学实在太可爱了。所以老师又被她摸硬了。”肉棒在她的屁股后边蹭着,他摸着她的脸蛋,开始讲,“现在第一节课的前戏先做到这,前戏还有别的内容……比如舔逼,这也是重点。” 他顿了顿,“老师体谅澜澜同学的接受能力不足……把它放到下节课讲。如果……她对知识特别渴求,老师也可以……” 慕安澜:“……明明是你性急,变态!” 林云璟“嗯”一声,“我不否认。” 他托着她的腰,微微发力。穴口坐在龟头,毫不费力地坐到最深。 他们同时出声。 “嗯……” “现在……插进去了……小逼很伟大……把老师的脏鸡巴都吃掉了。” 被塞得很满,两人亲密得像连体婴。 林云璟耳根微微发红,轻咬她的下巴,“好紧……澜澜的小逼特别厉害……光是这么插着不动、都能把老师夹射。” “……是老师特别没用。”叛逆的学生戳着他的胸肌,小声开口,“……我反正、很聪明、都能学会。” 17、师生play下(H,女上/高潮前舔穴/颜射) “嗯……很聪明。” 林云璟重复了一遍。 大抵是看自家小孩总有一些奇怪的滤镜,澜澜说什么,他都认同——前提是不要妄想从他编织的牢笼离开。 饥渴的痒意被大鸡巴小小地填满。慕安澜窝在林云璟的怀里,光是进入,过剩的淫水都快把鸡巴泡皱。 “哈……” 聪明的学生腰肢发软,被动了一下的男根撞得颤抖,穴内剧烈地收缩。 “还没怎么动……就敏感成这样。” 他的语气像一个担心学生课业的良师,满面操劳,箍着她的腿根,缓慢地抽动,“真的操起来……该怎么办?” 小穴嫩得不行,插深了,哆嗦着狠绞,仿佛有无数张湿漉的小嘴,卖力地讨好着鸡巴。 “不……不怎么办……” 慕安澜被撞得呜呜直叫,像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伏在他的身上,由他沉浮。 林云璟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从慢到快,让澜澜同学慢慢习惯好不好?” 她嘴硬说“不好”,腹肌被扇出声响。 半截阴茎退了出来,少女潮红的脸蛋,致命的吸引力。 “真是一点都不听话。”他向后吻了吻她的耳垂,“明明在别的老师面前是听话的乖学生,怎么到我这……又嫌老师没用、又动手的?” 慕安澜还没反驳,整个人就被顶起了一下。 男人话音刚落,猛地挺腰,她半眯的眼倏然瞪大,整个人都瞬间紧绷。 “太……太深了……” 没有一点缓冲,他快得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不太顺手的女上位,都“啪啪”撞出声响。 “太……太快了……” 慕安澜感觉自己是一袋爆珠,随便他怎么动,都能撞破、撞出内里甜腻的果酱。 “不……不要那么快……老师……老师……” 叛逆的学生,乖巧不少。眼睫挂着厚厚的泪,在动作中落下,滴到他的身上。 林云璟抬手擦泪,肉穴的褶皱每回都被撑成男人的形状,还没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又再一次被顶开。 女上位很容易就撞到敏感点。 慕安澜是想叫,声音尽数被坏心的老师用亲吻的形式吞得干净。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音节。像小兽呜咽。 他被这样的声音激得更加兴奋,发了狠一般地插入抽出,再抽出插入。 所有的精力尽数在她身上发泄,每一下都精准又有力,甚至同时摸上她的乳,摁着把玩。 慕安澜爽得像触电,环着他的脖子当做支点。 “呜……” “现在这个状态……记住此时的感觉,澜澜快到高潮了。” 林云璟低头,澜澜红艳的穴肉被鸡巴磨得更红,有些肿胀地翻着,水穴瑟缩一下,含着狰狞粗壮的鸡巴,恋恋不舍地深入绞吸。 