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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7b5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锦堂春 > 第90章
    温枳相信,他们不敢动死者的东西。

    想了想,温枳转身回到了胡文镜的房间。

    胡文镜的衣物和细软都在柜子里,甚至于还有一些盘缠,也都被压在衣服底下。

    “小姐,你发现了什么问题吗?”四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温枳想了想,“刘沐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两袖空空吗?”

    “那不是,来的时候,带着几口大箱子。”掌柜说。

    温枳问,“箱子呢?”

    “是啊,箱子呢?”

    身后忽然冒出一声音,惊得温枳心头一窒,下意识的想跑。

    真是,阴魂不散啊!

    温枳幽幽转身,瞧着不请自来的某人,“你怎么在这?”

    楼下有伙计看着,按理说,有人上来,不可能不通知一声。

    萧长赢指了指王宝的房间,“姐姐不知道吧,我一直在这屋子里等你,可你来回的走,就是不进来,那我只好出来见你咯!”

    温枳陡然转头,望着掌柜。

    掌柜连忙摇头,“这、这、我没有……真不知道,萧三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萧长赢:“爬窗咯!”

    温枳:“……”

    第101章 手把手教她

    萧长赢上下打量着眼前温枳,伸手摸着自个的下巴,像是在琢磨着什么,“这一身打扮……还真是有点像模像样的。”

    “这是什么话?”四月不悦。

    什么叫像模像样?

    “你们不会以为这般打扮,就能掩人耳目吧?”萧长赢挑了一下眉眼。

    温枳:“……”

    “易容这事,可不是这么闹腾的。”他忽然扣住了温枳的手,拽着她往前走,“给我腾个清净点的房间,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改头换面?”

    掌柜心惊,“这……”

    “照做,别惊动他人!”四月忙道。

    萧家已经有一对叔嫂不清不楚,可不敢再将这黑锅落在自家小姐头上。

    房门紧闭。

    四月守在外头,将萧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总算等到了房门重新打开的时候。

    然……

    瞧着眼前全然陌生的少年郎,四月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傻姑娘。”温枳一开口,四月的眼睛登时亮了。

    小姐?

    “小姐?”四月打量着眼前截然陌生的少年郎,“真的是小姐啊?”

    温枳报之一笑。

    “所以啊,这才是真的乔装易容。”萧长赢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指尖温度,肌肤的手感很不错,也……很乖。

    温枳回头看他,“所以,你到底是谁?”

    “试探?还是真的对我感兴趣?”萧长赢勾唇。

    温枳白了他一眼,“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萧长赢:“??”

    这话听着,怎么如此熟悉呢?

    “你来这里干什么?”温枳换了话茬。

    萧长赢回过神来,“你来作甚,我便是也是这个缘由。”

    “是吗?”温枳偏头看他,“目的不纯吧?”

    她是为了自家的产业,而他呢?

    在这里早早的等着她,势必是早就知道,紫气东来客栈,是她的产业,所以对她……不说是知根知底,最少是有所探究,甚是了解。

    这样的人,无声无息的就掌握了你的弱点,实在是太可怕!

    “明明可以悄悄的,但却甘愿暴露在姐姐跟前,姐姐就没有半点感动吗?”萧长赢嬉皮笑脸,“我这么做,可算是掏心挖肺了。”

    温枳的手,忽然抵在了他的胸口。

    萧长赢身子稍顿,低眉瞧着她葱白的指尖,轻轻戳在他的心脏位置。

    “有本事,你真的把心掏出来,那我便信你!”她扯了扯唇角,不屑的转身。

    萧长赢眼角眉梢微挑,顽劣的笑着,“那就是说,姐姐还是要我这颗心的?”

    “少油腔滑调,吃饱了撑的就回家躺着,少在这里碍手碍脚。”温枳进了王宝的房间。

    床褥叠放得整齐,屋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瞧着,好像没什么异常。

    温枳瞧了一眼柜子,翻了翻枕头底下,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桌案上,还摆着一些烫伤药,一些纱布、剪刀之类的东西。边上换下来的纱布上,还沾了一点血色,瞧着血色新鲜,应该就是最近的。

    “这便是今儿换下来的。”掌柜解释,“被火撩到了。”

    温枳转头看着萧长赢,萧长赢会意的上前,若有所思的瞧着纱布上的血迹。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萧长赢说,“但是这不能作为证据,毕竟事出有因,确实没办法下定论,何况咱也没见着那伤口。”

    没有证据之前,任何的打草惊蛇,都没这个必要。

    温枳沉着脸,在屋子里慢慢转悠,转而落在了桌案上的墨砚处。

    “小姐?”四月凑到了火盆前,“这好像烧过什么东西吧?”

    说着,四月蹲下来,小心翼翼的盯着火盆里的灰烬。

    好像是一张纸,纸上应该写过什么东西?

    温枳皱眉,与四月一道蹲在那里,但是不管她们如何分辨,都瞧不清楚这纸张上的字迹,已经被焚烧殆尽的物什,又哪里还能瞧见真相呢?

    萧长赢瞧着桌案上的纸张,的确有落墨的痕迹,但是……看不出来写过什么?