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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可好,到时候一出去就是结婚。

    那时候,他的全部财产都是他的了。

    小小的一个离婚财产算什么?

    容绒想着那美好的未来,就微微扬起了自己的笑脸。

    不过他也发现,自己被马舒若带到了一个休息室内。

    容绒观察着马舒若的一举一动,他也发现一个非常不太正常的事情。

    女主对于做咖啡等等一切事情,都做得非常熟练,能从她的动作中看出来,眼睛都还没有看到,手指已经知道东西在哪里,非常自信的去拿。

    那为什么还会做出经常洒咖啡的事情呢?

    不应该啊。

    容绒感觉自己的心里痒痒的,很想要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是此时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能够问出这种话的人,还是看什么时候她会露出马脚来吧。

    马舒若拿起自己泡好的咖啡,放到盘子上,看着站在一旁还在等待的容绒。

    这忽然的对视,让马舒若不由得有了另一个想法。

    虽然她确实很不喜欢面前的这个少年,但是有一点她还是不会反驳。

    这张脸长得太漂亮了。

    就算她是个女人,也比不上这张脸,嗤,单单有脸又怎样?裴家不会认可他的。

    “走吧,今天有一个客户要去见,我们必须要快一点。”

    她要让他在客户面前出尽洋相!

    让裴澈看看,到底谁才更加适合他。

    容绒点了点脑袋,跟在她的身后就像是一个小跟班一样完全不说话就等着她的带领。

    而小人鱼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那么魔幻。

    话说他跟着马舒若一起来到了会议室,容绒刚跟她一起进去就发现里面坐着一个男人。

    他身边的面板上面非常明显的写着几个字。

    男主:傅宽。

    这名字一看就像男主!

    妈呀!

    小人鱼忽然就想要找个借口离开了。

    这可是男女主的第一次见面,他在这里不就是个电灯泡吗!

    那多尴尬!

    容绒刚想转身就走,没想到马舒若感觉到了,马上就先他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臂。

    “怎么?”

    小人鱼又打了个冷颤。

    “我忽然想起一点事情,我可能需要去办一下,估计不能跟着你一起了。”

    马舒若觉得有点奇怪,这刚才一没来消息二没来电话,他干嘛忽然就变了个样子?

    但越是这个样子,马舒若就更加不想让他走。

    “什么事情?”

    “你不是说想看看我这边的工作么?我现在感觉身体确实还是有点不舒服,说不定等会儿你就要顶替我一下子,还是先看看我这边的工作吧。”

    容绒:“……”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没办法,小人鱼只能跟着一起坐在了沙发的对面,看着马舒若跟前方的傅宽一起交流。

    一种尴尬的氛围,包裹了他。

    同时他也在心中盘算着一件事。

    他们的那件事应该要开始了吧?

    容绒到处看了一圈,结果忽然就绷不住了。

    这房间里面一根笔都没有!

    这没有笔女主怎么把那衣服给弄脏?

    这不对吧……

    而小人鱼不知道,马舒若也很吃惊。

    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她在上一辈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那么早见到过傅宽。

    马舒若扭头看了一眼容绒,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一个绝佳好的机会。

    傅宽此时只是一个穷小子,就算是被怠慢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她也就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了。

    她笑着对容绒讲道:

    “你先出去帮我拿来一些纸笔吧,我忘记拿了。”

    容绒愣住,为了让剧情继续,还是听她的话去拿来了纸笔。

    只是在快要放到傅宽面前时,一条腿忽然出现在容绒的面前,把他给扳倒了。

    小人鱼自然知道是女主干的,但他来不及惊讶,就看着自己手里的笔直直的擦过了傅宽的衣服。

    傅宽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想着自己着被租借的衣服,有些怒上心头。

    但一回头看到那心虚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被惊艳的光。

    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必须要清理干净。”

    马舒若听着这句熟悉不过的话,人呆在原地。

    第15章 小人鱼被总裁先生撩得鱼尾直颤(15)

    如果不是因为这句话,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傅宽产生联系,到时候还怎么像上一辈子一样?

    到时候,不光是面前的傅宽,还是裴澈,她一个都没有办法和他们产生联系!

    全都是面前这个人的错,要是他不在,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马舒若咬紧牙关,试图在这一场行动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可傅宽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这边刚要开口,就马上会被他的话给插嘴。

    “我这件衣服非常贵,是我租来的,你要是洗的话,只能送去干洗。”

    这句话不只是容绒觉得很意外,马舒若同样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因为上一辈子的傅宽没有说过自己的衣服是租借的,从始至终,都只说了刚才那一句让她清洗干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