操出的体液被反复打磨,堆积成色情的白沫。 她的眼睛没有焦距地凝视着他的脸,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鸡巴拔出,又甩在穴肉,热情地摇晃。 “我们现在来做……刚才略过的重点。并不是每一节课都要讲……这里的内容、要澜澜自己领悟。” 他道貌岸然地说。 灵活地换了位置,毛绒的脑袋,埋在她的腿心。 林云璟的鼻子贴着她的腿根,在内侧的软肉吸出显眼的红痕。 大腿轻颤,可爱地发抖。 “林……林云璟……” 慕安澜被快感侵袭得恍惚,不同的舒服把她的理智拉扯成没有弹性的皮筋。 “嗯……宝宝。” 他伸舌卷了卷她敏感的蕊珠,感受到人加倍的颤,坏心眼地抽离。 转了个方向舔,沾满白液的穴肉。 别有一番滋味。 绵长的快意绽开。林云璟的细节做得很好,每一寸都用舌尖描摹,不放过一丝角落。 慕安澜大腿的软肉抖个不停,小腹在紧绷中抽搐,颤颤巍巍又泄了水。 “太……太舒服了……” 阴蒂被慰贴地含着,又到了另一个极端。她不受控地抓着他的头发,“不……不要吸……呜老公——” 尾音转了个弯,变成尖叫。 阴蒂被猛地一吸,她的脑袋清明又混沌,看不见的烟花炸开了一层又一层,泛起绚烂的白光。 “不、别这样舔……会喷的……” 他对她的花心吹着口热气,舌尖打着旋地舔,“喷吧,宝宝,潮吹我也喜欢……会舔的。” 涎水和淫液交织,淫乱的声响不歇。 慕安澜呜咽着、痉挛着,整个人都湿答答的。 透明的汁液喷溅开来,水液顺着她的性器一路向下滑,屁股和大腿根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流的水。 不断收缩的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林云璟的下巴都是湿的。 她气喘吁吁地哭着,爽哭的。 过量的快感麻痹了大脑,除了哭慕安澜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怎么会这么爽啊、呜呜呜。 他笑着擦拭脸上的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舔逼都能让宝宝潮吹……好骚、好可爱。” 半跪在她面前,摘下安全套。 快感让人短暂地恍惚,林云璟看着她哭红的脸蛋,“现在也是……哭得真漂亮,宝宝。” 澜澜身上都是他的痕迹……吻痕、汗液,水痕,全是拜他所赐。 他笑得狰狞,鸡巴立在她的脸前,来回撸动。 目之所及,白再转黑。 慕安澜下意识闭上眼睛,被浓郁的精液射了一脸。 “别吃。”林云璟的声音透着极致的欢愉,悉索声传来。 她脸上的精液一点点被擦干净。 “叛逆的学生……是要被严厉的老师、颜射的。” 倒是一种扯平,她喷了他一脸,他也是。 18、幸运色 囚禁爱后,理论丰富的慕安澜终于得到灵感之神的眷顾,睁眼开始敲字,快把键盘打出火花。 林云璟不太满意她冷落他的当下、却满意……她把他们的性爱过程,写进作品。 他咬着她的耳朵,小训一下,“等我回来,澜澜要挨罚。” 慕安澜:? “我今天提前二十分钟起床……为的是打早安炮。”撕着吐司柔软的芯,体贴的人,喂到她的唇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担心你没吃早餐,饭来张口。” 她咬住,目不转睛,“新骨……” “不辛苦,命苦。” 大半块吐司喂完,林云璟处理好了水果,洗得干干净净切好装好附上叉子,摆在茶几上。 留给打炮的时间最终变成照顾她的细节。 