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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明轩一眨不眨地,伸手将浴缸台上高浓度的白兰地全部灌进嘴里..

    混杂的情绪被酒精烘托得迷醉..

    理智走失,自我丢弃..

    灵魂癫狂,思想潮湿..

    爱意却依旧至死不休..

    季明轩猛地起身,朝着池洛后背的蝴蝶骨狠狠咬了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滚开!”

    池洛尖叫着挣扎着,季明轩越发凶狠,犬齿研磨着娇嫩的皮肉..(往下看!咬的是蝴蝶骨!)

    要把小狐狸吞吃进肚那般凶狠..

    他按住池洛的脑袋,两个人一同沉入浴缸的最深处..

    一起死吧。

    季明轩闪过这样的念头

    ..

    撕咬的疼痛让池洛的后背有如火灼,池洛意识到,自己是碰到变.态了..

    第82章 以痛为吻,落在他每一片肌肤..

    没给池洛反应的时间,他就被蓦地被拉进水里,热水灌进身体,流进池洛的耳朵,毛孔,鼻腔..

    求生本能迫使池洛的剧烈挣扎起来..

    浴缸里的水流声哗哗作响..

    桎梏着池洛的力量大的惊人,他刚探出水面,甚至还来不及置换呼吸,又再次被摁回水里。

    水外面的世界由清晰变得模糊,池洛的耳朵里渐渐地只能听到潮起潮落的声音..

    每一次猛烈的呼吸,灌进肺里的都是水。

    他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

    池洛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就在池洛的意识涣散成流光时,他的唇突然被粗暴地打开了,有什么钻进他的嘴里,凶狠地搅动着。(类似于人工呼吸!)

    新鲜的空气顺着这股力量进入他的口腔,灌进了胸肺...

    氧气重回大脑,池洛慢慢恢复了意识,反应过来口腔里是什么之后,池洛齿舌并用地抵挡着入侵。

    咬出满口腔的血腥之后,压制着池洛的那股力量不进反退。

    由凶狠变得缓慢..凄切..温柔..疼惜..

    ...

    季明轩以痛为吻,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他的泪悄悄流进裹满浴缸的热水里,他用他的唇舌一边向小狐狸一边泄愤一边求爱。

    池洛,过往种种是我没保护好你,我认命了..

    这一次,我死也不会松手。

    季明轩从翻腾的水花里直起身,他伸手拉起池洛纤细的手臂,言语洇着化不散的水汽,“洛洛..”

    话音刚起,池洛猛地抬起手,朝着男人的胸前狠狠刺去..

    尖长的烛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池洛拿在了手里。

    季明轩眼里的情绪还没来得及退去,细长锋利的烛台就在季明轩的胸口刺出了黑色的洞,浓稠的鲜血汩汩而下,像是透过心脏流出了体表...

    灼热的呼吸被咽回,梗在喉咙口化为腥甜。

    季明轩一声呼痛也没有。

    他竟然觉得畅快。

    他宁愿池洛反抗他,折磨他..

    这样他才能感知到小狐狸鲜活的生命力..

    淤积在胸口的情绪似乎随着血液的流出变得畅通起来。

    很快池洛很快又刺来了第二下,利器撕开皮肉的声音伶伶丁丁,皮肉组织比大脑先行叫痛..

    季明轩看也不看心口的位置,他伸出手,充满爱怜的擦去从池洛眼睫上汩汩而下的水流,“洛洛..”

    温热的指腹从池洛的眼角带到泛红的眼尾,池洛被迫睁开眼。

    只听哐当一声,小狐狸手中的金属烛台掉落在地..

    面前的男人高大挺拔,那张脸两年前的池洛偷偷描摹过无数次,深刻到每一个神态池洛都能轻易地勾勒出来。

    季..季明轩..

    为什么会是季明轩?

    池洛艰难地回忆着,却始终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池洛想起来自己在那个巷子里曾遇见过季明轩一次,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晕倒在巷子后恰巧被季明轩看到,然后带到了这里..

    那把他脱得一丝不挂的,也是季明轩。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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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了?

    池洛没法确认。

    虽然身上没什么感觉,但以季明轩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连池洛自己都不想承认是,发现眼前的男人是季明轩时他其实是松了口气的。

    刚才在被摁进浴缸里的时候,池洛的脑子想过各种jin/片里才会出现的画面,他惊恐又绝望。

    如果势必要被玩弄于男人的鼓掌之间,池洛倒宁愿那个人是季明轩。

    毕竟他们度过了无比契合的两年,在那些数不清的次数里,池洛的身体早就比他的灵魂更习惯季明轩的存在。

    现在季明轩救了他,他用身体去赎。

    这不就是一场无需确认因果的默契交易,都是成年人了,他没必要在这种事上矫揉矜娇。

    想通之后,池洛冷静了下来。

    他忽视过季明轩流血的胸口,言语里爬上冷漠和漫不经心,就像和两年前的季明轩调转了身份,“季明轩,我的衣服呢?”

    见季明轩愣在那儿不说话,池洛自顾自找了起来。

    浴室里因为刚才一番折腾,到处汪着水。

    池洛抽出架子上的毛巾,落落大方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你要走?”季明轩问他。

    池洛不置可否。

    季明轩的声音嘶哑如骡马咴咴,藏着极为罕见的疲顿,像是发泄过后的精疲力竭,“你要去哪里?还回去继续接那些肮脏廉价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