盯着她不太自觉地把剥好的鸡蛋白吃完,他叹息一声,认命地换鞋,“小猫有这么难伺候吃饭吗?” “……什么小猫?” “没什么。” 她眨眼,偷吃了一粒蓝莓,终于注意到准备当牛马的社畜,放下手上的活。 锁链叮当,慕安澜走到玄关前,踮脚,回馈似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加油工作哦。” 林云璟:“……你、唉。我会通过监控看你的,记得把水果吃掉。” “好哦。”她挥手,甩着脚链回到沙发上,继续敲键盘。 “……明天要亲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下唇。 “好哦。” 一步叁回头的人,恋恋不舍地出门。 剩下被囚禁的人,叉起剥好的葡萄,嚼嚼。 “感觉特像脖子挂饼的懒汉。”她吐出葡萄籽,“讨厌吃籽,下次买没籽的。” 【008:你很享受,宿主。】 是肯定句。 慕安澜当然享受,很满意林云璟体面的职业和工作时间。她更多时候,一个人蹲着,舒服得很。 做的频率倒也不像那种扭曲到变形的囚禁爱,从早到晚不停歇。 林云璟姑且算禁欲(?),一到两次,合适睡眠的困倦来临,他会好声好气地放她睡觉——除了睡觉要抱。 她倒喜欢抱……抱抱枕也是抱,抱他也是。 经常醒不来太早,不太清醒的脑袋会自动记下遗憾的抽气声。 “……好想跟澜澜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腻腻歪歪一整天。” 嘴唇的湿热会扫过她的脸,扫荡很久。 对家里蹲而言,这是非常适配且适合搞事业的生存环境。 笑死,谁喜欢上学? 慕安澜做学生的时候就不怎么乖,整天盘算着请假。真不去学校,且天天睡到自然醒、需要讨好的囚禁对象是家务全能的变态,结果只剩爽飞。 优点加持,他的一点点小变态居然是不错的调味剂。 手机震了一下,朴素的短信加入未读信息。 ——好。 ——下次不会放过澜澜的,早起的澜澜必须要被老师抓过来操,操到失神喷水。 ——还要被老师的脏鸡巴射脏可爱的肚皮。 她回:不内射吗? 长久的沉默之后,绿泡泡才有新的红点。 【变态却家务十级男妈妈:……周末去结扎。】 “这不意味着……要禁欲?” 慕安澜望向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008:是这样的,宿主需要的话,也是能加速时间的,宿主可以选择自由开启这个功能。】 “……” 开启的话,不是显得她很色? 【008:欲望也能收集“爱能量”,宿主。假设你变成是人是鬼都要睡一遍尝滋味的大淫魔,可爱的系统我会擦着眼泪收集扑出来的“爱能量”。】 “……” 太淫乱了。 慕安澜闭上眼睛,准备把加速时间放入菜单。 按理来说,结扎前应该禁欲。 她难过得心跳漏了一拍,决定抓紧能吃的机会,在加速前,最后饱餐一顿。 神秘房间的犄角旮旯,放着一个收纳盒,收纳盒内,是合适她尺寸的情趣内衣。 上回好奇心重,打开看了一眼,摸到材质的下一秒,她面不改色地合上盖子。 林云璟说还买了情趣玩具,也在压箱底。 他说话的时候,甚至暗示性十足地做了吞咽动作,滚动的喉结好色。 “嗯……” 慕安澜找到了那个收纳盒,做贼的心虚感超强。 开了手机自带的电筒,偷摸翻动。 * 实验数据没什么问题,还需要跑两轮测试。 忙了一上午的林云璟,揉了揉眉心。 从起来的第一秒开始,一直不顺。 “今天好像是个凶日。”他听到所里的工作人员说,“不会吧,我们不会要跳个驱邪的仪式才能开始下午的工作吧?” “……最好别试,要是成了,以后你都得跳。” “凶日……”他咀嚼着这两个字。 对老祖宗的东西,半信半疑。 “咦?灰色是幸运色?林老师会不会不凶?啊好讨厌啊白色居然不适合穿,那这一身白大褂——” 比他更年轻的同事,哀嚎一片。 “诶,我看红色也是幸运色诶,本命年胖次是红的,能得到祖宗神力庇佑吗?” 林云璟接了一句,“应该会。” “林老师你今天中午也回家吗?” “嗯。”他用上了听腻的借口,“家里的猫离不开人。” “是小猫吧?小猫比较离不开,不过小猫也特别可爱,吸吸吸!” 他“嗯”一声,“才接回来不久……的……小猫。” “那你要好好陪她哦。” “我会的。” 还是不太相信吉凶。 林云璟更信事在人为,做不成,是他努力不够…… 刚打开车门,过分有冲击力的照片,吓得他说不出话。 绿泡泡的新消息,是一张照片。 女人穿着一条盖不住奶子的情趣内衣,红色的蕾丝,把她的肤色衬得很白。 看不到正脸,只有咬了一半的下唇——同样是红色的唇蜜,亮晶晶的,暗示意味十足。 她胸上有一颗小痣,被蕾丝遮着,朦胧地露在镜头下。 他神色如常地长按保存,把手机熄屏,又点亮。 【A澜澜(爱心):穿上这样的衣服,能不能不要罚我了?】 补了一个小猫得意的表情包。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灰色常服,“幸运色的说法……有点道理?” 18、猫和狗 师生扮演play后,消停了几天。 不做爱的时候……很黏糊地在谈恋爱。 慕安澜很想吐槽,跟踪囚禁开始的感情能称得上是“谈恋爱”吗? 林云璟说,是。 她抿唇,不再做声。 【008:你不喜欢他,宿主。】 她没说什么,单纯地想,不算讨厌他。 不讨厌就能做,总归是跟现实不太一样的小世界,慕安澜的道德底线,逐渐降低。 能被赋予“喜欢”的人和事,真的不算太多。有人说她骨子里冷的,表现得再喜欢再亲昵,分扣到零,还是抽身。 林云璟带慕安澜看,他从小到大的照片。从小团子到挺拔俊美的青年,完成任务似地,按年份排列,除了毕业照的大合影,多数是在哪个地区的地名或者标志性建筑前站定。 Z市第八小学、Z市第十五中学、Z市一中、A大。 他人生中重要的几个学校。 “还有Z大。”林云璟说,“碰到澜澜的学校。” 慕安澜:“……嗯。” 该说荣幸,平平无奇的双非一本,居然能跟国内Top3的大学并列“重要”。 和父母的照片很少,她默契地没问。 慕安澜盯着小学生·林云璟的照片。小小的包子脸,背着书包,站在小学门口比耶。 他比了比,“才那么高,我就一个人坐公交车上学了。晚上又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她听得有些心酸——她很小的时候,也没有父母陪着上下学。 “……好可怜。” “嗯,澜澜在,就好了。” “你上小学我应该还没出生?” 林云璟表情越发柔和,“嗯……我会承担责任,照顾好你,再去管自己。” “……请对自己的学业多上点心。” “我会教澜澜写作业、教她面对不会处理的事……看着她一天天长大。” 他说着,拇指按着她的唇瓣摩挲,“然后……” 吻了上去。 咫尺距离,慕安澜清楚地看着林云璟根根分明的睫毛,长睫之下璀璨的浅眸,映着她微怔的表情。 他眉眼弯弯,加深了扫荡的力道。 口腔的每一寸土地被热切的舌头彻底席卷。 她被吻得缺氧,唇分,冷气凝结,微哑的声音提醒,“记得换气,澜澜。” 下一刻又被舌头吞没。 “……好乖。宝宝。”林云璟抚摸着被吻得酡红的脸蛋。长指抵着下唇轻盈地撬开齿缝。 舔手指的既视感有点像舔鸡巴。他舍不得真让那么脏的东西在她嘴里游荡,只能退而求其次,靠代替品、臆想。 手指沾满了唾液。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伸舌舔舐,加深水痕。 单方面交换唾液。 慕安澜回神,肚子比脑子动得更快,“咕”。 红晕从脖子根向上攀升。 “我是有点…其实我……” 大脑还沉浸在刚才的吻,继续宕机。支支吾吾半天找不到借口。 她只能睁着水灵灵的眼睛装可怜,“……我饿。” “没吃早饭吗?” “……你做的叁明治吃了两口,不太饿。又喝了一杯咖啡,更不饿了。” 一袋曲奇出现在茶几上,包装很朴实,像某人特供的手工作品。 林云璟让她,“先垫垫,土豆炖肉快好了,是澜澜喜欢的黏糊的。” 离开之前,他摸摸她的脑袋,“等我一会。” * 林云璟的厨艺很好。 慕安澜吃得肚皮滚圆,开始晕碳——没办法,土豆炖肉实在是太下饭了,她干了两碗。 “小猫要定时定量投喂,澜澜也是。” “……已经不是小猫而是猪咪了。” 他笑了起来,“可是我觉得……澜澜像小猫。” “……” 话很熟。 慕安澜记得跟谁说过,他玩狗的时候,把自己玩得一身狗毛,她调侃,你像狗一样。 她托腮看他,林云璟蹲在她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很像狗。 慕安澜伸手,他无动于衷。 她勾了勾手指,他眨眨眼睛,她也眨眼,他叹息一声,凑近。下巴枕在她的掌心,更像狗了。 她了然,另一只手狠狠地挠他狗头,碎发都凌乱。 “狗东西。”慕安澜笑容灿烂。 林云璟:“……” 【008:感觉你在骂他?】 “没有在骂你。”她说,“我最喜欢狗了。” 他说,“我知道。” “好狗狗是要被拴上狗链的……你不会咬人,能不能把爪子伸出来,让主人把你绑起来呢?” 喉结滚得厉害。 林云璟的睫毛轻颤,手伸了出来,腕骨相贴。 “……汪。” 他水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19、你是真的很不耐玩。(微H,捆绑/控射) 不绑白不绑。 慕安澜几乎小跑,锁链晃出噪音。 从林云璟的衣帽间翻出领带,他领带买得不多,偏爱颜色指向性明显——两条海军蓝的领带,唯一的区别是品牌logo。 她抿唇,不愿过度思考。手指很成熟地把其中一条勾了出来。 林云璟的动作依然保持。 慕安澜熟练地捆绑、打结。她听到他过分沉的呼吸,吐息缠绵,也像调情。 ……可不是调情? “……你硬了诶。”她看到裆部撑起的小包。 “硬不是正常?”林云璟吻上她的耳垂,“澜澜哪一次主动……我无动于衷?” “宝宝。”他叫她,“不要怀疑自己的魅力,我姑且是个有性欲的正常男人。” “……性欲真是过分强了。”慕安澜抿唇。 “性生活也是和谐相处的重要依据。” 手高举过头顶,林云璟慵懒地靠在沙发,用膝弯蹭她。 “……确实。”她坐在他的腹肌。 隔着衬衫,米白色布料,似有若无地勾勒出肌肉轮廓,半露不露,最为色情。 某人也在……用脸勾引。眉毛轻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嘴唇不放,对上视线,狗狗眼弯成月牙,轻咬嘴唇,果冻质地的唇瓣慢慢回弹,媚意浑然天成。 ……果然是狐狸精。 慕安澜在他脸上“啾”地轻啄一口。打开他的大腿,坐在中间,自己的腿压着他的,征服欲十足。 林云璟努嘴,她又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嗯……” 他眼眸更弯,意犹未尽地舔唇,“那么……澜澜主人,想对她的狗……做什么呢?” “要自慰给我看吗?在我身上自己玩到高潮,看我想吃吃不到的丑态?” “……还是、用女上位、把我吞下去?” “我会扇你一巴掌,把你扇爽了,再按着马眼控射。看你挣扎、求我。” “好残忍,宝宝。” 她伸手,做了扇打的动作,没往他脸上招呼。 林云璟贴了上去,唇瓣滑过掌心,伸舌舔了一下。湿热的触感滑过手掌的纹路,像大狗亲热的示好。 慕安澜拍了拍他的脸颊,见好就收。 准备脱他的裤子,下一步play,听到气音。 “……可以打。” 慕安澜:? 她手一顿,在凸起的肿包停滞,轻轻拍打,它兴奋得乱晃。 解开他的裤带,平角内裤上的腰边,品牌印花的存在感很强。 慕安澜把鸡巴放了出来,活跃的男根被玩成贴合她手掌的角度,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中,充血成完成体。 “……我打人很痛的。” “没事……我是要被澜澜玩——” 话音未落,清脆的掌声取代了男人低沉的声线,他疼得变了脸色,马眼吐出清液。 “……的。” 她毫无歉意,“吐水了,好脏。” 食指掠过一点液体,按在他的唇上,“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恶心?” 他垂着眼舔掉,还没感受滋味,又被她对着脸,抽了一掌。 “你欠我的,活该。” 喉咙挤出一声低音,“嗯。” “澜澜对我好凶……是对和你在一起的所有人都这么凶?还是只针对我一个人?” 她没有回答,摸着他的性器,上下来回撸动。分不清谁的心跳,透过青筋、脉下的血液传导,扑通扑通狂跳不停。 鸡巴很兴奋,被撸、也自发地晃,晃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头部色情的小眼翕动。慕安澜的手也被带动着升了温度。 她倏然收拢掌心,从轻到重,收紧力度。旋转着刺激柱身。 林云璟哼了一声,呼吸都被撩拨得发颤,“澜澜……” 他双眼泛红,爽的。眼中的魅惑之色不减,“再快一点。” 好舒服……想到。 视觉冲击带来的颅内高潮,比身体上的快乐更深。却不足够,彻底射出。 ……想要更多刺激、更多。 “……把我撸射,宝宝,求你。” “骚狐狸精。”慕安澜小声地抱怨。 手动得非常野蛮,毫无章法,比圈的两只手指,甚至比他的尺寸圈得更小,从下往上撸,撸得他腹肌都在颤——快射的前端。 “你真是很不耐玩。” 碰一碰就快射了,让人很没成就感。 他颤抖着说“抱歉”,喘息像狗热极的生理反应,狗狗眼加重了刻板印象。 凑近想要碰她,被躲开。绑着的双手在对抗快感的过程中,磨得发红。 毛绒绒的脑袋歪了一侧,滚着喉结,“……澜澜。” 她按住马眼,“我同意之前,不许射。” 林云璟吸了一口凉气,腹部不断收缩,结实的八块腹肌不断收紧、舒张,透出他的急切,“……小坏蛋。” 慕安澜不再动,残忍地让他平息。 “你是真的……很会折磨我。” 内裤之隔,小逼也被他调动得潮湿,粉色的棉布被吸得内陷。 她表现得比他更平静。 他的喘息不成音调,“想射……好想……求你……求你宝宝……” 20、我在你面前最爱犯贱。(微H,控射/被大 “不可以哦。” 慕安澜也学着他,加了百分之八十的气泡音。 她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恶毒女巫,无情地玩弄冰清玉洁的王子,剥夺他上桌的机会。 鸡巴下降到比充血状态疲软的程度,又重复之前的节奏。把它撸硬,按着马眼不让射。 第二回,他显然更难耐。 “求求你……主人……主人……想射……老婆……” 几乎控制不住地抖,好像溺水的人才接触稀薄的空气,贪婪又火热,“澜澜……求你……求……” 被口水打断,狠狠地呛咳。 清明的眼眸逐渐呆滞,毫无焦距地看着慕安澜的方向。 “宝宝、不行了……” 她避开视线,堵着马眼,紧握着他的根部,分泌的清液让手指打滑。 一秒走神,它失控地滑出手指的圈。 “澜澜……” 粗粝的、失衡的哼音,在空间流泻。 阳具再难平息,与以往刻意压制的、延迟喷射的浓精相悖,液体缓慢地从没有桎梏的小眼淌落。 林云璟挺腰,想像以前一样,喷射着完全释放。 慕安澜手快,用力按住柱身打断。 “澜澜……” 稀薄的液体被阻滞,他哀求着,“让我射……主人……” 她不太均匀地把体液抹在他的柱头,由下往上地从根部提拉,比刚才更快地撸动。 “我想射……宝宝……求你……真的不行了……” 快感终于累积到极致。 林云璟的腿部肌肉都在抖,慕安澜的腿快压不住,只能换姿势,跪在一旁,继续用手玩弄它。 “坏蛋……” 他的眼角沁出眼泪。 呻吟变成克制不住的低吼,“要射了——射了——嗯——” 彻底失控的瞬间,鸡巴猛地向上弹起。接连喷出液体,清液在高空下坠,坠到他的身上,也波及到她。 “澜澜……” 她沉着表情又摸了回去,屏着呼吸继续撸。 “呃……啊……” 清液转浓,小汩白浊喷在她的腿根,随后去浓稠的几大汩,不要钱似地朝着她的方向喷涌,脸蛋都染上白液。 “满足了吗?”慕安澜问。 她鄙夷地看向深颤不停的鸡巴。 “还射得出来吗?” “哈……” 他心知肚明是报复,脑袋出奇清醒,身体却依旧在高潮浮沉。 “可以……” 手好痛。 想抱她。 “贱狗。”她起身,放下裙摆。 锁链碰撞的声响,是某种失控的征兆。 “和现实太过相似,也不太好。” 一只手拉住她的小腿,被领带磨红的手腕,攒了一圈淤痕。 “很高明的猜测方式、和惩罚方式。” ——他清楚的。 起码顾纪景清楚。 他经常看着她的背影。她蹲在平地和狗亲热,他慢步挪到她的身边。 绳结被解开。 慕安澜没有系死,她仍然选择赌、选择实验……过分强的既视感,背后到底是谁。 “我真的很讨厌你,顾纪景。” “你又不是第一天讨厌。”顾纪景揉了揉手腕。太平常的吵架很浪费时间,他不想跟她吵,架不住她一身的刺。 “要我跪下来舔澜澜的逼求你原谅我吗?” 在对世界无限充满好奇的年纪,互相也会探索,被绑起来,该怎么解。 她绑的活结、有一套挣脱流程,他们都会解。 “澜澜。”他扔了领带,跪在她的面前,“下次不要这样暗示我了……” 顾纪景表情柔和,“海军蓝的领带,是你送我的十四岁的生日礼物。” 慕安澜:“……” 另一条也是他的生日礼物,没来得及送出去罢了。她对颜色的宠爱度相当专一,一个色系非要送到找不到明度更浅或更深的替代才罢休。 慕安澜闭上眼睛,不太想发散。 太熟了真的好烦,大半的人生都镌刻着他的名字,像消不掉的刺青。 “以后还会送吗?”顾纪景问。 “不会!去死!”她答。 他“噢”一声,曲着她的腿,钻到女孩的睡裙下,“见不到面的时候,我犯贱地给澜澜准备了很多礼物。” “你也知道是犯贱——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代替任何辩驳,男人的舌头钻入甬道作乱。 她腰软得很,跌坐到沙发上,被他更彻底地舔。 舌苔摩擦着湿热紧窄的阴道,把淫水吸吮出声响。一阵一阵,连绵不绝。 顾纪景是得寸进尺的狗。 双腿都被他抓着,更是过分地舔弄着肉壁,“宝宝的逼水都是甜的……好棒的奖励……能给我吃就够了……” 低头含住阴蒂,舌头顺着它的形状画圈。 慕安澜颤抖地夹紧大腿,却被顾纪景粗暴地掰开。 “顾纪景……”慕安澜头皮发麻,电流刺激般强烈的快感顺着身体的每一根血管向外带出火花,“不要舔那里……呜……要爽死了……” “喷出来……” 长舌卷住敏感的阴蒂,虎牙顶磨。 她惯例喷了他一脸,水穴翕动,粉嫩的肉瓣不停抽搐,又流了很多汁。 “我在你面前最爱犯贱。”他慢吞吞地品尝,脸上的水。 “明知这是个冷屁股,还是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